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社會心理 卡耐基溝通與處世的藝術

第50章 5、“離婚”不是談判的籌碼

引言:所有有威力的話如果變成了一句玩笑,就跟“你好”這樣的詞語一樣平常,也就失去了它原來的意義。 在所有的、形形色色的夫妻之間的矛盾和衝突之中,只有離婚這個要求顯得比較過分,而且比較棘手。 “我們離婚吧”這句話沒有人喜歡聽,當然也沒有人樂意把它說出來。可以說——如果不怕過於偏激的話,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人們就會像一個被告被法庭宣判了死刑一樣感到害怕,我所說的恐怕大多數人都會同意。 但是,我需要你們注意,我所指的是莊重的宣告,而不是那種開玩笑的話。因為所有有威力的話如果變成了一句玩笑,就跟“你好”這樣的詞語一樣平常,也就失去了它原來的意義。遺憾的是,好像有不少人經常拿它來開玩笑,至少並不是以嚴肅的態度來對待它。

當然,一般的人還是不會經常用它來開玩笑的,這個敏感的詞還是很少有傻瓜去碰的。但是據我觀察,最近越來越多的丈夫或妻子對他們的配偶濫用了這句話,他們動不動就會以離婚威脅對方,以達到改變對方或者使對方聽自己擺佈的目的。他們天真地以為,所有事情都可以用這種有攻擊力的談話來解決。 許多在口頭上說離婚的人經常這麼想:“如果他愛我,他會願意為我改變的。”他們期望這種有分量的條件能夠換來對方的改變,而如果對方在這種情況下都不能改變,那麼他們就會把這張支票兌現——採取行動,也就是離婚。他們把離婚當成了婚姻的“試金石”。不幸的是,這樣的試金石往往並不靈驗,非但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卻真把婚姻葬送進去。 最近,卡耐基口才訓練班的一個學員維薩收到了這樣一封信,信是跟他結婚已10年的妻子寫來的。

“我之所以給你寫這封信,是因為我講的話你已經聽不進去了。事實上,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我打算跟你離婚,但是你好像以為這只是我在威脅你或者強迫你。現在,我必須說,除非你能夠拿出點兒行動來,否則我將馬上將它變成事實。” 維薩在我看這封信的時候十分緊張,但是當我看完之後,他仍舊問我:“卡耐基先生,你認為我妻子說的會是真的嗎?” 我為這樣的問題所困,感到難以回答他,因為答案只有他自己能夠給出。當一封措辭這樣激烈的信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居然還懷疑是不是真的。出現這種情況可以有兩個解釋:一個是維薩愚蠢至極——這一點,我可以非常有把握地予以否認;第二個就是確實如信中所言,他的妻子已經過多地用這個方法對他進行威脅了,從而讓他仍舊以為這只是威脅而已。

果然,在接下來的談話中,我了解到,維薩的妻子已經數次用嚴肅的語氣對他說:“如果你還不改正,那麼我將和你離婚。”這裡需要一提的是,有好幾次情況似乎比這次更加嚴重,那時候他以為妻子已經打定主意了。維薩對我說,他確實很想改正自己的缺點,但是他並不相信他的妻子會跟他離婚。 他每次都是帶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去看待這樣的警告的,但是這次的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幸運。最後,他的妻子果真跟他離了婚。 維薩對此後悔不已。他像許多男人一樣,抱怨妻子離開自己的時候毫無徵兆,讓他覺得太突然了。當妻子對他說要離婚之後,他以為這只是她的一種威脅而已,或者說,這只是她的一種策略。他每次都想,事情並沒有糟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我並不想說這件事情的全部責任在於維薩的妻子,但是毫無疑問,她確實應該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離婚”這個詞過多地出現在她的口頭上,於是就變成了僅僅是一種威脅。而我們應該知道,離婚應該是婚姻到了無法挽救的時候得出的結論性的東西,而絕不應該是一種條件。 許多人在說出“離婚”這個詞的時候同時也會有“也許我們總會解決的”“他最終會改變的”“可能是我一時衝動”等一類的想法,他們其實並不想真正地採取行動,或者說他們並沒有完全死心。他們說這話的時候的確很氣憤,並且真的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這種想法會漸漸淡化、消失。這可能可以解釋為什麼說“離婚”在事實上成為了一種條件。 那麼,當你沒有確定無疑的把握的時候,不要把這個詞說出來。離婚應該成為你的底線,而不是可以寬容的條件,也不是籌碼。只有當婚姻處於完全破裂的時候,你才能說:“讓我們離婚吧!”

醜話說三遍,一定會實現: (1)如果你真的希望對方改變,用離婚相威脅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正相反,這種方法很愚蠢。 (2)當你說出“我們離婚吧”,還有一種可能:雖然這只是你隨意說出的一句話,對方卻當真了,這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3)動不動就以離婚相威脅,只會讓他覺得你不愛他,結果也只會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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