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什麼它會緊張呢?”我大聲問道,因為憲法是只既臃腫又懶惰只起裝飾作用的貓,它的日常生活也就是被好心的獸醫拿來做做實驗,只是在於摸摸膀胱罷了,它要是會緊張的話,那其他的動物就要精神錯亂了。
“獸醫說:'只有貓自己才知道。'”
奧林匹斯不滿地輕輕撇了下嘴。
“最近,保羅(若斯)跟她說他的貓長胖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無論什麼原因都有可能。”
“那要怎麼治療啊?”
“像治療病人那樣治療貓。”奧林匹斯咯咯笑著,“給牠吃抗抑鬱藥品。”
“沒開玩笑吧?”我說。
“沒開玩笑。”她回答我。
我曾跟您說過,我們是動物,將來依然是。一隻富人家的貓和一個有文化的女人得同樣的病,不能說是虐待了貓或說是人類傳染了無辜的家庭寵物,相反,應該指出的是這種動物之間深刻的聯繫,我們吃同樣的東西,得同樣的病。
“不管怎樣,”奧林匹斯對我說,“以後在治療我不了解的動物時,我想想這個就行。”
她起身,禮貌地向我道別。
“對了,謝謝您,米歇爾太太,只有和您在一起,我才能暢所欲言。”
“不用客氣,奧林匹斯。”我對她說,“我很樂意這樣做。”
我正準備關門時,她對我說道:
“哦,您知道麼,安娜·阿爾登要把公寓賣了,我希望那房子未來的主人也能養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