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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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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青人

  • 驚悚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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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70-01-01發表
  • 173701

    完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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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引言

詭案 异青人 3048 2018-03-22
這是一個古老的村莊,由於地理偏僻外加四面環山,所以對於外界來說,如果不親自探視,永遠不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個村落。 整個事件就從這個村莊開始講起。 二十年前。善義村。 時間已經接近傍晚,黑暗裡一個模糊的人影從我們的視線閃過。從黑影走路的速度來看,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黑影穿過空曠無人的大馬路,快速打開旁邊的鐵門,叮鐺的巨響讓寂靜的夜晚不在顯得寂靜。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黑影已經打開了房門,燈光灑在黑影的臉上,那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頭髮似乎很久沒有洗過了,顯得臟而凌亂,下巴處長滿了胡塞,衣衫也很破舊,手臂下方拉開了一道長長的釦子,看起來有些狼狽,是個典型的東北大漢形象。 房間里傳出一聲又一聲尖細的呻吟聲,男子慌亂的打開房門後迅速的跑進了房間,這時房間裡走出一位年齡頗大的婦女,看著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你怎麼才回來啊,幸好你兒子通知了我,要不你媳婦就沒命了。”

“我今天出車才回來,接到你的電話就急忙趕回來了,我媳婦咋樣了?怎麼產期提前了呢?”中年男子焦急的向房間裡張望了一下。 “早產,王婆在裡面接生呢,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大礙。”婦女說完後再次走進了臥室,聽著臥室里傳出高昂的叫喊,男子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他焦急的在客廳裡亂轉,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嘴裡還不時的叨咕著什麼。 “爸爸,我好怕,媽媽怎麼了?她會不會離開我們?”中年男子的身旁,一位看起來大約十歲左右的男孩,眼睛裡閃著淚光,只要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別胡說,媽媽沒事。”男子說完後將兒子送進了另一個房間,然後自己緊張的拿起一根煙狠狠的抽了起來。牆上的鐘錶滴滴答答的催促著,臥室裡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伴隨著一聲高昂的慘叫響起了嬰兒微弱的哭聲。

聽見嬰兒的哭聲,男子的心馬上放了下來,他迅速掐斷煙頭衝進了臥室。剛走進臥室,婦女便手抱嬰兒迎了過來,嬰兒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拳頭大的小腦袋。婦女一臉歡喜的說道:“恭喜,恭喜,是個女孩。” 男子歡喜的接過嬰兒,倍加疼愛的貼了貼她的小臉,然後坐在炕頭對妻子微微笑了笑。 妻子的臉有些慘白,勉強的抬起虛弱的胳膊摸了摸嬰兒,最後有氣無力的說道:“牛林,給這小丫頭起個名字吧。” “叫牛桂芳怎麼樣?”牛林想了想,然後柔聲的對妻子說道。 “桂芳這名字好聽。”牛林的妻子甜甜的笑了笑,蒼白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血氣。 婦女接過嬰兒心疼了一番,然後催促男子將妻子送衛生所去,現在雖然孩子生下來了,但她失血過多,隨時有生命危險。聽婦女這麼一說,男子馬上緊張了起來,小心的將妻子蓋好後抱起,快速的跑出了家門。婦女在身後依然抱著嬰兒疼愛著,在男子離開不久,婦女猛然發現這個嬰兒有些奇怪,右腿軟綿綿的,就如同沒有骨頭一樣。

婦女大吃一驚,抱著嬰兒坎坷不安的在房間裡走動,直到牛林從衛生所回來後,婦女將牛林叫到了另一個房間,說出了自己的發現。牛林聽後狠狠拍了幾下腦袋,然後看了一眼兒子,又看了看漆黑的窗外,煙抽了一根又一根,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牛林終於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趁著夜黑風高抱著嬰兒走出了家門。 牛林走後,婦女摟著牛林的大兒子嘆了幾口氣,然後若有所思的帶著他走進了房間。 三年前。善義村。 這天正好是元旦,天剛濛濛亮的時候,幾個老爺們通宵打完牌正在回家的路上,一邊議論著昨晚的牌章,一邊四處的亂看,走到村頭時,幾個老爺們中一位年齡看起來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忽然停住了腳步,指了指前方的大樹說道:“老田,你幫我看看,那是啥東西?”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眾人一齊看了過去,就在前方不遠處的大樹上一個白色的影子隨風飄蕩著,像是被風刮起,最後掛在樹枝上的白布條。 “白佈吧,鵬哥,你去給弄下來,大白天還行,這要晚上誰看見不得嚇個半死。”老田瞇著眼睛看了看,然後對身旁的鵬哥說道。 “是白布?我看咋像是人呢?”其中一個人說道。 這句話說完,幾個老爺們揉了揉朦朧的眼睛,仔細又看了看,這才發現那裡是什麼白布,明明是一具被吊起來的屍體。幾個人看清後快速的跑了過去,這時他們才看清,吊在樹上的這個人,正是當地有名神婆子家的閨女——孟橋月。 “快,快給她放下來”幾個人傻愣了一會,最後有人大聲的喊了起來。 “怎麼放啊,你趕快去通知鬼婆,你趕緊去派出所,讓他們找人放下來。”說著幾個人便四散的跑了開來,有的去告訴女屍的母親,有的去報警,有的干脆直接溜回了家。頓時間大樹四周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寧靜,被吊起來的女屍隨風左右搖擺,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多半部分已經染成了紅色,與烏黑的長發被微風吹得漫天飛舞,女屍的眼睛是睜著的,幾乎快要爆裂了出來,眼神裡充滿了無奈與怨恨,正呆滯的裊視著整個村莊。

對於孟橋月的死,或許村民們早已經料到了,只是早晚的事而已。當一個人承受了太多的壓力時,死亡則是唯一解脫的方法,這種做法雖然有些偏激,但卻很奏效。下面讓我代替死者,來講述一下她的故事吧。 她叫孟橋月,今年二十歲,幾年前剛從城裡回來,要說她的故事,還得從她的阿姨說起。橋月阿姨是村里第一位上城裡闖蕩的,雖然沒人知道她在城裡做些什麼,但從衣服的穿著來看她一定是賺到了大錢。那年橋月剛出生,還記得橋月阿姨特意城里特意趕回來,還買了好多漂亮的小衣服。 孩子出生以後,鬼婆為了讓女兒不在窮山溝裡受苦,忍痛的將剛滿一歲的橋月交給了橋月阿姨調教。 橋月阿姨把橋月抱走後,起初還嚮往常一樣一年回來個一兩趟,到後來變成了幾年才回來一趟,在後來根本就不帶著橋月回來看鬼婆了。

有了橋月阿姨的先例,村里的男人也都按耐不住要去城裡賺大錢,這似乎成了一種風俗,誰家男人壯一點,勤快一點的準能從城裡賺到大錢回來。事情就這樣平靜的發展著,雖然有些人在城裡被騙得身無分文,但絕大多數還是賺到了一些錢。也正因為這樣,在村民的中間開始流傳著一些謠言,而且很快就傳到了鬼婆的耳朵裡。 那天大雪紛飛,每家每戶都在準備著好好的過個元旦,只有鬼婆家裡氣氛十分緊張。 那年橋月十六歲,聽說鬼婆跟橋月阿姨大吵了一架,橋月阿姨便一個人離開了村子從此在也沒回來過。打從那天以後,橋月阿姨在城里當'三陪'的謠言也就沒有人在提起過。 橋月長的亭亭玉立,雖樣貌並不是很出眾,但村里的小年輕都非常願意與她接近。他們說橋月很嫵媚,很妖艷,直白一點就是夠淫賤。這也難怪,橋月的妖艷完全來自那些美麗且裸露的衣服,有人說這都是橋月阿姨調教出來的,也有人說橋月在外面也準沒幹什麼好事。

說這些話的大都是女人,可能她們也嫉妒橋月的妖艷。對於這些說法,村里的男人們似乎並不以為然,無一例外都迷倒在了她的短裙下。 終於有一天,事情鬧大了。 那是寒風刺骨的下午,一位婦女拖著橋月在街道上大罵,聲音大到附近百米內的村民都紛紛跑了過來瞧熱鬧。 婦女很生氣,從吵罵中可以聽出她的委屈。婦女的老公和橋月有著不正當的關係,正好被婦女撞了個正著。在撕扯的過程中,婦女將橋月的衣服抓得稀巴爛,在場看熱鬧的村民非但對這種情形不理會,反而開始起哄指責橋月。零下十幾度的天氣里橋月就這樣含著淚站了整整一個多鐘頭,她沒求饒,也沒後悔,頭一直冷傲的抬著。 鬼婆趕到時橋月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已經發紫,身體也在劇烈的抖動著。婦女見鬼婆來了才停下手,氣沖衝的跑進屋裡,圍觀的村民見沒熱鬧看也都議論著散開了。從那以後橋月就在也沒有出現在任何人的面前,有人說是跑去橋月阿姨那了,也有人說怕出來丟臉躲在家裡不敢出來。

這些說法沒人敢證實,也沒人敢在鬼婆面前問起,直到今天橋月死了,被吊在村頭的老樹上。她究竟是自殺的,還是被人陷害的,這些不是我們所要討論的問題,值得讓我們思考的是,關於橋月的死,究竟是誰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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