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外國小說 我們為什麼在越南

第19章 第九章

在達拉斯豪宅的宴會上,DJ和特克斯分別坐在女主人的兩側,這些女主人們可能有權有勢、風騷成性,會和他們上床,這很簡單。有些有權有勢、風騷成性的女主人其實是些密室交歡的騷貨。你盡可以走進一間未上鎖的衛生間,將她壓在身下,來一場兩分鐘的激戰,大汗淋漓、恣意歡騰,拍掌聲哭叫聲混成一片,令人眩暈。不要再次求歡,懂嗎?或者半年之內不要再靠近她。不要幻想與她親密接觸會為你帶來乘坐旅行轎車徜徉於舉足輕重的經理人鄉間俱樂部等狗屁生活。關鍵在於,因為有些人不會這麼做,不要犯錯,青少年們!不要找這種有權有勢的風騷女主人,否則她會玩兒死你:你得挑一個有精神分裂症的,她眼中的灼灼目光和腦中的激情澎湃彷彿在說,我有暗室可遂你我的心願。她會竭盡全力,讓你銷魂九天。不過,當你和這些神經錯亂的貴婦交歡時,DJ建議你,速戰速決,因為她們是貪婪的魔鬼。這可不是你上過的那些稚嫩騷貨——這是閱人無數、慾火焚身、頗具危機感的更年期騷貨,你能擺脫任何密穴之中的毒藥,卻無法擺脫女子的密穴。她們可是淫欲無度的貪婪魔鬼。你要是接受她們的邀請,離開衛生間,與其在汽車旅館盡情纏綿,那麼,三小時之內她們就會把你吸乾。此外,這些有權有勢的騷貨會把她們的精神分裂轉化成癌症,隨其私處愛液傳遞給你。這個是不是有些過於深奧,過於討厭?聽著,愛人們,我們很快就要回到阿拉斯加,然而特克斯和DJ此時才十八九歲,正是年少輕狂時期,幹些違法勾當,簡直無人能出其右,看過下文你就知道了。

他們行事怪誕。這還不僅僅是一個晚上在衛生間輪番幹上兩三個四十歲的女人,畢竟,要是你讀過薩德侯爵的大作,你就會覺得這種事情根本不足掛齒。他們可是真正的怪誕。例如,他們此刻就在特克斯父親的殯儀館大廳擺弄屍體,我指的不是臨終關懷,這兩個小伙子從來不乏某種讓人心塞的品味和原則,聽著,你們這些來自東方的花花公子,他們正在從事的是秘密屍體解剖,這是殯葬師進行的秘密外科行為——這種令人作嘔、怪誕離奇的行為究其根源只能如此解釋:這可以給他們帶來力量。他們並非無端地去做獵手、鬥士,無端地去縱慾尋歡,不,也不是無端地技藝精湛地大玩特玩空手道、橄欖球、賽車、摩托車、衝浪,或是大談特談對舞蹈的某種看法,也不會無端地對電子學、應用存在主義做出天才探究。他們並不四處窺探來獲取力量,他們可以從犯罪中獲取力量,從密室尋歡中獲取力量,從潛在的亂倫行為中獲取力量,因為就在今晚,特克斯幾乎就要勾引哈莉·傑思羅在某個密室恣意尋歡。還有在這些屍體之上進行的惡魔一般的食屍鬼手術,你應該對此確信無疑,這一切都緣自兩年前他們的莫·亨利狩獵之旅,緣自他們那次與人類之不堪和自然之深奧的親密接觸。

因此,我們回到阿拉斯加吧,回到小伙子們獲取力量之地。他們將阿拉斯加方式盡數吸收,怪誕、瘋狂一如那些渾蛋野鵝的腸腸肚肚,就像下面這樣:在拉斯蒂宣稱灰熊是他射殺之後,DJ真想把這個令人噁心的老爹殺了,他輾轉反側,唯恐自己在夢遊之中會讓拉斯蒂的腦袋開花。於是他起身,拍了拍躺在鋪上同樣毫無睡意的特克斯,他們竊竊私語了一分鐘,便決定當天晚上離開營地,徒步前往恩迪科特山脈。於是他們此刻便置身於此(是在兩年之後,在DJ的腦海之中),置身於距離“多莉叮叮蝙蝠湖”已達八英里的山巒間,背架上背著帳篷布、食物、來复槍、羊毛毯,老兄,他們摸黑收拾行李,沒有驚醒老盧克、阿爾·貝爾、奧利、拉斯蒂或者那兩個中等渾蛋(他們都酣然大睡,鼾聲響得如同待宰的牲口),然後他們毅然離去,沿著小徑走上山去,一直走到天色破曉,好像是凌晨四點時分,九月的凌晨,在經過北冰洋六、七月份漫長的暮色之夜,經歷過八月的短暫之夜,此時天氣已經做好準備迎接冬天,他們就行走在這即將被冬的黑暗所取代的最後黎明之中。

有好幾個小時他們都沒有開口說話。他們一直行走在八月的夜晚,行走在早秋的料峭之中,呼吸著北方那引人入勝的凜冽、刺骨的氣息——指南針上所有那些冰冷的藍色指針統統指向你,引人入勝的北方——你能承受的寒冷極限是多少?這個問題閃現在DJ歌德·盧梭·詹姆斯·克拉克·馬克斯艾爾的腦際,閃現在這個行走在達拉斯高中T字隊形中的傻帽中學生腦際,這個中學生正向著未來挺進,抑或是向著現在挺進——我是說,你是否有過足以讓你興奮勃起的兄弟之情,你這個種馬淫棍,蘭布達·蘭布達·奧米克朗·穆,你這個大學生聯誼會的穿著彈力下體護身的同性戀者,居然把“你的老爸很愛你”這樣的話反復向一塊冰訴說?瞧你幹的破事兒,欣諾拉先生。寒冰甚至可以讓金剛的陽具木然不舉。瞧,所有的指針都指向北方,指向冰冷的極點——挖吧,獵手?那個點可以捕捉所有電磁信息,那是一片充滿電磁場的大地,上面有著普通黏土(或者也叫美國手指性交投票者),這便是冰之所在,那塊冰便是孔口,此刻你正在烹製,美人兒,這便是大地之歸屬,不,是自地球中心流出,環繞地球,流至另一端(南極,牛頓!),然後再穿越烈火返回,通過那熾熱的火山岩漿,那火光沖天的熔爐,其中心就是熱之所在,再不停變化,最後再次變化成冰,自電磁場和河流經過,內部熊熊燃燒,外部硬殼包裹,硬殼之上的極點——那刺骨寒冰便是巨大變動的地球知識百科全書,優雅挺立在令人毛骨悚然的阿拉斯加八月寒夜,挺立在北極圈之上,老兄,那裡不是幽靈,而是一群幽靈一般的東西,立於領地上,那些有精神病的放蕩之人——就連心靈感應,歐里庇得斯,北極圈之上的阿拉斯加也會有所不同,不僅僅是北極光(這個也有所不同)——聽著,親愛的靈通、聰穎之耳,它和DJ一同手拉手前進,聆聽著這一切,我們回到了北極光下,因為它是唯一的天堂之光,而且事實證明,它是磁性干擾的產物和結果——繼續探聽吧!你這個頗具耐心的渾蛋,我們沿著某座山上的小路前行——那天,兩個小伙子在清晨的料峭中,行走在遍布礦冰的山谷,似乎從大地的內臟之中汲取到了心靈感應,這神奇的感應引領他們穿過了引人入勝的北極之口。 (那麼,大地和肉體之間有什麼區別?大地之口是冰雪,可是肉體之口呢?你最近可曾熱切地審視過你的瓶口?想想看,你們這些呆頭呆腦的噁心美國佬,你們需要在平底鍋裡放點兒得克薩斯石油,在你們腦子裡的平底鍋裡,薩曼莎)這的確是得克薩斯的土壤如此貧瘠的原因——真善美皆隨地下的石油而去,唯有他媽的瘋狂和慾望在苟延殘喘。 “老兄,”特克斯開口道(在四小時的沉寂之後),“我們是時候掉轉屁股向那個狗屁狩獵旅行說再見了。”DJ在此告訴你,特克斯可是高冷範兒的,他們是這麼形容的。是的,他那副做派是真正的高冷範兒,他是個殺手,寶貝兒,從那些呆瓜得克薩斯人中隨便找一個人便可證明這一點。只有在他高興的時候,在他對什麼東西頗感興趣的時候,你才能看出這一點。正如詩人所說: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事實上,特克斯屬於冷眼旁觀者,和DJ一樣。他個頭很高,總是老氣橫秋地弓著背,身高六尺有餘,體重一百六十八磅,從十七歲起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冷面殺手。他和DJ頗有共同之處,只是表情各異罷了,因為DJ不乏母愛,那個香肌玉體的騷娘兒們哈莉舐犢情深。然而特克斯只體會過狗屎味兒的濃濃父愛。老戈特弗里德·海德,那個達拉斯一個破縣城裡又肥又壯的傻帽殯葬工,第一次婚姻生了四個姑娘,第二次婚姻又生了第五個孩子(他第一個老婆死了,他在自家的殯儀館裡給她下葬——有些殯儀工也是真不要臉),他的第二個老婆,那個來自有著五十二間棚屋的得克薩斯家庭的麻稈姑娘,來到了阿拉莫,和他第二次“交鋒”之後,她那誠實可信、辛勤耕耘的肚子就爭氣地有了動靜,給他生了個兒子。她那個“密穴”吞吐功夫好生了得,DJ對其一直是頂禮膜拜。就這麼一個瘦骨嶙峋、毫無姿色的得克薩斯鯛魚,卻有著龍蝦爪鉗般的“密穴”,和戈特弗里德·海德這個肥碩的公牛實在是天作之合,因為他看起來壯碩胖大,實則有一個短小袖珍的“老二”,按照常理,他應該喜歡反應敏感、彈性較好、“苗條”得僅能容納拇指和食指的“妹妹”——一個袖珍“老二”不正是青睞“隧道”前端肌肉豐富的姑娘嗎? DJ所做的這個陰陽相合藝術的研究純屬假設,因為DJ,托上帝之福,性器兇猛,事實上他的陽具堪與黑人相媲美,只是顏色不同,倫弗魯,這便是他比特克斯略勝一籌之處——估量下你自己的吧。啊哈,對於兒子小戈特·海德,戈特弗里德·海德可是疼愛之至,傾盡父愛將他一直拉扯到五六歲,言傳身教,對兒子的思想影響很大。不過,如果我們去看看停屍房後面的房間,就會發現他對兒子的影響不僅於此。然而此刻我們身處阿拉斯加以及達拉斯的豪宅,因此無法拜訪那裡。儘管不缺父愛,特克斯的眼睛裡卻閃爍著凶光,其實得克薩斯人正是以眼泛凶光而著稱,並且他們也以此為榮。與之相反,DJ臉上總是掛著甜甜的笑容,一副媽媽的乖兒子的噁心形象,你又怎會想到這副面容後面所隱藏的地獄景象?作為組合,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他們都屬於絕配,無敵絕配,他們是絕佳狩獵搭檔。此刻,時值清晨,他們停下腳步,做了簡單的早餐,暗自希望林間樹木能夠遮蔽裊裊炊煙,這樣“特德警官”就不會發現他們的行踪。不過,現在還早,他們會認為位於“多莉叮叮蝙蝠湖”湖畔的這兩個小伙子只是在早餐開始之前出去走走。他們還不知道兩人早已悄悄離去,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此時正熱淚盈眶,因為他們正被群山環繞,面前是峰巒疊嶂,而他們也即將攀上高峰,置身其間。 (這些宛如冰針的山峰正是捕捉全球信息的晶體。)

瞧!你們都裝作已經做好準備,以迎接這北方腹地的下一次歷險,那麼姐妹們,你們可要憋住尿,我們即將與特克斯·海德一起動身,等著瞧,他可是仁慈與邪惡的絕妙混合體:一個熟諳科技、野蠻原始、充滿渴望的神秘美國青年,一個徹頭徹尾的卑劣渣男,一個本能地覬覦某種神秘力量的天才(他正是在黑彌撒上鞭打其他蠢驢的那種傢伙),而且還是一個優秀的運動員。這些相互矛盾的特質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在一個乏味的卑劣小人身上完美地齊聚一體,一起來聽聽吧。 此外,先轉上一圈吧,鴿子們,咕咕叫著盤旋一會兒吧,很快DJ會喚你們回來,回來端詳老戈特弗里德·海德和他的第二任妻子簡·麥凱布·海德,你們已經知道,她便是特克斯的媽媽。此時老戈特弗里德,暱稱為戈特西或古特斯,正在他的領地,或捲起袖子鼓搗那些黏黏糊糊的腸腸肚肚,或大展雄風盡享雲雨。他是個“雄風一振為男兒”的同性戀(就是雞姦者,笨蛋),也是“雄風一振為紅顏”的純爺們儿,還是“雄風一振為女侍”的花花公子,他甚至連鎖孔都不放過,只要該孔的尺寸與城堡之門的鎖孔並無二致(當然,那個冰冷的鎖孔裡也要有幽長的通道和起伏的谷地)。古特斯什麼都不放過,所有的孔口、鼻孔、耳朵、屁眼、嘴巴或者縫隙、肚臍,甚至兩隻肥乳之間的香脂,他都要春情萌動,來上一遭。他會把你的腋窩蹭爛,會把你那運動員的腳趾縫撕裂,沒有人知道那些由貨車拉來、穿過莫特爾瑞莊園的大理石大廳的屍體曾經經歷何種翻掘及查看。這個時候,DJ還沒有喪失他那無懈可擊的精緻品味。他絕不會對你有半點胡言亂語——古特斯將其人聲鼎沸、生意興隆的屍體填充機構稱為G.海德的莫特爾瑞莊園,當然,達拉斯的所有傻帽們旋即紛至沓來,來到古特斯的雙M棺材俱樂部。你需要自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古斯特之所以成為雄風大振、叱吒無敵的薩德主義者,是否因為他是一位殯葬師?或者說,他之所以成為一位殯葬師,是否首先因為他是一位床上好手?不管是以上哪種方式,雞生蛋還是蛋生雞,他都得以從容面對奶牛、馬(最好是母馬——即使古特斯身高五英尺十一英寸,體重二百八十磅,壯若公牛的他面對公馬的屁股也是望而生畏),從容面對公驢、山羊、可憐的孱弱老狗,或是圓胖豐腴、引人垂涎的稱作“屍體”的美味人形布丁,鬼魂已經離去,留給古特斯一筆好買賣,或許是在洞穴、隧道之中,或許是在擦痕處、凹槽處,他便挺起他那男性的驕傲掀起一陣狂風暴雨。他一天之中甚至能夠狂洩兩次。溫斯頓·丘吉爾曾經每天喝一瓶白蘭地,抽二十根煙,直到他年愈八十才魂歸天堂。古特斯·海德一晚狂洩兩次,一定能活至九十。不過他可不是吸毒而後手淫的自瀆者——那隻是額外娛樂。古特斯平均每天要折騰八到十次,一周七天,持續四十多年。

根據整個得克薩斯的秘密統計,根據DJ的死黨特克斯的尋歡作樂、瘋狂肉搏的記錄,他父親的性事頻率之高約為全州的“可戰人士”自牛仔至總統再自總統回至牛仔的總和。那麼,DJ是如何知曉這些的?其實,在達拉斯近距離和古特斯·海德打過招呼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這種公牛般的躍躍欲試的特質。我是說,他能感覺到你的愚蠢。如果你在走廊和他相遇,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古特斯會變得呼吸急促,會伸出胳膊摟住你,會摸索靠近你,你若身強體壯,那就推開他;你若聰明圓滑,那就躲開他。他已經過來,有意無意碰到你,他的某個部位已經從褲子下面悄然頂起,他開始激動起來,他是個“得克薩斯噴油井”。高潮來臨時,古特斯渾身上下都會迸發出巨大的生命激情(或如某些憤世嫉俗的人所稱的“某種失衡紊亂的疾病”),不,古特斯給我們帶來一個問題,即是什麼使得一個男人在高潮時分如此力道十足,答案便是——DJ小聲道出——與屍體的密切接觸。古特斯已經洞悉了法老的法術,他是個力比多獵手,一個“人形清淤船”,用他那男性的驕傲探掘艙底淤泥,將艙底污水盡洩而出,同時將力比多的清新之氣和腐臭之氣盡數耗盡。古特斯那貪婪肥碩的大手裡總是攥著某個水蜜汪洋之處的一根毛髮,要么就是近乎癡醉地在某個溫柔之穴裡埋頭掘進,某個溫暖甜美、迷人甘飴的神秘宇宙,探索著這片宇宙間如陽光一般珍貴的禮物,這個一代又一代的男男女女、狗兒山羊皆窮盡一己之力參與其中並不懈探索的宇宙。好了,我們從這裡繼續前行。

此時,特克斯之母簡·麥凱布·海德已經成了聖人。她整日忙於一日三餐、洗洗涮涮、縫縫補補,還要為全家擔憂,不到萬不得已家裡是不會請傭人來幫她的,她沒有屬於自己的時間,整日為大家忙碌,從不賭博,從未在海邊享受陽光。事實上,她被稱為得克薩斯的傻帽聖人的確當之無愧——女性專區的聖人,除了她的私處,她那玩意兒真正是個活生生的鯛魚,美妙而充滿彈性。見過南方衛理公會教徒足球中衛的邊線突圍嗎?如同彈射器一般從人群中彈射而過,啊哈,那便是《文學手冊隱喻大全》中對於老簡·麥凱布·海德和她的私處的解釋,正因如此,她無法躋身聖人的行列。那麼,DJ又是如何知道他人私處的美妙及彈性這樣私密的事情的呢?其實,戈特弗里德·海德已經將其第二位妻子私處的奇妙告訴了鎮上的每個人,他希望人們知道他為什麼會娶這樣一位默默無聞、相貌平平的貧窮女子。因為古特斯的第一任妻子條件很好,幫助他躋身於那些鄉村俱樂部閒聊者口中的有錢人行列,並且他此時的財產足以讓他開辦他的第一家棺材俱樂部,一個終將死去之人或者雙M出現的地方。沒錯。在第一任妻子去世這件事上,他不希望(有些人含沙射影地指出她是被他旺盛的性慾折騰死的,他們暗示說,在她生育了四個姑娘之後,她的私處已經鬆弛得好像巨大的橡膠盒子,戈特弗里德簡直能用兩隻肉乎乎的大手握著他那男性的驕傲一起進去禱告,並且還能繼續深入)她是死於被他過多地折騰,或是死於他在夫妻生活過程中的過於無所作為。在他美麗富有的第一任妻子逝去之後,殯葬師海德先生不希望人們認為他會一條道兒走到黑。於是他招搖著四處吹噓簡的“秘密花園”是多麼妙不可言,以至於有些人竟大為好奇,想要親自一探究竟,雖然他們並沒有什麼機會被獲准。簡有幸擁有阿拉莫人血統,她的秘密彈性實屬家族傳承。孩子,那些阿拉莫英雄的直系後裔都有墨西哥跳豆的基因,因為那些阿拉莫守軍當時必須憋住屎尿堅守崗位,這些可歌可泣的英雄面對死亡依然繃緊屁股繼續堅守。在墨西哥人的腥風血雨中,人們對他們的敬愛之情油然而生,他們都是最可愛的人,他們的伙伴也是如此。因為,老兄,他們是一群孔武有力、騰挪自如的人,是一群深受上帝庇護的床上高手,每次他們中的某個人的那顆老阿拉莫人的小心臟雄風激盪,慾望如同聖塔安娜風一般襲來,他便會歡欣騰挪,捨身肉搏,因為他的哥們儿和那些遙不可及的親戚(雖然這位可憐的軍人已有一年沒有收到他們的只言片語)將會被他的精神所鼓舞,只要他一息尚存,他那活力四射的神秘精子之精神特質將會穿過沙漠、越過高空,隨其神龍擺尾和騰挪自如直達得克薩斯的精英與渣滓(如此便能解釋其瘋狂狀態之成因)。是的,緬懷阿拉莫的烈士吧,再將特克斯及其雙親(古特斯和簡)的像片嵌入浮雕貝殼,你便會明白寄居在“孤獨之星”心中的奇思怪想。好了,繼續在山間行進,很快……耐心,耐心,親愛的蠢貨,西部就是因為耐心及愚蠢才建立起來的。我們隨時都能追上那兩個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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