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夜不語詭秘檔案703·幽靈公車

第7章 第六章蟲洞理論

這個世界,總有許多看似很有道理的勵志故事,在朋友圈中瘋傳著。每個勵志故事,都勵志到人們認為成功者之所以成功,是因為他們的堅韌。 據說,JK羅琳帶著剛生產的女兒,飢寒交迫領著救濟金,去咖啡館蹭暖氣,趁嬰兒熟睡之際寫出聞名全球的《哈利·波特》。 亦舒,為寫作早上四點起床,一等女兒起床,即刻調整為買菜清潔煮飯督促女兒功課。 美劇《婚外情》裡的男主角是個作家,家里四個孩子隨時吵作一堆,經紀人問:“難以想像有四個孩子,你哪裡還有時間寫作?”男主角說:“我每天五點起床,爭取在他們醒來前寫點什麼。” 錯了,全都錯了。 人們想當然地追捧這些勵志故事,認同這樣的作家準則——“忙得再苦再累再焦頭爛額依然會有感悟,依然想寫點什麼。”

實際上翻轉故事是這樣的。 《托爾金的袍子》裡披露JK羅琳根本就不是窮困潦倒的無產階級文人,而是出生中產階級的大學畢業生。暴富後的羅琳解釋完全不存在為蹭暖氣去咖啡館的理由,她只是為了美味的咖啡,不想時不時因為起身煮咖啡而打斷寫作思路。 亦舒更殘酷,早年生子,離婚後甩了個乾乾淨淨,一輩子都不想相認,除了怕要錢大概也怕寫作思路被打斷。 至於美劇《婚外情》裡的男主角作家?有四個孩子的作家?其實全因岳父幫忙支付孩子們私立學校的學費,一邊鬱鬱寡歡一邊得到寫作的空閒。 所以這個世界的一切,其實都是有著兩面性的。其實每個家庭所謂的家規,也和勵志故事有著同樣的原理。終歸是嚴重美化或者醜化了某一樣規矩,之後,規定你不得觸犯。

不同之處在於,家規用的是強制性。而勵志故事,是用美化來鼓勵別人認同罷了。歸根結底,都是利用了人類的某一種原是情緒。 但是家規和勵志故事還還有一個最根本的不同點——那便是勵志故事你可以聽過就忘。不過家規,如果你不小心忘記後,觸犯了規矩,輕則被家人打屁股,重則,會丟掉性命! 那一輛斑駁的18路公交車停穩後,張雨以及趙麗云同時傻了眼。 “好,好舊的車啊。我是不是眼睛花了?”趙麗雲用力揉了揉眼睛。車實在很破爛,他嚴重懷疑這麼爛的車,究竟還能不能正常行駛。 張雨也很猶豫:“要不,我們再等等下一輛?” “但是這輛車上,有座位啊。”趙麗雲摳了摳腦殼,“下一輛不知道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可是,這輛車給我的感覺始終不太好。”張雨用力搖頭,“不想上去。”

趙麗雲聳了聳肩膀:“那就等下一輛吧” 她倆沒上車,只是靜靜等18路車開走。那輛車確實開走了,沒過多久,下一輛車便來了。同樣是18路,但這一次車乾淨了許多。 “上去吧。”趙麗雲拉著張雨的手上了車,她一邊掏錢,一邊用視線尋找著自動投幣口,“怪了,我還從來沒有在鎮上坐過18路車。是新開的線路嗎?” 張雨嘟著嘴:“不清楚。咦,怎麼沒有自動投幣口?” 駕駛位上,坐著一個穿黑衣戴著帽子的駕駛員,除此之外,車上一個人也沒有。車門靜悄悄地關閉了,繼而往前行駛。只留下趙麗雲和張雨兩個女孩手裡拿著零錢,傻呆呆的不知道該把錢放在哪兒。 “喂喂,司機先生,我們的錢給誰?”趙麗雲眨巴著眼,問司機。 司機一聲不吭,如同死了般。他的手握在方向盤上,就那麼握著,也沒看他怎麼動,車就自動拐彎了。

這詭異的一幕,嚇了趙麗雲一大跳。可緊接著,兩個女孩就發現了更加恐怖的事情。 剛剛在車外透過車窗看還顯得嶄新的車內裝飾,在她倆踏上車後,居然變得破爛不堪。地板上甚至蒙著一層鐵鏽和灰塵。彷彿車已經許多年沒有使用過了。浮灰底下,隱隱透著斑斑的紅色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這種車公交公司都能准許上路營運,太不可思議了吧!”趙麗雲大聲道,她有些害怕了。 “麗雲,源西鎮根本就沒有18路公交車,對吧?”張雨想了想,“現在我才突然想起,曾經有一個喜歡我的男生,他最愛研究源西鎮的公交地圖了。追我的時候也是一股腦地說公交地圖的事兒。記得他說過,源西鎮的公交車番號,從17路突然跳到了19路,18路公交詭異地消失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我們卻坐上了18路公交。明明這是不可能的才對!” 張雨只感覺自己口乾舌燥,冷汗不停往下冒。她自從上了這輛車後,整個人就感覺不好起來。 趙麗雲被她說得越來越害怕:“不說那麼多了,我們先下車。” 她對司機吼叫著:“司機先生,我們要下車。請在下一個站口停一下,謝謝。” 司機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不知道他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城市公交一公里就有一個站台。眼看下一個站台很快就要到了,但是這輛詭異的18路汽車根本就沒有停車的意思,呼嘯而過。 同樣迎風而來的,是兩個女孩的恐懼。 “司機,我剛剛讓你停車啊,你沒聽見?”趙麗雲憤怒地喊道,可她始終不敢離司機太近,畢竟那個死人一般的司機,跟這輛公交車一樣詭異。

張雨連忙掏出手機:“我們先報警。” 但女孩按下手機電源,下意識地看了眼手機屏幕的瞬間,她整個人都驚呆了。一股惡寒,從腳底冒上了頭頂,凍徹心扉。 “你怎麼了,小雨。別嚇我啊!”恐慌的趙麗雲發現好友的臉色難看的要命,用力推了推她。 “麗雲,剛剛我們從冠宇大廈下來時,是幾點?”張雨滿嘴苦澀,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問道。 趙麗云不解地回答:“4點35啊。” “那你現在,看看手機上的時間。” 趙麗雲也掏出手機看了看,頓時,她險些嚇癱軟在地上。手機屏幕冰冷地顯示著現在的時刻…… 下午四點零五分。 這是怎麼回事?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個女孩全都糊塗了。她們明明是下午4點35分下的樓,走下冠宇大廈的樓梯,花了五分鐘。等車又花了十多分鐘。那麼現在,理應是下午五點左右才對。

可是時間,為什麼往回跑了? “救命啊!”感覺不妙的兩人,拼命地用手敲打著車玻璃,妄圖吸引公交車外行人的注意。就算再笨,用膝蓋想,也明白現在的狀況很糟糕。 事態已經超越了常識,朝著越發詭異的方向發展。 終於,她倆的動作影響到了死一般沉默的司機。司機緩緩偏過腦袋,用尖銳充滿污穢的下水道聲音,說出了四個字—— “找到,你了!” “兩個人就此失踪了。當天晚上,趙麗雲的父母報了警。但等警方找到趙麗雲之時,她已經失踪了三天。之後這個女孩一直精神狀態很不好,醫生診斷為三級精神障礙。也就是說,她成了神經病。至於張雨,她一直沒有被找到。她的父親,也聯繫不上。” 沈思將該講的都講了出來,但是卻絕口不提什麼事情正在困擾他。

車上所有人聽完了故事,都沉默起來。我的腦袋思考個不停,久久沒有言語。 “沈大老闆,既然趙麗雲已經瘋了,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故事的?”周成開口問。 “瘋子雖然是瘋子,還不是死人。趙麗雲只是三級精神障礙,終究有清醒的時候。畢竟最近一段時間出現了許多學生莫名失踪案,而趙麗雲是失踪後唯一回來的人。所以警方對她很有興趣。”沈思回答,“警方有專人在趙麗雲清醒時給她做筆錄,這才斷斷續續地得到了我剛才講的故事。” 頓了頓,他又說:“其實警方還有幾點一直都沒有告訴家長們。他們失踪的兒女,全部不約而同是在冠宇大廈的那條線路附件消失的。而且年紀差別也不大,全都是十七八歲左右的年紀。冠宇大廈上的監控顯示,張雨和趙麗雲的失踪事件,和別的孩子沒有任何的不同。”

“所以警方有理由相信,其餘的孩子們,都算因為偶然登上了一輛巧妙地避開了監控的被某些惡勢力控制的報廢公交車後,被綁架了。” 風雅苦笑:“警方的'有理由'猜測還真是夠味道啊。” 是啊,經歷過那麼一段鬼公交的搭乘體驗。不論是誰,都有充足的資格嘲諷警方的猜測。 我沉吟了半響,才問:“張雨的父親,是誰?” 周成和風雅被我突然的問題弄愣了:“這和我們現在談論的,有一毛錢關係嗎?” 反而是知道內情的沈思臉色一變,稱讚道:“奇奇先生的大腦構造果然和別人不一樣,立刻就發現了關鍵問題所在。” 他嘆了口氣,輕輕吐出了一個名字:“張雨的父親,叫張栩。” “什麼,居然是他。怎麼這麼巧?”風雅和周成同時瞪大了眼。張栩,不是傳說中二十多年前,從那輛失踪的鬼公交下車的其中一個人嗎?在他倆所知道的兩個故事版本中,唯一有聯繫的,便是張栩其人。

我冷哼了一聲:“你們真的到現在還認為,這僅僅只是巧合嗎?” 沈思公司的商務車不停向著源西鎮行駛著。看著窗外不停劃過的黑暗風景,我的心在逐漸一點一點地變冷。 風雨欲來,整個源西鎮,都落入了一個怪誕的磁場中。不,或許這詭異的磁場,早在二十多年前的1993年,就已經籠罩在了這個邊陲小鎮上。 而開端,恐怕便是今天我們見到過的,追著18路公交車不斷跑的鬼一樣的女子。那個女人手裡抱著一個酒壇似的怪玩意兒。當時我就感覺到那壇酒有些眼熟,現在想來,同樣的酒壇,似乎我在二十多天前便看到過。 當時小蘿莉妞妞失踪了。在時女士家的別墅附近地底,就然找到了一個怪異的碩大洞穴,洞穴中就有著這麼一個一模一樣的酒壇。 酒壇中,裝的是一個詭異嬰胎的屍體。 (詳見《夜不語詭秘檔案701·嬰胎》) 那具可怕的屍體不明來源,卻陰魂不散地纏繞著妞妞。而現在的源西鎮,也出了另一個酒壇,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二十二年前的18路公交車,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今天出現的只有我們五人看得到的濃霧、紅線以及早已失踪的鬼公交。為什麼偏偏會在今天,詭異的再次出現呢?任何不同尋常的事件,都不會無緣無故地發生。 肯定是因為某個人觸碰到了某種規則,才會發生今晚的事。 可觸發如此超自然現象的誘因,到底又是什麼。如果真的如我猜測的那樣,我們5人之間有某種聯繫。那麼,那種聯繫又究竟是啥?摳破腦袋,我都覺得5人中,自己和李夢月,沈思、風雅與周成兩組人馬之間,一切都是割裂開的。 我和李夢月同樣失憶了,算是一類人。風雅、沈思和周成,同為源西鎮本地人,算另一組。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兩組人有任何相同的地方。 或許,是我得到的信息,還不夠。 “不是巧合,是,什麼?”風雅偏著腦袋,看向我。 沈思也算聰明,他用手指敲了敲杯子:“我也和奇奇先生想的一樣,這恐怕並非巧合。” 周成點了點腦袋:“張栩在22年前登上18路公交車活了下來,而之後他的女兒張雨,也居然登上了同一輛車。怎麼想,我都覺得里面有些古怪。” “不錯!”我點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各位知不知道什麼是空間非確定流向論?” “這麼聽起來就很高大上的名詞,不要說知道,就連聽都沒聽說過。”眾人一愣之後,全都搖頭,就連一直坐在我旁邊沉默不語的李夢月都有些奇怪,不知道我為什麼扯到了這麼一個貌似挺高深的理論上去。 “這樣說吧,今天下午,不,已經是昨天下午了。”我掏出手機看了幾眼,時間顯示著凌晨12點半,“當濃霧瀰漫到源西鎮時,我們的手機就失去了信號。而濃霧消失後,信號也恢復了。這個現象令我很在意。如果說那些霧氣有屏蔽手機信號的功能,可有幽靈公交車明明一直都在濃霧之上,頭頂是無垠的天空。所以霧氣和手機失去信號這兩者之間,並沒有必然的聯繫。 “這反倒成為了一種證明。一直以來,我都在揣測那白霧以及白霧中的紅線是什麼怪玩意兒。想來想去,也得不出個結論來。 “但是美國科學家德爾科·畢博有一個理論。那就是著名的空間非確定流向論。他認為空間和時間隨著宇宙大爆炸擴散著。每1000年,地球就會往前行駛一光年。這也就意味著,1000年前,你點亮了一根蠟燭。1000年後,那根蠟燭,其實還在距離地球一光年的地方燃燒著。 “根據這個理論奇異空間就成為了可能,所謂的奇異空間便是空間蟲洞效應的一種。蟲洞並不神秘,德爾科說它不僅僅只在宇宙真空裡出現,人類的任何活動都會產生蟲洞。” 說到這裡,我的語氣稍微頓了頓,令車上的人能消化理解:“如果非要用科學理論解釋今天發生的可怕事件。那麼蟲洞效應,是唯一能夠採納的理論。” 不知道失憶前的我是怎樣的一個人,但是現在的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科學迷信者。或許,自己的觀念從來都是從一而終,沒有改變過。自己,不太相信,那輛所謂的幽靈公交車是真的在鬧鬼。 源溪鎮上的白霧,或許就是一條線狀空間。陷入其中的我和李夢月,以及你們3人,全都因為滿足了某種條件,而進入了突然出現的蟲洞裡。 這個蟲洞中的一切,都是和現實不盡相同的。它有著它的規則。在它的規則裡,20多年前消失的18路公交車,司機和售票員,還有那個拿著罐子的鬼一般的女人,都因為滿足了一定的規則而出現了。當然這僅僅只是我的一個簡單的猜測,還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 所有人都聽蒙了,沈思揉了揉太陽穴:“奇奇先生,你突然說出這麼腦洞大開的理論,我們實在不好理解啊。” “那麼我就再解釋的更簡單一些。”我皺了皺眉頭,用手調出畫板,隨後畫了一根蠟燭,“簡而言之,如果將22年前的18路公交車比喻為一根燃燒的蠟燭。那麼,那根蠟燭燃燒的時間已經經過了22年之久。套用空間非流向論的公式,燃燒的蠟燭,離我們現在所在的空間,大約有四十三億五千多萬公里遠。” 我在蠟燭後方,畫了一條線:“這條線就是現在的我們和22年前公交車之間的時間以及距離。正常的情況下,我們是不可能跨越這條線的。畢竟空間也有空間它自己的規則。哪怕以現在人類的科學,也絕對不可能穿越得了。 “但是,我是說但是。假如在22年前,18路公交車上發生一件詭異的事件。那個事件因為某一種契機,造成了巨大的能量輻射,從而打開了一個蟲洞。而那個蟲洞,至今都還存在。只需要滿足相應的條件,蟲洞就會把相關的人捲進去,再次送回到22年前的那輛公交車上。不斷輪迴重複。” 周成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因為滿足了條件,所以穿越了時間和空間,回到了從前?”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隨手抽了一張紙:“當然也不是真的穿越了時間,而是空間和時間突然被折疊了。” 我在長方形的紙張上點兩個點,然後將紙對折,兩個點立刻便背靠背重合在了一起:“你看。蟲洞本來就有折疊空間與時間的作用,但是,僅僅只限於點與點之間的重合。而那個點的媒介,便是18路公交車本身。所以我猜,風雅和周成,你們倆的故事版本中,關於公交車的部分,還是有一點錯誤的。” “那便是,18路公交車自從失踪後,其實自始至終,都沒有被找到!”我轉頭,一眨不眨的看向沈思,“沈思先生,相信你調查過那輛車,我說的沒錯吧?” 沈思一愣後,用力地點了點頭:“不錯。我拜託了警局的兄弟翻了檔案,車確實是沒有被找到。” “所以,我們聽到的其實是所謂的都市傳說。22年前發生在18路公交車上的事,別有情況?”周成與自己的女友用力眨巴了幾下眼睛,有些不太願意相信。 “具體那時發生了什麼,恐怕也只有張栩以及跟他一起下車的老婆清楚了。之所以沒有真實的版本,可能他一直都沒有說實話。”我將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最有可能的是,其實那兩個人本應該也隨著車一同失踪的。可是他們倆偏偏比別的乘客多乾了一件事,所以才幸運地活了下來。” 沈思聽著我的推理,眼裡交織著佩服以及一股莫名其妙的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我調查了18路公交車方方面面資料,也得到過同樣的結論。奇奇先生,你簡直是神人。居然只憑著這一丁點訊息,就推測出來了。” 我的瞳孔微微一縮,不知為何,從他的臉上,我老是感覺到危險。 “所以,你其實是知道,自己為什麼上車的,對吧?”我用淡淡的目光注視著沈思,這位圖譜教育的老總,絕對知道一些我們都不清楚的東西,“否則,這一個多禮拜,你也會不會足不出戶。就連時悅穎身邊多了我這麼一個未婚夫都不清楚。最重要的是,你似乎很清楚18路公交與你之間的聯繫。也知道,他會要你的命。哪怕你一次又一次的躲過了,可總有一次,你會上了車,便再也下不來,活生生人間蒸發掉。” 沈思被我說得臉色僵硬,用力喘了幾口氣。 我冷笑了一聲:“你既然到直到現在都準備嘴硬,那麼我也不想多問了。畢竟這是你的私事。”風雅以及周成的眼神在我倆臉上巡遊了幾圈,有些不知所措:“這個,看不出你倆還是情敵啊。” “情敵。呵呵,談不上。”我搖了搖頭。時悅穎根本就不喜歡他,甚至對他很是厭惡。用情敵來稱呼他,有些太侮辱自己了。沈思臉色不停變化著,直到車開入源西鎮,臨到我們準備下車前,都始終不願意告訴我,他身上發生了什麼要命的糟糕事情。 我們幾人互相留了電話後,我以及李夢月就在博時教育的大樓前離開了車。剛跨入公司的側門,就見禦姐總監茜茜,以及財務小涼姐急急匆匆的從樓上扑出了電梯。 “混賬,你怎麼才回來?!你怎麼不去死?!”禦姐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領,火急火燎的臉上滿是驚恐與害怕。 平時一臉恬靜、天塌不驚的小涼姐也是慌得不得了,語氣發抖地顫顫道:“小奇奇先生,妞妞失踪了。悅穎,她去找妞妞後,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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