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創作是很美妙的事情,可是,對於人類最常創作出來的東西——“嬰兒”,我最多只能維持三分鐘的熱情。
我覺得教室和動物園是兩種最可笑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比高下的話——教室比較可笑。
我小時候家裡確實“很上海”,但我實在沒興趣被當成是上海人。充其量,你可以說我平均每年會被“上海鬼魂”附身兩小時,這樣就很夠了。
我很容易被好的娼妓故事打動,像費里尼導的《卡比莉亞之夜》,或珍芳達演的《柳巷芳草》。我並不想分析為什麼我會這樣。
我的愛情生活一直很流浪,現在總算停靠在ESQ的碼頭,真是超乎我期望的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