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語
不久前我還曾這樣想,
“我親愛的人怕是不能理解
我做了些什麼,或將要做些什麼
在這盲目、苦澀的土地上。 ”
而我對太陽的倦意日增
直到我的思想再次清徹,
記起我所做下的最好的
就是使事物簡潔的努力;
那些年裡我一次次哭喊:“終於
我親愛的人理解了這一切
因為我已經進入我的力量,
而且詞語聽從了我的召喚”;
如果她那樣做了誰可以說
那將從濾網中篩下的是什麼?
我也許會把可憐的詞語扔開
而滿足於去生活。
(王家新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