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詩歌戲曲 關於方文山的素顏韻腳詩

第8章 《關於方文山的素顏韻腳詩》71-80

那些蠢蠢欲動的煙味 變化襯托環境的必要情節 欲求不滿的酒杯開始斟滿並且麻醉 屬於生物原始本能的頹廢 而神經系統接受雄性腎上腺素的速度 遠遠超過道德藩籬的以為 混雜著體香令人神馳的氛圍 面對面措辭強硬的在下最後通牒 續 毛細孔上探出好多軟弱的自卑 集體大喊了一聲搶劫 於是感官觸覺上低空飛過一枚 瞄準目標物的犯罪 鱗次櫛比的一棟棟出場其高低反差太大的模樣實在很 難彈 很難想像這些線條並不一致的形狀怎可幼稚的稱之為 鍵盤 飆上高音之後的玻璃窗讓呼嘯而過的風聲顯得有些破嗓 人行道上盡是一些未成年的碎磚 霓虹決定整晚留下來繼續補妝繼續安排曲目登場 好掩蓋招牌下那些不成熟的燈光

來不及長大的歌聲懸掛在道路兩旁粗糙的和弦在持續 嗡嗡作響 孩子們在街上把玩風景讓剛剛演奏到的這一段更形 混亂 音樂一直一直一直不停不停在旋轉 這門里門外的情勢總算有比較明朗 這裡的建築再怎麼上緊發條依舊還是缺氧 台上的探照燈猶豫不決的在製造陰影 演唱會吉他始終不耐煩這整個環境 一旁的高音喇叭提高嗓門的要一個決定 經過倒數計時後信徒們終於開始湧進 過分擁擠的人群凌亂不堪的足印 遺留下充分的線索讓我們確定 案發現場有一萬種不同頻率的聲音 卻只有一支大提琴 一張絕對驕傲自信的表情 比例幾近完美的唇毫無瑕疵的吻 嘴角旁永遠有一絲淡淡的冷 她讓你在愛上她的過程 忘記有一句話叫自尊

忘記有一個字念愚蠢 最後還忘記怎麼寫恨 她讓男人在慢慢崩潰的過程 不得不低頭承認原來眼神會帶來傷痕 美麗可以殺人 後來單身的蒼蠅興致勃勃的開始練習寫字 據說它們先天嗡嗡作響的翅極適合用來煽動跟謠言相關 的事 盛夏的繁殖季節被刻意忽略與不重視 複眼的結構讓它們眼中的機會被不停的複制無數次 果真如謠言所散佈脫離族群傳統的繁殖它們到處覓食 森林的畫質突然像鮮豔誘人充斥著腐敗的城市 交尾一直是它們極其偏愛的動詞 而築巢則從來就不是現在與未來進行式 關於產卵這件事它們採取一貫的態度鄙視 而雙翅目蠅科的遺傳基因正悄悄計算它們所剩無多的日子 秋末之際它們正以衰老的速度對照所剩無幾的交尾次數

後來單身的蒼蠅始終寫不出一首像樣的詩 一整座龐雜的心事正笨拙的在調整下半身的坐姿 以便上半身能輕鬆的面帶微笑的比出中指 雋永華麗的誓言排版在具有道德分量的報紙 竟也迅速的語帶輕盈的被捲成一圈性暗示 那些自律不嚴的竊笑者終於有藉口開始輪番造次 一路舉步蹣跚的諷刺拖迤出一條黏稠的血蛭 那些竊笑者自律不嚴的沾黏上深身帶血的刺 最終在血蛭打了個飽嗝後嘔吐出一些殘肢 被人拼湊出那些被吸乾的竊笑者死得其所的解讀 似乎陰暗面總是比較容易寫成詩 你在我最最最愛你的時候 以一個與地平線平行的角度離開我 我小心翼翼的將你親手交給我 一枚風乾的難過 仔細的栽種在我記憶深處最顯眼的角落 然後用我一輩子不被污染的寂寞

深情的灌溉著直到它枝繁葉茂根盤交錯 開了花終於也結了果 一雙長繭的老手在樹下觸摸著 我那已愛你四十年多的輪廓 果實在身旁微笑的面向我墜落 並且驕傲的跟泥土說 原來我世間所謂至死不渝的愛情 是指我 他們說我寫詩的背後怎麼那麼多憂傷 我頹然的把筆斜放在稿紙上 將手中那未完的詩篇中斷 望著窗外皎潔如水的月光 以及夏夜裡滿園的茉莉馨香 開始認真認真的想答案 是啊人世間哪那麼多風霜 若不是若不是你轉身離去的模樣 讓這個沒有楓葉的季節看起來都那麼滄桑 我又怎麼會怎麼會想趕在短促的青春消逝前 將關於愛情種種的離合悲歡 一次寫完 一整個村莊的炊煙上升著一些形而上的主義 磨坊風車外的彎彎曲曲正辯論著是否都該屬於小溪

鬱金香一直在調整關於花本身顏色的記憶 而我在路途中試圖向你解釋這整個畫面的邏輯 一張西歐小鎮的明信片上有些迂迴的哲學式問候語 正以並不迂迴的直線距離被郵寄 我擁有著一雙擁有著荷蘭傳統彩繪風的木鞋 我以為應該適合我以為應該的那一個你 木格子窗外的鳥居 就像習慣坐姿的情緒 一截怎麼也飛不起來的回憶 石燈籠旁嫩竹的翠綠 形同長相輕盈娟秀的淚滴 一池乾涸的沒有光影的過去 屋外魚鱗板前的錦鯉 用顏色斑斕的日文呼吸 一尾泅泳的思念拼命在延長發音 一場黑白畫面的不斷跳針的無以名狀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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