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中國歷史 鬼子兵的獸行

第7章 第七章毒氣殺人

鬼子兵的獸行 丁春生 6153 2018-03-16
不多時,洞內各處便充滿了毒氣。由於毒煙從各個洞口溢出,又有許多秘密出口被敵人發現,他們又在那裡堵塞放毒。洞內有逃難百姓八九百人,當嗅到有辣椒味、火藥味和甜味的氣體時只覺得嗆鼻子,後來便流淚、打噴涕、呼吸窒息和流清水鼻涕。由於人們受毒越來越重,全身發燒,都緊靠洞壁取涼…… 在中華大地上肆意橫行的日本法西斯為了加快侵略的步伐,竟然無視國際公約。喪心病狂地使用“毒氣”來殺害我抗日軍民。 日本法西斯有一種常設的特殊部隊——毒瓦斯部隊,它是日個侵略者必備助戰爭裝備,喪盡人性的日本法西斯黨徒們在戰爭中不僅施放毒氣殘害抗日軍民,更殘忍的是連和平居民也難免其毒辣行徑。據中外有關方面研究,日軍在侵華戰爭中,使用毒氣達1000次以上,對中國抗日武裝力量及和平居民造成了重大傷害。

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後,日本鬼子相繼在北京、浙江、汀蘇、廣東、山西、上海等地施放毒氣,1938年,經過徐州會戰、安慶戰役後,日本鬼子充分認識到毒氣戰在侵華戰爭中的價值,加快了大規模實施毒氣戰的步伐。 同年8月,日本鬼子編寫了《毒瓦斯用法及其戰例》、《特種發煙簡用法及其成果利用法》、《徐州會戰、安慶作戰特種煙使用戰例及成果》等書,分發各級指揮官,藉以指導部隊實施化學戰教育。 日本鬼子在太原、宜昌、南京、漢口、廣州等地設立了毒氣製造廠和化學武器裝配廠,在上海、宜昌、太原等地駐有專門實施毒氣戰的部隊,有野戰瓦斯隊、追擊大隊和步兵臨時發煙部隊,野戰瓦斯隊、追擊大隊是日本鬼子專業毒氣部隊,主要進行大規模集中的毒氣毒氣攻擊,臨時發煙部隊為步兵中臨時編組而成的毒氣攻擊部隊、實施局部放毒。

此外還配有特種氣象班,為了掩蓋進行擊氣戰的罪行,日本鬼子製定了嚴格的保密製度,如規定:將毒氣稱為特種煙;彈藥和彈藥箱的標記必須除掉後才能交付部隊使用;在使用中,必須努力殲滅敵人,毀滅人證,等等。 下面是一位日本俘虜回憶1940年發生的毒氣戰爭,真實地反應出滅絕人性的日本鬼子是怎樣利用毒氣殺害我方軍民的: 砰!砰!在這刺耳的狙擊砲彈聲中,神經質的營長森川浩平大尉催促道: “餵!副官!你在那兒發什麼呆!快把左翼的步兵連調上去!”可是,步兵們正龜縮在土堆和岩石後面,誰也不想動地方。我因為沒能給步兵以像樣的支援而感到心裡十分焦躁。 “對了!有A彈哪……”一剎那間,我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面:八路軍戰士被毒氣折磨得滿地打滾,完全喪失了抵抗力,我軍的步兵正在用刺刀刺死他們……

我查不猶豫地喊道: “營長!用A彈攻擊吧!” 我向設在旁邊的營部這樣喊了之後,沒等回答,就下了命令: “餵!快去取A彈!”我命令部下到山後村莊里隱藏著的輜重車上取A彈。 八路軍的砲彈仍然不斷地向我們的砲位附近飛過來。這時,我們身後那片長著四五寸高的麥苗田裡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原來是今年入伍的新兵花井和佐藤兩個張著大嘴,喘著粗氣,背著彈藥箱,幾乎是匍匐似地來到陣地上。他們報告說:“A彈拿來了!”對了,這是他們第一次參加戰鬥。新兵第一次上陣就嚇成了這模樣,那以後怎麼得了!想到這兒,我給他們鼓動似地說道; “餵,佐藤!八路軍馬上就要完蛋了,你好好看看吧!” “副官!通知各連!從現在起打A彈!還要看住從陣地逃跑的八路軍!”營長的喊聲傳過來了。我接著下令道:

“準備發射A彈!射程增加50米!”我讓士兵作好準備,修正儀器上的各種數據。 A彈的彈體是天藍色的,上面有一條很粗的紅線。 A彈是一種特殊的毒氣彈的代號。這種毒氣彈,在放出窒息性與催嚏性混合毒瓦斯氣的同時,彈體本身的炸裂還具有與榴彈同等的殺傷力。 我知道,它是踐踏人道主義,違犯國際公法的極其殘無人性的殺人武囂,使用它是要遭到全世界人民咒罵的。可是,為了日本軍國主義的利矗而完全喪盡天良的我,根本不在乎這一點。為了殺人,已經不擇手段了。 “射擊!”咚!咚!這些砲彈飛到石牆陣地的山腳下爆炸後,放散出密密層層的極濃的黃色毒氣。毒氣在西風吹拂下,漸漸向東漂散,變成淡黃色,進入了石牆陣地。兩發……四發……可怕的毒氣在瀰漫,很快就把山頂籠罩了……

“停止射擊!”我情不自禁地叫道。剛才還在我們陣地周圍爆炸、掀起一陣陣塵土,使我們一動也不敢動的八路軍的砲彈,已經停止了。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把眼鏡從臉上摘下來。我回頭一看,那些匍匐在土堆和石塊後面渾身打哆索的步兵們開始抬起頭來作進攻的準備。我好像忘記了自己剛才那種狼狽相,冷嘲熱諷地說道; “稱們可別樂出神經病!”。 “餵!砲兵繼續射擊!看,毒氣起作用了,哈哈哈!繼續打!”營長繼續躲在岩石後面,喊了一聲,也把眼鏡拿在手中擦拭著。 “是!根據風向判斷,毒氣還沒散盡……” 我完全放下心來,計算著下一輪的發射時間……… 不太強烈的A彈爆炸聲又響起來了……突然,在砲身旁看著炮鏡的上等兵秋山喊起來;

“啊!八路軍往右邊逃跑了!” 好像隨著淺黃色的毒煙飄出似的,從石牆邊跑出五六個八路軍戰士穿過稀稀拉拉的灌木叢向右移動教。突然,他們遭到我軍三連的集中射擊,一個個倒下去了。 跟燃燒硫磺氣味差不多的可怕的毒氣,像毒蛇似地在石牆陣地上游動著,向右飄散著……突然,從我軍兩側高地上響起了激烈的槍聲,我想,這是在打擊離開陣地的八路軍。 “好,成功了!”八路軍已經一動不動了。 “注意!轉移陣地!” 我手持軍刀,緊跟著營部衝出去。 不一會兒,毒氣漸漸飄散了,又能看到對面的山頂了,那裡已經看不到八路軍戰士的身影了。 大約過了20分鐘,我來到了山頂的石牆陣地,曲曲折折地繞過倒在地上的八路軍戰士的軀體,尋找著管部。

這一帶,還殘留著那討厭的、使人感到噁心的藥味。這種氣味,我過去曾經聞到過。那是我在日本久留米當兵的時候。一天我走進了修建在練兵場角落裡的毒氣室,不小心把防毒面具用指頭撬了一下,吸了一口毒氣,立刻我的腦袋裡好像被砍了一刀似的嗡嗡叫起來,胸部好像被堵塞一樣難受,喘不過氣來、鼻子一個勁地流看清鼻涕,胃裡好像要嘔吐似的、一動也不敢動了。 當時,跟我同時入伍的一個新兵聞到毒氣受不住了,衝出毒氣室,向練兵場跑去,可是,還沒跑到30米,咕咚一聲就倒在地上死淖了。今天,我聞到的正是那次聞到的那種又腥又臭的氣味。 我往山頂上跑去,突然又停下腳步來,我看到在一塊岩石旁邊,趴著一個戰士,他的皮膚已經變成了黑紫色,臉上出現了可怕的紫斑。我轉過身,對新兵山本說道:

“餵!把他拖過去!” 山本回答了一聲“是”,這聲音很微弱而且顫抖著。這個剛剛受過新兵教育,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被死者的慘狀嚇呆了,他本來曬得黝黑的皮膚一下子全失去了血色。看到這個活潑、機靈的新兵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氣得大喊一聲: “你磨蹭什麼?” 山本慌忙走到那個戰士的身邊去。戰士的紫色的皮膚鼓溜溜的,好像裡面的膿血一觸就要迸出來似的。山本抓住他的手往前拉,可是,他的身體好像被大地緊緊吸住一樣,一動也不動。 “怎麼了,你躲開!”從後面趕上來的上等兵秋山一下於把山本推了個跟斗。秋山發著火說:“像你這樣能打仗嗎2”只見他把右手伸到那個戰士的喉結旁,左手從腦後抓住脖子,雙手用力一拉,那戰士的臉上和嘴裡立刻冒出暗黑色的血和粘乎乎的髒東西,這景象真噁心人。可是,那個戰士那雙睜得大大的眼睛裡還然燃燒著憤怒和憎恨的火餡,好像在凝視著什麼。這一剎那間,我只覺得“刷”地一下,整個脊梁骨都變涼了。可我不想讓部下發現我的心理變化,便故作鎮靜地說道:

“恩,對了,這就是毒氣的結果。怎麼樣,好好瞧瞧,這回有話題了吧!” 拖著那個戰士的秋山說道: “哈,這樣子多好看那!山本好好看看吧!”他這是故意討好我,又說道:“這個混蛋!”說完用力把戰士的身體往地下一放。 吧嗒一聲響,那戰士雙手緊抱著的步槍倒在地上了。 “我說,快把他的搶摘下來!”我突然向呆呆站在一旁的山本怒吼道。 我們附近還有十幾具這樣的渾身變成黑紫色的被害戰士的屍體,和被一般槍彈、砲彈打死的屍體混雜在一起,躺在石牆陣地後面。 “餵!回去以後,把這些情形好好跟大家說一說!”我對他們兩個喊著,一邊手持軍刀往山上走,找營長去。 營長見了我,指指山坡對我說道: “希!這成果多可觀哪!”山坡上,小路上,共有七、八十名戰士的屍體留在這裡。他們是在石牆後邊頑強進行抗擊之後,由於沒有任何防毒裝備,才這樣悲慘死去的。

突然,我方的幾個士兵砰砰打了幾搶,他們是向右前方山項跑著的三名八路軍戰士開槍。山後邊,也同時響了幾聲零落的槍聲。 就這樣,這些八路軍戰土為了祖國的解放,用步槍打退了擁有山炮、重砲等重型武器的砲兵的進攻,進行了頑強的抗擊。但是,在殘無人道的毒氣戰中,他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失去了防禦工事,最後,懷著對日本侵略者的深仇大恨而壯烈地犧牲了! 那時正是1940年麥苗青青的5月上旬。 在侵華戰爭期間,據不完全統計,日軍先後在中國17個省、市的77個縣、區,使用毒氣武器上千次,其毒氣種類有芥子氣、路易氏氣、苯氯乙酮、亞當氏氣、二苯氯砷和光氣等糜爛性、刺激性、窒息性毒劑。 日本投降後,在東北發現並處理了日軍遺散的各種毒劑彈200餘萬發,總重量高達1300餘噸。僅吉林省敦化縣的一個2號坑,就掩埋處理了廢毒彈四五百噸。敦化從1951年成立“廢、毒彈處理委員會”,一直工作到1966年,耗費了大量人力、物力和財力,其中1954年就支出現金17億多元(舊幣)。 截止到1987年,敦化因廢、毒彈造成的人員傷亡即達500多人。日軍的毒氣戰,不僅在戰場上毒害抗日戰士,而且對我和平居民也惡毒施暴,使我和平居民受毒氣殘害遍地橫屍,不計其數。 1939年10月24日,河北省蠡縣的王辛莊慘案也是日寇用毒氣殘害我和平居民的典型的例子。當日軍進村時,他們把村里幾乎所有的人,連同與王辛莊毗鄰的東營、西營兩村一些起早下地的人一起驅趕到地主王仲衍的院子裡。幾個偽軍過來把婦女和兒童分出人群,趕到南屋裡,將剩下的70多個男人(其中有七八十歲的老人,也有十幾歲的少年)驅趕進西屋牲口棚內。 接著,一個戴著防毒面具的日本鬼子拿來一團軟東西堵住牲口棚窗戶上的窟窿,另一個戴防毒面具的日本鬼子將一個燃燒著的瓦斯彈扔進了牲口棚,把門上了鎖。 陣陣濃煙從牲口棚裡冒出來。開始,人們感到胸悶、咳嗽、流眼淚、流鼻涕、打噴嚏,繼而是嘔吐、呼吸困難。朱德運、王國勳兩位老人爬上窗台,扒著窗根痛罵敵人喪盡天良,不多時他倆倒了下去。 牲口柵裡,開始是人們的碰撞、呼喚、怒罵聲,接著是喘息、呻吟和四肢抽搐的聲音。這撕心裂肺的聲音,揪著南屋婦女、兒童的心,他們幾次要衝出去解救自己的親人,但是,荷槍實彈的敵人不讓她們靠近牲口棚半步。 當日本鬼子撤退後,南屋的婦女、兒童們衝到牛棚裡,發現的只是70多具口吐白沫的屍體…… 1940年5月24日,日本鬼子攻人河北蔚縣朱家灣鄉寺兒溝村,由於敵人來的突然,全村只有一小部分人迅速轉移了,而留在村里的一大部分的老人、孩子、婦女和一些青壯年,只好在村里舊有的幾個窯洞躲藏起來。可是滅絕人性的日本鬼子哪能放過?他們發現一個洞口就放幾個、十幾個毒瓦斯(毒氣彈),硬要把洞裡的老百姓活活熏死才算了事。 東寺兒溝三個洞,西寺兒溝兩個洞,洞洞都躲著三四十人。結果,東寺兒溝的一個洞,西寺兒溝的兩個洞被日本鬼子發現後投放了毒瓦斯,三個洞的近百人全被毒氣毒倒在洞裡。 1942年5月1日,日本鬼子對冀中區開始了規模空前的大“掃蕩”,5月27日,野獸船的日寇圍襲河北定縣的北瞳材,置國際公約於不顧,製造了“北瞳村慘案”。 27日上午,豺狼成性的日本鬼子打進了北瞳村,他們按照叛徒提供的圖紙,找到幾處洞口,將高濃度窒息性毒氣點燃後投放到洞裡,同時將茅柴燃著,往洞裡投,洞口蓋上棉被,使毒氣向洞內各處流蕩。 不多時,洞內各處便充滿了毒氣。由於毒煙從各個洞口溢出,又有許多秘密出口被敵人發現,他們又在那裡堵塞放毒。洞內有逃難百姓八九百人,當嗅到有辣椒味、火藥味和甜味的氣體時只覺得嗆鼻子,後來便流淚、打噴嚏、呼吸窒息和流清水鼻涕。由於人們受毒越來越重,全身發燒,都緊靠洞壁取涼。 不久,洞內的人聲便越來越弱,人們一批批在極其痛苦的掙扎之中窒息而死。有的人頭鑽地而死,有的撕爛自己的衣服頂著洞壁而死,有的緊摟著孩子死去,死狀之慘、目不忍睹。 北瞳村王牛兒,帶著兩個兒子鑽入地洞,長子10歲、次子8歲,兩子分枕於其父王牛兒兩膝而死於洞內。 據倖存目睹者講,其父子未死前,子喚其母,其父說:“孩子!不要叫你毋親了,她不知死在哪裡了,咱們死在一塊吧!”再如北瞳樹李菊懷中抱有一個不滿周歲的小孩,孩子吃著乳頭。母子雙雙被毒死洞中。還有一位50歲婦女,兩臂挽著約10歲左右的兩個女孩仰死洞中。 毒死在洞中者多為老年人、婦女和兒童。身體較壯的人,掙扎著尋找洞口,在五尺高、三尺寬的地洞裡,能立起來走,但因中毒死者過多,屍體堵塞不能通行,即使能勉強摸到洞口爬出者也未能躲過洞口鬼子的刺刀和追捕。 當身體強壯的青年男女衝出後,立即被敵捕捉,日寇對他們實行了殘無人道的屠殺!南北街上倒下屍體50具,李家墳倒下屍體70具,李家街倒下屍體250餘具,樹東北馮香雲、王之恆家土井台上有屍體90多具,李洛敏家院子裡被刺死29人。朱根德家土井用被砍掉頭顱的有16人。 還有一部分人一鑽出洞口,就被綁押到李家街路兩的李洛敏家裡去,交給袖上戴紅布的鬼子。這就是當時所謂殺人不眨眼的“紅部”。 一天的工夫抓來幾十人,日本鬼子把這些老百姓集中在兩間小屋裡,門關的緊緊的在小屋裡施放大量的毒瓦斯。這些中了毒氣的老百姓在那間小屋裡擠得喘不過氣來,有的發燒,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有的喘息不止,鼻涕眼淚並流,日本鬼子一口水也不給人們喝。 其中有一個因中毒過重,神經錯亂,口渴難忍,便推開小門,脆在院子里大聲喊叫:“渴死人了,結點水喝吧!”房上站崗的鬼子,立即用三八槍將其擊斃。這樣一夜之間就死去了12人。 找到村北洞口的人們,掙扎著往外爬,但日本侵略軍早已堵在這裡,並燒起了大火。年輕人爬得快,受火傷輕,但爬出後,有的被日本法兩斯刺殺和槍殺,有的被扔到火裡燒死,有的被敵人用鐵絲穿著鎖骨,綁在樹上,用火燒死。 十幾位老人、婦女、小孩爬出洞口,已是奄奄—息,敵人把他們一個個扔到王尚志家的水井裡,水井變成了血肉井。被刺死者又經亂刀分屍,血肉模糊,難以辨認。被燒的只剩烏黑的人肉骨架,根本分不清是誰。 28日,日寇從附近各據點出動了300餘人向北瞳附近合擊。附近十餘村莊的人民,見敵來勢兇猛,遂紛紛來北瞳地道中隱蔽。乃日寇匪徒蓄意屠殺此等無辜人民,遂採用了人類歷史上最野蠻、最殘暴、最卑鄙的手段,對此等躲避地道下的人民施行了慘絕人寰的屠殺! 當他們進入北瞳村後,日寇反复找了好幾回才找到了地道的入口,將大量的毒瓦斯,衝放進去。在日寇此等毒手下,我800餘隱蔽在地道中的手無寸鐵的人民,大部分為扶杖的老翁、老嫗、婦女、兒童、病弱、乳嬰,遂全部為毒氣窒息斃命!他們的屍體塞滿了地道,慘狀使人目不忍睹,日車法西斯盜匪們用砲火和毒氣,洗劫了北瞳整個的村莊,使這個生氣勃勃的地區,一變而為沈寂的地獄,聽不到人們的笑聲,聽不到小兒的啼哭和雞犬的鳴叫! 慘無人道的日寇就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殘殺我抗日軍民和廣大勞動人民的,因毒氣而死的無辜居民不勝統計,而上述僅是典型的幾個例子。但從日本鬼子1000次的使用毒氣來看,上述例子又怎能盡述其害人的行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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