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聚義廳開會,廳級幹部參加,晁天王發火了,擂著桌子下了軍令狀,誰的部下再開溜,就砍誰的狗頭。
花榮是廳級幹部,我的直接上級,回來就召集我們幾個堂級幹部開會,殺氣騰騰地說:我的狗頭保不住了,你們的狗頭也別想保住。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廳級幹部跑了,砍誰的頭?不過張了張嘴,沒敢問。
散會後,我立馬召集焦廷、鮑旭和李兗開會,他們三人是我統轄的地級幹部,照例把指示傳達一遍,三個鳥人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他們了解我,我跟花榮不一樣,花榮還講點情面,我一瞪眼那是真砍。
散會後三人一溜煙跑了,肯定是去召集部下開會,不用猜我都知道他們說什麼。
我以前總覺得自己不夠沉穩,遇事慌裡慌張,很羨慕那些辦事沉穩的人。
一貫沉穩的晁天王這兩天變得急躁,走路四平八穩的宋大哥,也開始小跑,一向儒雅的吳軍師更是急得滿嘴大泡。
現在我總算明白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那石頭肯定砸不到自己,火燒房頂還在喝茶聊天的,燒的必定不是自家房子,孩子掉到井裡還不急不躁的,肯定不是自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