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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估一切價值的嘗試權力意誌第八節

尼采選集 尼采 6937 2018-03-20
重估一切價值的嘗試權力意志 第八節 〈646〉 類比,譬如,同我們的記憶類比,還有另一種與遺傳、發展和形式有關的、引人注目的記憶。屬於我們的發明和試驗的,還有一種運用於新目的的工具的發明,等等。 我們稱之為"意識"的東西,對我們的基本保存過程和成長過程是不負責的;也許沒有任何一個頭腦會長得如此靈敏,以致有能力構思除機器以外的任何東西——任何有機過程都遠遠勝過機器。 〈494〉 我們的"認識"不可能超過僅夠保存生命的水準。形態學告訴我們,智慧、神經以及大腦的發育同營養障礙成怎樣的比例。 〈630〉 我小心翼翼,免得談起化學的"規律"來。因為我嫌棄道德的怪味。相反,涉及權力關係的問題是:強者要成為弱者的主人,只要弱者無法保存自身的獨立地位。 ——在這裡,沒有任何同情,沒有任何寬容,更談不到"規律"的尊嚴!

〈637〉 即使無機王國,力原子也要考慮到自己的近鄰。因為距離較遠的各種力保持著均勢。這裡隱著遠景的內核,它說明了為什麼一個有生命的有機體漸漸變成"利己主義的"。 〈655〉 弱者為了生存而趨附於強者,他們想求得安身之所,可能的話,同強者合為一體。而強者要自衛,他不願以這種方式走向毀滅;相反,寧願在壯大過程中自我分裂為二,或多個。趨於統一的傾向愈大,同弱者的關係就愈密切;而要求變多,變小,要求內在的分解愈強烈,則力的積蓄愈多。 依戀某種東西的慾望,——拒絕某種東西的慾望,在無機和有機界中,同樣都是聯合的紐帶。截然分離乃是偏見。 更確切地說,所有力的組合中的權力意志都是拒強而欺弱。

備註:——過程即"本質"。 〈520〉 持續的過渡不許可談論"個體"等等。因為,本質的"數目"本身就處在變化中。假如我們不相信——以粗淺的方式——除運動物之外,還看見了"靜止物",我們就等於對時間和運動一無所知。同樣,也不知因和果,而沒有"虛空"這個錯誤概念,我們也就根本不會想到空間的概念。同一性定理以"印象"為基礎,即是說,有相同的事物存在。一個生成的世界,嚴格說來,簡直是不可"理解"和不可"認識"的;某種叫作"知識"的東西的存在,只有在下列場合才能被認識:即"有理解力的"、"有認識能力的"智慧發現了一個已經創造了的、粗糙的世界;它是由純表面現象組成的,但已變得堅實,因為這種假象保存了生命——因為有了某種像"認識"的東西存在;因為,可以依次審定以往的和晚近的錯誤了。

〈642〉 無機界和有機界之間的聯繫,肯定處在每個力原子產生的排斥力中。 "生命"的定義應該這樣來下,即它是力的確定過程的永久形式,在這個過程中,不同的、鬥爭著的力增長不勻。無論處於服從地位的反抗力有多大,它絕不放棄固有的權力。在命令中也同樣存在著承認對手的絕對力未被戰勝、未被同化、未被消解的問題。 "服從"和"命令"乃是對抗遊戲的形式。 〈988〉 這些新的哲學家則以闡述實實在在的等級制為開端——啊!他們希望的乃是人類的調和、平等的反面,他們教誨的是全然的異化,他們開掘前所未有的鴻溝,他們要使人變得比以往更惡毒。有時他們甚至形同路人,互留一手。出於種種原因,他們必須成為隱士,甚至戴上假面——然而這些對尋求他們的同類是不適合的。他們要單獨過活,也許要去領略種種孤獨的煎熬。但是,假如他們出於偶然而同趨一路,我敢斷言,他們會互不相認,或爾虞我詐的。

〈1062〉 假如世界真有所謂目的,那麼想必就要達到才是。假如對世界來說真能達到永駐和固化,達到"存在",那麼一切變化也許早就終結了。也就是說,終結了一切思維,一切"精神"。 "精神"這個事實乃是生成的事實,這就證明世界是沒有目的的,沒有最終狀態的,而且無法達到"存在"的程度。 ——但是,舊的習慣相信種種現像都是有目的的,相信世界有個起引導作用的創造性的上帝,其影響如此之大,以致思想家煞費苦心地設想不再把世界的無目的性作為行動的意圖。凡是想宣布世界有能力創造永恆新事物即有限的、確定的、大小不變的、和世界一樣的能力的人,凡是宣稱世界具有奇蹟般的、重新塑造世界形式和狀況的人,肯定會突然出現這樣的念頭,即認為,這樣一來,世界就會故意避開目的,甚至於會懂得人為地防止陷入某種循環。世界,即便不是上帝,也應當能夠具有神性的創造力,無限的造化功;它應當不遺餘力地防止重複陳舊的形式;它不僅應當有防止重複的意圖,而且有這種手段;也就是說,它應當隨時隨地註意讓自己的任何行動避免目的、最終狀態和重複——所有這一切或許都是一種奇特異常的思維方式和願望方式造成的。這始終是陳舊的宗教思維和願望方式,一種渴求,即認為世界同陳舊的、可愛的、無限的、極富創造性的上帝一樣存在於某地——認為某地"老的上帝還活著"——。斯賓諾莎①的那種渴求表現在"上帝即自然(他甚至認為"自然即上帝")的論述中。但到底什麼是定理和信仰呢?怎樣最確切地表述決定性的轉變?科學精神現已達到了對宗教、虛構神靈的精神優勢了嗎?這不等於說:不要把作為力的世界設想得沒有邊際了,因為不能這樣設想。——認為無限之力的概念同"力"的概念不相調和,這是我們所反對的。也就是說——

世界同樣缺乏創造永恆新事物的能力。 ①斯賓諾莎(1632-1677)——荷蘭唯物主義哲學家,著有《神學政治學說》、《倫理學》等。 ——譯者 〈443〉 從根本上說,道德敵視科學。因為從蘇格拉底開始就是如此——而且,正因為科學看重的事同"善"和"惡"毫不相干,因而"善惡"之感也就喪失了重要性。也就是說,道德想要使完人全力為自己效勞;因為道德認為,假如有人鄭重其事地研究植物和星宿,那就是空耗了一個HTHA豐富程度還足以應付消耗的人的精力。因此,在希臘,當蘇格拉底把道德化的瘟疫拖進科學時,科學轉眼之間就衰落了下來;像德謨克利特①、希波克拉底②、修昔底德③諸人的思想高度,是後人望塵莫及的。

①德謨克利特(公元前460-前370)——古希臘哲學家,原子學說的創始人,奴隸民主派思想家。 ——譯者 ②希波克拉底(公元前460-前377)——古希臘醫師,西方醫學奠基人。 ——譯者 ③修昔底德(公元前460-前359)——古希臘史學家。 ——譯者 〈367〉 我的"同情"。 ——這是一種使我掃興的情感。因為,譬如研究路德時,我就感到要消耗寶貴的能力。而這是多麼寶貴的力,又是多麼使人感到乏味的愚蠢問題啊! (那時,法國蒙台涅早已提出他的大膽和樂天的懷疑論了!)或者,我由於偶然性的錯誤影響,看到有人起不到他能產生的影響時;或者,甚至在思考人類命運的時候,就像我們——心懷恐懼和蔑視之情——觀察隨時隨地為構想一切人的未來而操勞的今日歐洲政治的時候。是的,人,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假如——!這就是我的"同情";是否有一種受難的、可與我共患難的人呢。

〈792〉 德國,這個不乏隨機應變而又消息靈通的學者的國度,似乎忘記了什麼是偉大的靈魂,什麼是強大的精神,在這個意義上說,它長期以來就缺乏偉大的精神和強大的精神。而今天,平庸者和敗類招搖過市,幾乎心安理得,毫不尷尬,並且以偉人改革家自居。譬如,歐根·杜林這樣的人,實際上他是個隨機應便而又消息靈通的學者。不過,他一張嘴就道出了他那渺小的靈魂,他會被狹隘嫉妒之心碾成粉末的。他洩露了,驅使他的不是強有力的、熱情奔放的、慈善為懷的精神——而是野心!但是,對一個哲學家來說,在這個時代追逐功名要比以往任何時代都更丟人。因為,現在是庸眾行時的時代,庸眾賣乖的時代! 〈959a〉 "人",乃是原始森林植物界,他始終出現在長期爭權的場所。偉大的人。

〈362〉 利己主義和利己主義的問題!基督教的陰影落在了拉羅斯福哥的身上,他到處談論利己主義,並自認為利己主義降低了事物和美德的價值!同他相反,我首先試圖證明,除了利己主義之外不可能再有別的什麼。 ——證明,自我不強健的人,其偉大的愛之力也是微弱的,——證明,最愛人之人首先因其自我的強勁。 ——證明,愛,乃是利己主義的表現,等等。其實,錯誤的估價是: 1.為受益的、得利的人即畜群服務的; 2.包含對生命原因的悲觀主義的懷疑的; 3.想否定光輝燦爛、前程遠大之人的;有恐懼心的; 4.想要幫助下民取得權利以對抗強者的; 5.給最寶貴之人帶來種種污點的。 〈993〉

我看,明白了在低下、污濁、骯髒的人之上存在少數高等的、光明的人類,這乃是一種安慰,(——因為,從本質上說,一切脫穎超群之人都是不可多得的)。有人屬於這種人並不是因為他比下層的人更有天才,或品質更高尚,或更有英雄氣概,或更為可愛。而是——因為他更冷酷無情,更光明磊落,更目光遠大,更獨行其是。因為他經得起孤寂,愛好孤寂、要求孤寂,認為這樣就是幸福,就是特權,就是生存的條件。因為他生活在烏雲雷電、暴雨狂風之中就像生活在陽光普照、雨露滋潤,霜雪晶瑩的世界一樣,就像生活在一片來自上方的東西中一樣。假如運動,則永遠是自上而下地運動。向上抱有野心可不是我要幹的事。 ——我們不如英雄、殉道者、天才和狂熱者那樣平靜、耐心、細緻、冷靜、不慌不忙。

〈791〉 迄今為止德國還沒有產生過文明。說德國有過偉大的隱士(——比如歌德),這不成其為反對上述提法的理由。因為,這些隱士有他自己的文明。不過,正是這些人的周圍,似乎就像孤標傲岸的危岩周圍一樣,總是散佈著德意志的本質同他們對峙,就像一片稀鬆、泥濘、靠不住的根基,在這上面,外國的每個舉動都會產生"印象",並且創造出"形式"。因為德國的教育是無性格的東西,幾乎就是無限的謙恭。 〈499〉 原始(有機之前的)狀態下的"思維"乃是塑造——貫徹,就像結晶體的情形一樣。 ——在我們的思維中,基本上是舊瓶裝新酒(=普洛克儒斯忒斯之床①),是對新事物採取削足適履的辦法。 ①普洛克儒斯忒斯是希臘傳說中的大盜,他特製了一張固定長短的床來懲治過高或過矮的犯人,用以形容辦事機械和尷尬局面。 ——譯者 〈609〉 假如你認識到人和動物生活在多麼無知的狀態之中,這是不夠的。因為,你也必須具有和補習要求無知的意志才行。你必須懂得,要是沒有這種無知,生命本身也許不可能存在;必須明白,無知乃是生物單獨保存自身,保持興旺發達的條件。因此無知的洪鐘應當在你耳邊長鳴。 〈1051〉 唯有稀世少有者和出類拔萃者能臻於人的崇高的極樂境界,在這裡,生命慶賀自身的聖化,這多麼恰如其份啊!而且,即便是這些人,也只有在他們的祖先和他們自身經歷過一個漫長的、為達到上述目的而準備的生活(絕不是在有關這一目的的知識中生活)之後,才有可能。那時,各種力極度充盈,同時也是"自由意志"和服從主子兩種現象共處在一人身上;那時,精神在感官中,也如感官在精神中一樣,都互有賓至如歸之感;凡是精神中發生的事,也必然引起感官產生細膩、幸福和無比輕鬆之感。反之亦然!人們有空時瀏覽一下豪非斯①的作品,就可以回味出這種相反的情況;就是歌德,儘管印象淺薄,也通過這個過程給人以啟迪。最後,不折不扣的感性事物在這樣的卓越的完人那裡,被崇高精神性的象徵的濫觴所神化;他們在自己身上感覺到肉體的神化,但是他們同信奉"上帝即精神"的禁慾主義哲學是格格不入的。因為事實證明,禁慾主義者乃是"敗類",他們不過是自在的某物,而行使裁判的某物則稱之為善,稱之為"上帝"。從上而論,——人自覺為人,並感覺自身就是天性的神性化的形式和自我辯白——。這種歡樂的高度,下至健壯的農夫和健壯的半人半獸的歡樂高度:希臘人在提到這一長串龐雜的、光與色的梯次時,對曉知機密的人不無感激的震顫,不無謹慎和虔誠的緘默,那神的名字就叫狄俄倪索斯。 ——一切近代人即脆弱的、多病的、小心眼的、少見的時代孺子們,他們對希臘人的幸福了解些什麼呢?抱有"現代觀念"的奴隸竟然加入了酒神慶典的行列,這權利是誰給的! ①;豪非斯(1320-1389)——伊朗著名抒情詩人,以歌頌酒、愛情和享樂著稱。 ——譯者 當希臘人的肉體和靈魂"盛行於世的時候,那上摩蒼穹,下臨大地的世界肯定和生命聖化,絕不是在病態的激昂和頭腦發熱狀態下產生的。人們會認為,這裡存在的、衡量自那時以來滋生出的一切事物的尺度是太短、太小、太狹隘了——這種意見認為,面對那些近代的名人和重大事件,面對像歌德這樣的人,或者貝多芬①,或者莎士比亞,或者拉斐爾②,人們只須說一聲"狄俄倪索斯"就行了。因為,我們突然認識到我們那些最偉大的業績和時辰坐在了被告席上。狄俄倪索斯就是法官——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無疑,希臘人知道"靈魂的命運"的最後奧秘和一切他們認識到的關於教育和修煉,首先是關於人之間萬古不移的等級制和價值的不等值性,並且用他們的狄俄倪索斯經驗來解釋自身。人們一直認為一切希臘思想都是高深莫測的,因而保持深深的緘默——只要設在這裡的隱蔽通道不打開,人們就不會了解希臘人。學者們的急切目光肯定不相信這些東西有什麼了不起。儘管具有淵博的知識,這方面——像歌德和文克爾曼③這樣的古典文化之友,雖有高貴的熱心,但也說過一些不該說的話,幾乎是不謙虛的話。等待和準備,期待新源泉的噴湧。在孤寂中,準備迎接陌生的音容;當代年度集市的風光和喧鬧,總是把希臘人的靈魂沖刷得更加純潔;一切基督教的東西會被超基督教的東西克服;而不只是一棄了之——因為基督教學說過去一直是針對狄俄倪索斯學說的反學說——。在自身重新發現了南國,南國的朗朗乾坤在我頭上高照;南國靈魂的健康和隱蘊的強大性再度佔領了頭腦;一步一步,範圍愈來愈廣,愈來愈超越國家,日趨歐洲化,日益超越歐洲,日益東方化,最終日益希臘化——因為,希臘曾是一些東方思想的頭一條大紐帶和大綜合體,因而也是歐洲精神的發端。發現我們的"新世界"——。誰在這一命令下生活呢?誰知道哪一天才能看見它呢?也許正是——新的一天! ①貝多芬(1770-1827)——德國著名作曲家,尤以交響樂著稱於世。 ——譯者 ②拉斐爾(1483-1520)——意大利文藝復興時代的著名畫家和建築師。 ——譯者 ③約翰·約阿希姆·文克爾曼(1717-1768)——德國著名考古學家和藝術學家,著有《古代藝術史》。 ——譯者 〈419〉 整個德國哲學——萊市尼茨、康德、黑格爾、叔本華,就名家而言——是迄今為止的、徹頭徹尾的浪漫主義和鄉愁。因為他們所要求的是歷史上最輝煌的東西。人們對任何地點再也沒有賓至如歸之感了,最後,人們要求回到自感親切一點的地方去,因為人們想在那裡獨享家居之樂;這就是希臘世界!但通向那裡的橋樑都斷絕了——概念的彩虹則是例外。因為概念無往不至,通向一切對希臘精神來說是故鄉和"祖國"的地方!當然:要跨越這些橋樑,人們必須輕如毛而薄如紙才行!但是,在這種精神性乃至精靈性意誌中,談得上什麼幸福呢!這樣一來,人們就同"擠壓和碰撞",同自然科學機械論的蠢行,同"現代觀念"的年度集市上的喧鬧沒有什麼差別了!人們要歸去了,越過教父奔向希臘人,由北方奔向南方,由公式轉向形式;人們還要品味古代文化的終結即基督教,就像品味進入古希臘文化通道一樣,就像品味古老世界本身的美好的一斑一樣,也像在欣賞古希臘概念和價值,判斷這幅五光十色的鑲嵌畫。阿拉伯裝飾圖案,渦卷式裝飾圖案,經院哲學家的抽象的羅可可式——總比北歐的農夫和庸眾的現實要好,即更為細膩,更為俏薄,它始終是一種更高等的精神性,是對農民戰爭,庸眾暴動的抗議,後者偏愛北方的精神性,因而成為主宰,並且認為"非精神性的"偉人即路德乃是他們的領路人。 ——這樣來看,德國哲學是對抗宗教改革的一部分,甚至還屬於文藝復興的一部分,至少是文藝復興意志的一部分,是對古代文化、希臘哲學,尤其是對蘇格拉底以前的哲學——古希臘神殿中湮沒最深的哲學——的發掘中出現的後繼意志!也許,幾百年以後有人會斷言,德國的一切哲學著述在這方面都享有逐步收復古希臘基地的尊嚴,這同德國人要重新連結起似乎被扯斷的紐帶(——那條連接著希臘人即迄今為止最高等"人"的紐帶)的更高要求相比,任何對"獨創性"的要求都顯得小里小氣,十分可笑。今天,我們又重新接近解釋世界的一切原則形式,古希臘精神在阿那克西曼德①、赫拉克利特、巴門尼德②、恩培多克勒③、德謨克利特和阿那克薩哥拉④諸人那裡發現了對世界的這種解釋。 ——我們將日益希臘化,首先,是概念和估價,這似乎成了希臘化的幽靈。這很巧!不過,但願以後也懷著我們的愛!我對德國人的希望就寄託在這一點上!一向如此。 ①阿那克西曼德(公元前610-前546)——古希臘哲學家,主張無限乃萬物的始基。 ——譯者 ②巴門尼德(公元前515-前445)古希臘埃利亞學派哲學家,著有《論自然》。 ——譯者 ③恩培多克勒(公元前490-前430)——古希臘自然哲學家和醫生,創立水、氣、火、土創造萬物的四根說。 ——譯者 ④阿那克薩哥拉(公元前500-前430)——古希臘愛奧尼亞派哲學家,創"種子說"。 ——譯者 〈942〉 只有天生的貴族,只有血緣的貴族。 (這裡我不談可愛的字眼"馮"①和《哥達貴族家譜冊》:因為那是為蠢驢續譜)。凡是提到"精神貴族"的地方,大多不乏為某些東西保密的理由。這顯然是急功近利的猶太人流行的一句行話。也就是說,單憑精神是不會加封哪個人為貴族的;相反,倒首先需要加封精神為貴族的條件。 ——那麼,為此到底需要什麼條件呢?血緣! ①德國貴族出身的人名都帶有"馮"的標記。 ——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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