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中國歷史 鬼子兵的獸行

第10章 第十章慰安婦

鬼子兵的獸行 丁春生 6142 2018-03-16
每個慰安婦大概一天要接客29人次,多者接客達100人次左右。日本軍人認為,打仗前如能玩玩女人,就會交好運,不會受傷。 “慰安婦”,這個走獸般的日寇用自己的卑劣行徑創造和發明的稱謂,不知給中國留下了多少難以撫平的傷疤。 根據一位戰後協助美國處理軍需情報的日本人說:“中國慰安婦的數字,佔日軍在亞洲戰場徵用佔領區婦女總數的67.8%。”也就是說,在日軍所設的“慰安所”裡,每1000人中,中國婦女就有678人,這是日本帝國主義對中國人民所犯下的一筆難以清算和賠償的戰爭罪行。 “慰安婦”是在當時日本官方和軍部,有組織有計劃的安排下的罪惡產物。日本情報部大雄一男在給日本陸軍本部的一份文件中這樣寫道:

用中國女人做慰安婦,會撫慰那些因戰敗而產生沮喪情緒的士兵;他們在戰場上被中國軍隊打敗的心理,在中國慰安婦的身上得到最有效的校正。 這種心理作用,唯有中國慰安婦能給我們的士兵產生,她們能鼓舞士兵的精神,能夠在中國盡快地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當日本武士道不能支撐崩潰的士兵時,中國慰安婦的肉體卻能對複原治療士兵必勝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能在中國女人身上得到滿足,必將能在中國領土上得到滿足。佔有中國女人,便能滋長佔有中國的雄心。我們必須更多秘密地徵用中國女人做慰安婦,從精神上和肉體上安慰我們的軍人,樹立我們必勝的信心…… 這種無恥之極無異於流氓惡棍式的言論,充分反映出日本法西斯分子的醜惡靈魂。

1938年,日寇在剛佔領不到一年的安徽蕪湖設立軍地慰安所數處。 日軍官兵進入慰安所,按官銜等級排隊付錢買牌子,牌子分兩元、一元二角、一元和八角不等。買到牌子才准進入內院榜號入室。當聽到鑼聲響時,男的就得從室內出來,換一批再進入,這樣輪番進出,以鑼聲為號,便於控制時數,多作營業,加強對慰安婦的剝削。 在日本侵略軍前沿的戰地慰安所,慰安婦悲慘處境比之上述軍地慰安所慰安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裡的慰安婦除了接待戰地前沿的官兵之外,還要隨時接待大批即將投入侵略戰爭的新兵。參戰前夕,新兵都必須響應上級號召,首先要去“養精蓄銳”。因為根據日本軍國主義者的說法是:“沒有接觸過女人的人,就打不了仗。”所謂“養精蓄銳”就是去體驗女人。

於是,大批新兵成群地湧向慰安所。慰安所裡的房間就像日本醫院那種造價低廉的大病房。在一條走廊的兩側拉著簾子,眼面是細長的房間,約有50張左右的床,“慰安婦”在各自的房間裡等待著接客。 士兵們在簾子前面排隊,每隔10分鐘輪流跑入,有的簾子麵還標著紅色的記號,這表明這小屋裡的慰安婦帶有性病。可想而知,戰地慰安婦要遭受著多可怕的痛苦! 日寇不僅壓迫、剝削和蹂躪日本慰安婦,也同時坑害中國年輕女子。凡被他們抓到的中國年輕女子先要張開雙手,讓日寇仔細檢查手掌,如果是農民或工人的手,就當場作為“消遣品”而被姦污,或被送到慰安所當慰安婦。如果是個白手女人,就以八路軍密探的嫌疑,交給日本憲兵隊嚴加拷問,然後處死。

在軍地慰安所裡,日寇常迫使中國婦女充當慰安婦。譬如新田旅社慰安所,鴇子經常出“條子”派人送往集益裡頭排或二排,點名要地方名妓充當慰安婦,以補充日本慰安婦的不足。 慰安所無疑是對女性身心健康摧殘的一個場所,在日軍侵華期間,中國無數個純潔女子,被迫淪為慰安婦,隨著慘無人性的日寇,過著牛馬不如的生活。慰安婦的處境可以說是自從有人類以來,從未有過的“待遇”,而慰安婦的來源卻又是那麼的卑鄙…… 以招工廣告誘騙婦女是日軍強徵慰安婦的一種高招。 1938年早春的上海,一名叫阿珠的19歲姑娘,從一張報紙上看到一則招聘廣告: “某公司為擴充業務起見,擬添聘女職員數位,凡年齡在16歲以上,25歲以下,略識文字者,均可應徵,倘能粗通國語或日語者更佳,月薪50元,有意者請至某處面洽。”

阿珠是上海一個女子中學畢業生,眉清目秀,家住閘北,日本侵華的砲火,迫使她和父母一家3口躲到租界里居住。不久。父親所在的那家工廠倒閉,父親失業,一家生活陷入恐慌之中。阿珠想替父母承擔點生活責任,打算找個工作幹。 看到廣告後,她徵得父母同意,按照廣告的地址,前去應徵。主考者見她長得如花似玉,仔細打量她一下,詢問了她的姓名、年齡、籍貫及學歷後,並沒有經過什麼考試,便對她說:你的條件很合適。但是這裡是臨時辦事處,你還得坐上我們的汽車,由我們這裡派一個職員,伴著你,到我們的公司裡去,見見我們的總經理,面試一下。 阿珠覺得這好像是報考應有的步驟,而且在白天,所以毫不遲疑地跟著他們所派的職員上了汽車。汽車轉彎抹角地行駛一陣,經過一座大橋,然後駛到一座大廈門前停了下來。

阿珠下車後,發覺這裡是上海東區,前不久就是在這附近打響了“八一三”的砲火。她頓時感到恐怖,一種不祥之兆籠罩她整個心靈,四肢戰栗,不想再往前走,不容她站在那里呆想,一隻強有力的臂膀突然扭住她的手臂,將她拖過又長又大的石級,拖上一個小小的電梯,又被拖進一間寬大的房間。 阿珠立即明白自己已經陷入魔窟,猛力掙脫強,想逃離這個人間地獄,但一切晚矣,她立即被擒住,淚水像雨水一樣從眼眶裡噴湧出來,內心的極大悲痛,使她哭不出聲來。 接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魔鬼,強行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她究竟是一個女子,哪裡有力量去抵抗這厄運的來臨——她覺得好像一條毒蛇,爬上她的胸際,囓咬她那純潔的心靈,一陣劇痛之後,她昏厥過去……

過了一陣,她漸漸地清醒過來,發現最寶貴的貞操已經失去,身心、意志立即垮了下來。她慢慢地轉過身,又發生了一陣劇烈的疼痛,魔鬼們在她的右臂上用火烙著一個“二四”的號碼。她和身邊的女子一樣,已經陷入魔掌,處於悲慘的境地。這時她不禁放聲大哭起來,哭得又昏厥過去。 從此,阿珠和其他可憐的女子一樣,依著號碼,沒日沒夜地慘遭蹂躪,成為魔鬼發洩獸慾的工具。過了一段時間,阿珠臉上原來蘋果般的處女美,已經消逝得乾乾淨淨,變得面容枯黃瘦削,兩個眼珠吐出軟弱疲勞的目光,深深地陷在眼眶裡。她自己明白,已經離死神不遠了,但她不願將屍體留在魔窟裡,而寧願死在家裡。後來,阿珠的身體被蹂躪得徹底垮了,得以回到父母身邊,當她把自己受騙受害的經過寫出來之後,便服毒自殺了。

日軍佔領桂林後,“他們以設立工廠為藉口招募女工,如此被招募來的婦女,被強迫成為日本鬼子兵發洩獸慾的工具。”日本這種強徵慰安婦的手段在其他各地都有存在。 日軍每佔領一個地方,便四處尋找婦女,抓到她們後,或者當即被強姦,或者把她們送進慰安所或據點以供蹂躪,這是日軍強徵慰安婦的普遍的手段。如一位婦女回憶她被抓當慰安婦的情形時說: 1942年陰曆8月20日,當時我16歲。這天,我正在家裡做活,突然聽說密探帶著鬼子進了我們村。我也顧不得多想就順著一條小道往山溝裡跑。誰知,沒有跑出多遠,就被日本兵發現了。我在前面跑,他們哇哇亂叫著在後面追。後來,他們追上了我,用刺刀比劃著讓我跟他們走。我沒有辦法只得聽他們的,結果被帶進了附近日本人修的一個據點裡。

我被抓進據點之後,日本兵用繩子把我的胳膊和腿捆住,由據點裡的日本軍官和當兵的把我輪姦。遭到這番摧殘後,我既痛苦又害怕,就哭鬧著要他們放我回家。他們不但沒有放我走,反而拿著棍子對我一陣亂打,直到把我的一條腿打折了,才罷休。 我的腿被打折後,人也被關在砲台裡,一關就是3個月。在這3個月裡,日軍官兵每天都來糟踏我,一天也沒有中斷,可恨的是,他們不僅糟蹋我,還要打我,一次又一次將我打得死去活來。 終於有一次,他們將我折磨得昏死過去,一連9天也沒有醒過來。他們看我活不成了,就把我扔到了砲台後面的溝裡,幸虧我父母及時聽到了消息,帶著變賣家產得采的500塊大洋,換回了我的“屍體”。回家後,在父母的精心照顧下,我總算活了過來。但由於受到了日本人那種野蠻的摧殘,我的身體徹底垮了,不僅那條被打折的腿從此殘廢,也落下了各種難以根治的婦科病。

1945年4月,日軍侵占河南鄧縣城,在縣城東河街設一慰安所,外面掛一塊牌子美其名日“慰問團”。裡邊慰安婦都是被抓來的中國婦女。不僅如此,日軍還任意在夜間到街上姦污婦女。僅4個月的時間,日寇在城關共姦污婦女500多人,甚至連50多歲的老嫗也不得倖免。 日軍佔領山西盂縣後,在各地到處修據點堡壘,每個據點和保壘裡都有幾十或幾百個慰安婦,整個孟縣有成千上萬的婦女被日軍抓去充當慰安婦。 近幾年,有人曾到這裡採訪了該所慰安婦的情況,據採訪者說,當年這裡的慰安婦大多被折磨死,有些活過來多是疾病纏身,未活多長時間就去世了,現在還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倖存者。其中採訪者介紹的A老太、B老太和C老太,可以了解當時這裡慰安婦悲慘的一幕—— 還是在A15歲那年春天,日軍“掃蕩”她住的村子,一進村日軍就把全村的老百姓召集在一起開會,藉此之機將當時還處於少女時代的A和另外兩個姑娘用繩子綁上,帶到離家15公里的進圭據點。當天晚上,她即被老百姓稱作毛驢隊長的日本軍官糟踏了。接著又不分晝夜地被其他當官的和眾多日軍及漢奸們輪姦。 “有時是幾個人,多的時候一天要應付十幾個人”。 一個月的光景,她的身體就垮了。這時她的父親東挪西借湊了800塊銀元,通過漢奸找到毛驢隊長求情。毛驢隊長看她已經不行了,收下錢同意放她走。但是,就在她臨走的頭一天晚上十幾個日軍和黑狗子又輪奸了她一遍。 A當年猶如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蕾被殘忍地糟踏摧殘了。父親把她接回家後,給她醫治了好幾年才慢慢恢復過來。 日軍佔領盂縣那年B18歲,當時丈夫參軍打鬼子去了。家裡還有不滿3歲的兒子,剛出生40多天的女兒,以及雙目失明的婆婆和腿殘的公公。日軍在村上駐下後,偽村長帶著日軍找到她,要她到鬼子的據點去。 她聽這句話後拔腿就跑,慌張地躲進鄰居家的菜窖裡,結果被日軍和村長找到,從菜窖裡把她拖出,劈頭蓋臉地一頓毒打,並在刺刀的威脅下帶到了進圭據點。 她被押進據點後,第一天晚上她陪著稱作紅臉隊長的日軍軍官,第二天晚上陪木板隊長過夜。接著,她就被迫“慰安”其餘眾多日偽軍。這些日偽軍發洩獸慾根本不分白天和黑夜,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她一天少則幾次遭到強暴,多則十幾次。持續一斷時間後,她的身體支撐不下去了,想和其他幾個受難的姐妹自殺。她們的反常表現被據點裡的一個好心的中國人發覺(據B講。此人可能是打人敵人內部的地下工作者),他勸慰她們不能走自殺的路,後設法將她們救了出去。 她回家後,小女兒已經餓死,喪女與失身使她無限悲痛。經過一段時間後,她漸漸得到恢復,但不久厄運又降到她的頭上——有一天一個敵人暗探突然闖進她家,藉口了解婦濟會的情況,將她已恢復健康的情況報告給據點,於是,她又第二次被抓進據點。又被迫沒日沒夜地遭到獸兵蹂躪。 熬過一個月後,她的身體再一次被摧垮,這次是下身大出血,血污不停地流淌,身下總是紅殷殷的一大片,日軍看她已不能作為洩慾的工具,又讓她回了家。回家後,身體雖逐漸恢復,但也是病纏終身。 1939年秋,當時年輕的C在河邊洗衣服時被日偽軍抓進據點被逼當上了慰安婦,當她被折磨的爬不起來時,幸虧父母和公婆(丈夫參加了八路軍)借到一些銀元送到據點,將她贖回。 還有一位叫王洪的婦女,1943年農曆6月7日這天,被一群日偽軍抓進據點充當慰安婦,因不堪摧殘,她曾3次逃跑,又3次被抓回來。當她第3次被抓回據點後,日軍對她進行了更毒惡的摧殘。 殘暴的日軍,不僅無休止地蹂躪她,且常常毒打她。在一個月時間裡,將她打得遍體鱗傷,胯骨和肋骨骨折,整個身體扭曲變形。後來有一次被折騰得昏死過去,幾天都未醒來,被日軍扔進據點旁邊的一條河裡,被一位好心的老人發現救活。 然而,她雖被救活,但身體完全垮了,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了——由於慘遭毒打,她的頸部陷入胸腔,腰部陷入骨盆,形體大幅度萎縮,由原來的1.6米縮減到不足1.5米;身上幾處骨折和多處重傷久治不愈,整整臥炕3年。 後來當她終於重新站靖起來的時候,已經成了殘疾人,除體形縮變外,一隻胳膊喪失功能,一隻耳朵只剩下一半。 數十萬的慰安婦,每個人都有十分悲慘的一頁歷史,是用血和淚寫成的歷史,她們的命運和下場沒有一個是好的。上述介紹的幾個慰安婦的血淚斑斑的控訴,反映了日軍強徵慰安婦和她們在慰安所慘遭蹂躪韻淒慘場景,是大量慰安婦的縮影。 據有關資料記載:“每個慰安婦大概一天要接客29人次,多者接客達100人次左右。”“日本軍人認為,打仗前如能玩玩女人,就會交好運,不會受傷。” 隨著同中國的戰爭日趨激烈,仗越打越大,軍人對性的要求也越來越強烈,因此,需要更多的慰安婦上前線……因此,凡是有日本軍隊作戰的地方都有慰安婦。 日軍有時讓慰安婦集中在一處接客,有時是用軍車把慰安婦送到部隊巡迴接客。慰安所有的是用木樁和毯子圍起來的,有的是用木板臨時搭起來像公共廁所一樣的棚子。 在這種地方,慰安婦簡直就像奴隸、木偶一樣。有的女孩子躺下就再也沒有爬起來,有的少女像死人一樣地被抬了出去剩下的人坐上軍車再去另一個戰場;她們吃在車裡睡在車裡。有的慰安婦連飯也吃不上,覺也睡不好。她們疾病纏身,有的患肺結核、乳房痛、便秘;有的染上性病,陰部腫脹;有的胸部疼痛。這些真實的記述把在戰爭前線慰安婦的慘象描繪的淋漓盡致。 日軍擄掠中國慰安婦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如在南京,日軍以所謂“登記”為名強徵大量慰安婦。 1937年12月20日,日軍開始登記。因日軍規定不登者格殺勿論,所以,全南京的婦女同胞明知有危險也只得硬著頭皮冒險去登記。結果,在履行登記手續的過程中,一些年輕美貌的青年婦女多被強行扣留。本來原定3天的登記,結果進行了17天,被留下的婦女約有數千人,她們均遭強姦,然後送進本地或上海某地的慰安所裡成為慰安婦。 這種集體擄掠慰安婦的方式在其他各地也大量存在。 據統計,蘇州淪陷後有2000名婦女被擄;無錫有3000名婦女被掠:在美女如雲的杭州則有2萬婦女被擄。 1940年4月110日,日軍第35師團某聯隊第23中隊12小隊18名日軍士兵,因輪姦河南新鄉地區王各莊民女,遭當地百姓憤怒嘲擊,全部死於棍棒之下。 日軍第35師團第23中隊奉命偷襲王各莊,屠殺鄉民487人,拘留213人,燒毀民房106房,強迫當地婦女82人充當隨軍慰安曼,其中9人不堪忍受侮辱自殺,9人在3天內被蹂躪慘死,其餘被押往山西大同慰安營,直至抗戰勝利才被解放出來。 1941年1月13日,日軍田中久一陸軍中將率第38師團攻占香港,該師團第22。230聯隊所部日軍衝進聖斯蒂芬學院屠殺英軍傷員64名,捕擄該學院78名女醫生和女護士。日軍在校院操場抱以集體輪姦,經凌辱殘害尚餘51人,被日軍押送新加坡慰安營。 日軍對於那些拒絕或反抗他們蹂躪的慰安婦以及生病、懷孕的慰安婦怎麼處置呢?另一個朝鮮慰安婦申美子回憶說,對於這些反抗者,日軍要么用刀剜去她們的乳房,要么往她們的子宮裡打子彈,將她們摧殘致死;對於那些生病或懷孕的慰安婦,他們手下也毫不留情,總是慘無人道地將她們殺害。 在任何一個慰安所裡,人性和廉恥這樣的概念都不復存在。 用“慰安婦”滿足軍隊的性要求,是日本帝國主義在可怕的人類戰爭史上犯下的史無前例的有組織的滔天罪行,是當時日本侵略者的一大“發明”,它將使成為人類軍事史上獨一無二的“紀念品”。這種“紀念品”是人類奇恥大辱、醜惡絕倫的“紀念品”,它將日本侵略者永遠被釘在人類歷史的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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