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吉祥寺的一名女子遭受到連續殺人事件的女兇手襲擊。成城署搜查總部接獲此消息是在凌晨零點左右,被害人的手腳都被牢牢的捆住,嘴巴被塞入毛巾,為了求救只好不斷地用自己的背敲打牆壁。不巧隔壁房間的屋主很晚回來,才會拖到這個時間才發現。
留在這裡加入聯合搜查的紫藤躺在柔道場,聽到根岸告訴他這件事馬上跳了起來。
“被害人名字是鈴木美繪子,住在南町綠住宅的單人套房,二十六歲上班族。根據鈴木的證詞判斷,入侵者就是這個女的沒錯。”
小寺警部充滿幹勁,快速地說明:“兇手的目標是之前住在那裡的日浦有介。兇手離開公寓是快九點的時候,或許已經到了日浦住的地方了。”
“那我們趕快過去吧!”
根岸接著說。
“已經派四個人去了,還跟三鷹署取得聯繫,讓我們暗中派刑警埋伏。應該已經有附近的派出所員警前往……”
警部還沒說完,桌上的電話響了。警部迅速地接起電話:“餵,是我……什麼?跑哪去了?嗯,好……我知道了。你們現在那裡待命。”
掛上電話,小寺警部嚴肅的臉環視著大家,說:
“日浦家空無一人,玄關的門也沒有鎖。”
“是被兇手襲擊了吧?”
成城署的刑警問道。
“不,依目前情況看來,如果遇害應該會有屍體。而且屋內沒有凌亂,日浦的車子也不在。”
“可能是逃走了!”
紫藤說道:“安生、丹羽相繼被殺害,他覺得自己很危險吧……但是玄關的門沒有鎖,這不知道有沒有特別的意義?”
“或許是匆忙間忘了鎖。”根岸說道。
“也許吧!”
紫藤點頭時,電話再度響起。這次還是小寺接的電話。說完幾句話後,他放下聽筒。
“日浦可能真的逃走了。”
“怎麼說?”紫藤問道。
“聽公寓管理的不動產公司社員說,就如同鈴木美繪子的證詞一樣,八點半左右她打電話去問之前住在那裡的人的聯絡方式。之後沒多久就接到日浦的電話,而日浦也問起現在住在綠住宅那間房間的人是誰。”
現場一陣嘩然。
“為什麼會這樣呢?”根岸質問道。
“可能是日浦自己也想到兇手的行動吧!兇手不知道他搬家的事情,所以一定會去之前的公寓找他,為了了解狀況,所以才會打電話給不動產公司問現在住的人的聯絡方式,然而卻聽到不動產公司跟他說有人打來詢問他的聯絡方式,於是他知道兇手已經逼近了。”
“原來如此。所以他才會逃走嗎?”
根岸用拳頭在桌上狠狠一擊,說:“難怪會忘了鎖玄關的門。”
“時間上來看,兇手應該已經到日浦家了。但知道日浦不在之後,她又跑掉了。”
小寺警部無奈地同意了紫藤的看法:
“有可能是這樣。總之今晚先埋伏吧。”
警部指示三名刑警跟當地的一名刑警進行埋伏跟周邊查訪。
“當時,兇手潛入吉祥寺的公寓裡等待屋主回來。”
成城署的刑警說:“但這次去日浦家後,為什麼沒有在房間裡等待呢?”
“對喔。”
小寺回過頭,反問:“為什麼呢?”
“可能是知道日浦逃走了。”紫藤說道:“房屋裡有留下這樣的跡象吧!”
“原來如此,這也有可能。總之先追查日浦的去向。”
小寺警部看著其中一名部下問道:“你今天傍晚去找過日浦了吧?”
“是的。日浦在選手時代跟丹羽很熟,也問到有關丹羽是否使用禁藥的事,可是沒套出什麼話,非常抱歉。”
一位中年的資深刑警慚愧地低下頭。
“跟丹羽有往來的體壇人士有一百個以上,不可能每一個都追踪吧!不要在意,但是日浦當時的反應如何?是害怕,還是有沒有異常的情緒?”
“確實顯露出嚴肅的表情,但是可能是因為好友的遇害身亡的關係吧!”
“他太太呢?有發現丈夫的性命受到威脅嗎?”
“刑警去的時候她是感到有些不安,可是看不出來有要準備逃走的樣子,而且她還有孕在身呢!”
“她懷孕啦?”
小寺警部握著拳托著腮幫子思索了一會兒,又鬆開拳頭,指著根岸說:
“查一下日浦太太的娘家,還有,日浦的老家也查查看。”
“我知道了。”
“之後加強巡邏,還有追踪日浦的車子。可惡,希望不會又是馬後砲。”
小寺悻悻然地彈了彈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