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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兵的獸行

鬼子兵的獸行

丁春生

  • 中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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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70-01-01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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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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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取人膽、煎人心、人吃人

鬼子兵的獸行 丁春生 7600 2018-03-16
孕婦王金亭被鬼子兵扒掉衣服,按在一口紅揪木棺材裡,20多名婦女被刺刀追著脫光衣服,圍在棺材四周觀看。鬼子先從胸口一層層剖開,在王金亭的慘叫聲中,劃開肚子,挑出已成形的胎兒,又摘出顫動的心臟,放在白磁盆裡端走,用油炒後,逼著周圍的婦女們挨個吃,“不吃和她一樣地死啦死啦地!”還問吃了“香不香”。又恐嚇說“你們誰要回家,都這樣地殺了的,心的炒了吃!” 在敘述日本鬼子兵取人膽、煎人心、人吃人的殘酷獸行之前,我們先看一看一個參加侵華戰爭的鬼子兵在懺悔自己罪行時的回憶: 1936年2月,那還是某天早晨10點鐘發生的事情。沿著山間小路上山,可以清楚地看到山腰上有一個七八戶人家的小村莊由不大的松樹林圍著。排長突然下令“一齊搜查!”當時家家戶戶門上都貼著紅紙寫的春聯,人們正在高高興興地等著過一個快樂的春節。

突然間小村莊闖進瞭如狼似虎的日本鬼子。老百姓的門被踢碎了;窗戶被砸爛了;家具被破壞了;門框上的春聯被撕得粉碎…… 在村莊里,我們抓住了一個中年人。在這二月寒風刺骨的日子裡,我們把他的衣服扒光,連踢帶打地拷問:“你是個密探吧?”“快說!”那個人回答說:“我是個老百姓,什麼壞事也沒做過。”這樣,我們拷問了好久也沒問出個結果。 這時,久松分隊長不耐煩地說:“好,那你就給我們挑東西吧!跟著我們走!你要逃跑,我們就槍斃你!”於是,我們就把從村子裡搶到的東西,都讓他用扁擔挑上跟著我們行軍。 上山的路越來越彎彎曲曲。當我們來到半山腰時,前面傳來了“大休息”的號令。大家都在路旁找個地方坐下休息,手中還抱著槍,拿出煙來吸,有的還靠著樹幹睡著了。

分隊長久松好像有什麼事想去報告排長,站起身來往前面走去,可是走了十幾步,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回過頭來,把嘴裡的煙頭往地上一扔。好像下了個決心似的。只見他向後張望一下,便招呼那個挑東西的中國農民:“餵!到這兒來!” 那個農民毫無思想準備,大步向分隊長走過來。 我想:“分隊長又要拷問了。這個中國人可能想逃走。也好,要是逃走,馬上就槍斃他!”於是我就拿起槍跑過去,還叫了幾個士兵一起過去,在分隊長周圍坐了一圈。 分隊長用下巴點了一點,示意那個農民站到包圍圈中間。農民心裡很害怕地說:“我是個農民,給你們挑東西來到這麼遠的地方,該放我回家了……” “什麼?想回家?想回家就趕快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密探?快說,說你是密探!”分隊長扭動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像一頭狗熊一樣叫著。見農民沒有反應,他便瞇起小眼睛獰笑起來。只見他向前一步,抓住農民的左臂就扭到身後去,一邊用力扭著,一邊狂叫著:“混蛋!還不說嗎?”他的手腕又一使勁,那個農民實在忍受不住,發出了“嗚……”的痛苦呻吟。他的身子已經幾乎趴在地上了,連連呼喊著:“我是老百姓,我什麼也沒做過,為什麼這麼折磨我?放我回家!放我回家!”

“這個混蛋!真不知好歹,讓你還不說!”分隊長抬起腳,朝著農民由於疼痛而顫抖著的肩膀用力踹去。農民疼得滿頭大汗,睜開滿含著極度憤怒和憎恨的淚水的雙眼瞪著分隊長。 “混蛋!你還不肯說!我讓你嚐嚐我的厲害!”說完,分隊長放開手,突然從質中拔出日本軍刀,在農民面前晃著說:“怎麼樣?你還不老實?看見這個了嗎?還不快說?” 他一邊吼叫著,一邊把刀壓在農民的脖子上。 這真是一個殺氣騰騰的場面。一瞬間,那個農民憤怒了!他咬牙切齒地罵道: “你這個魔鬼!俺就是老百姓!俺有什麼罪?我會記住這個深仇大恨的!”說完,他緊緊地握起了拳頭,睜大了眼睛狠狠地瞪著久鬆的臉。他的目光犀利得如利劍一般刺向殺人魔王久鬆身上。

久松被他的氣勢嚇呆了,不知不覺發出了呻吟聲,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過了半晌,臉上才恢復了血色,他重新站直身體,舉起軍刀,砍斷了農民的脖子。頭顱掉了,鮮血噴出三四十厘米遠,而久松也疲倦無力地坐到地上。 我看到那顆頭顱在地上滾動的樣子,似乎耳畔還響著農民咬牙切齒的聲音,覺得脊梁骨一陣陣地發涼。 久松分隊長鐵青著臉,用袖子擦掉滿頭的冷汗。然後,把那帶血的軍刀插入刀鞘。 這時,人員分開了。排長藤澤警部補走過來。他的胖臉上架看一副眼鏡,鏡片後面隱藏著一雙細長、陰險的眼睛。他對久松分隊長笑一笑,走近屍體,突然一腳把原來趴在地上的屍體踹得翻過來。只見他急匆匆地把死者的衣服解開,把胸脯露出來,然後,拔出軍刀。由胸到腹縱向剖開一條大口子,又把胸部的幾條肋骨橫著切開,再用手和刀把肉從肋骨上剔下來,這時,淡黃色的脂肪、肌肉和鮮紅的血液混成一片,底下露出了雪白的肋骨。

正當大家屏住呼吸觀看時,排長又把左手從肋骨縫裡插進去。不一丟兒,血淋淋的手拔出來,他伸開手掌,大家一看,是一顆紫黑色的圓球。這是什麼?是人的膽! 是的!他的目的就是取出人的膽來!我腦海中一片黑色的疑雲現在散開了。我明白了,對於這個中國人的逮捕、奴役、拷問等等,一是為了向上級打報告邀功請賞;二是為了取人的膽去醫治他由於淫蕩糜爛的生活而染上的髒病。這正是為了滿足他醜惡的慾望而乾出的慘無人道的勾當! 藤澤排長看著這充滿了仇恨的血液的人膽,滿意地笑著,用自己的白手絹把它包上,又撕了一塊死者身上的衣襟包在外層,小心翼翼地把它放進衣袋裡,然後又把那把染滿鮮血的日本刀擦乾淨,裝入刀鞘。 這時,他才看到大家都在註視著他的行動。他喊了一聲:“別傻站著!過來幫幫忙!”我急急忙忙跑過去,跟他一起把農民的屍體推到窪地裡去了。

完事之後,排長環視一下周圍的動靜,急急忙忙地喊了一聲:“準備出發!集合!”說完,他就離開了。後來,我曾經向許多人打聽過殺人取膽的事情,可是好多人都說沒聽說過,甚至想也沒想到過。而我卻親眼看到了砍掉人頭剖腹取膽的事實。 類似這種殘無人道的獸行對日本鬼子兵並非這一例。 1937年9月22日,日本鬼子兵自河北省徐水縣出發,向徐水縣於坊進攻。鬼子炮轟了半個多鐘頭,見村里沒有動靜,便衝進村里。他們砸門破戶,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見房子就燒。 73歲的張老興和他的兒子被鬼子抓住以後,鬼子兵剝光了他們父子的衣服,用水洗淨全身,爾後殺害。鬼子把張老興臀部和大腿上的肉割下來煮著吃:老人臨死的時候,身上的肉被鬼子挖去吃了大半。

日本侵略軍在河北省趙縣城內外9天的大屠殺,使780餘人死於非命、20餘家群眾斷門絕戶、30多家只剩下孤兒寡女。被殺的群眾有年邁蒼蒼的老人,有初入塵世的嬰兒,更多的是英氣勃勃的青壯年男女。鬼子在東晏頭村把陳大娘的兒子陳廣泥卸下四肢,割成肉塊,放在皮箱內,還硬逼迫陳大娘食兒之肉。天地之大,世界之廣,哪有日本法西斯強盜之殘無人道呵! 1943年秋,侵華日軍在河北省平陽一帶“掃蕩”。 9月24日,日本鬼子兵在山咀頭抓住放羊的韓小更,逼問八路軍在哪裡,村幹部叫什麼名字,他拒絕回答。一個鬼子便用刺刀向他猛刺,韓小更機智地側身躲過,順手搬起石頭把那個鬼子砸下山崖。其他鬼子急忙用亂槍把韓小更打死,把他的心肝挖出來帶回據點吃了。

11月21日,羅峪村婦聯主任、共產黨員劉耀梅被殺,更是駭人聽聞。鬼子兵的軍官荒井親自審問,劉耀梅大義凜然,堅貞不屈,怒斥鬼子兵的獸行。惱羞成怒的荒井,命令漢奸特務剝下劉耀梅的衣服,親自將她大腿上的肉割下來,讓人烤熟,用刀插起一塊,邊吃邊說:“好吃,好吃。” 後來,荒井又指使鬼子兵,將劉腿上、胳膊上、胸脯上的肉一塊一塊地割下來,劉忍著劇痛,幾次昏死過去。最後,窮凶極惡的荒井舉著戰刀,要挖出她的心肝。 據河北省阜平縣委黨史辦公室的調查材料說,劉耀梅死後。荒井又將她的頭割下來扔到井裡,把身軀上的肉挖下來帶回去剁成餃子餡吃掉。鬼子兵的兇殘和毫無人性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上平陽村20歲的孕婦王金亭被日軍扒掉衣服,按在一口楸木紅棺材裡,20多名婦女被刺刀逼著脫光衣服,圍在棺材四周觀看。日軍先從胸口一層層剖開,在王的慘叫聲中,劃開肚子,挑出已成形的胎兒,又摘出顫動的心臟,放在白磁盆裡端走,用油炒後,逼著周圍的婦女們挨個吃,“不吃就和她一樣地死啦死啦地!”還問吃了“香不香”。又恐嚇說:“你們誰要回家,都這樣地殺了的,心的炒了吃!”

1943年5月,鬼子兵進軍湖南省洞庭湖北岸肖家灣,有一鬼子兵競用刀將兩個難民膽囊挖出,然後用手擠出膽汁,裝入隨身攜帶的瓶內予以“珍藏”。 人們把日本法西斯匪徒形容為“兩腳野獸”是不過分的。日寇的暴虐實為舉世罕見。阜平縣土門村三個婦女親眼看見敵人挖了村民李小更的心炒著吃了。羅峪村青年婦女陳春榮親眼看到敵人把劉耀梅砍死後,用刺刀割下她腿上的肉,用鐵絲串上提到上平陽炒著吃了;孕婦王金亭被日寇慘殺後,她的心肝成了鬼子們的菜餚。 日本鬼子是一群野蠻的禽獸,他們還把被殺的人肉、心肝,硬叫還活著被捕的人吃,以此而取樂。邊區政府派去做善後工作的李成瑞同志在《平陽慘案目擊記》中有這樣的一段記述: 穿過一片被燒的房屋,叉轉到上平陽,在一個破土牆後面是一口紅漆楸木棺材,裡面躺著一個女屍(即前面所述的王金亭),被扯開的上衣和被扒下的褲子中間,露出紫紅而亂雜的髒腑,上面已蒙了一層薄薄的黃沙土了,兩臂曲屈,五指像要抓人的樣子,指甲根不知為什麼都是鮮紅的,同來的村人告訴我們這個孕婦被殺的經過:

敵人捉住30多名婦女,從中間隨便拉出了她,幾個鬼子把她按倒在棺材裡,先從胸口一層層地剝開,然後剖了肚子,把肚子裡的胎兒挑出來,她才死去。最後鬼子把心挖下來放在白磁洗盆裡端走用油炒了。 “鬼子真吃人心哪?”有人不自覺地問。 “不。鬼子不吃!”一個老太太顫抖著說,叫俺村被捉住的婦女們吃,誰不吃就“和她一樣死啦死啦的!”吃了還問你“香不香”……這就是上平陽村20歲的孕婦王金亭被開膛破肚、摘出心肝、挑出胎兒的慘景。 日本鬼子兵角田信一曾筆供: 1936年10月,我以安東警察大隊佐藤中隊小林分隊員身份參加安奉線肅清討伐。在鳳城縣,我和3名巡察奉中隊長之命,將4名以抗日聯軍便衣隊罪名逮捕的中國人,帶到東湯深山林裡予以槍殺。而後我們分頭用刀將被害者腹部切開,取出他們的肝臟帶回配藥。我把肝臟拿回後,日本家裡來信說妹妹患腹膜炎,我便將肝臟磨成粉末,郵回日本,給妹妹吃了。 日本鬼子兵前淵秀憲曾口供: 1936年10月,東條英機指揮進行東邊道肅正討伐。我是小隊員,曾在大堡分駐所住了一夜。當時聽說後院內正在用凡士林罐蒸煮抗日聯軍的肝膽,我就到那裡去看了,說肝膽是從被殺害的抗日聯軍身上取來的,有兩個人的。這是國武大隊長讓做的。 《河北文史資料》第42輯記載: 興隆縣雙廟據點的日本兵中川吃活人心達50多個。新兵股長黑佃悅二也多次殺人取心煮食。 《黑龍江文史資料》第19輯記載: 由奉天來肇源縣一名自稱“千葉醫學博士”的山田立本,他將抓捕的11名無辜百姓綁到西門外,活剜人心後,置於水桶放在公署院內,看護人一不小心被日本人養的狼狗吃了一顆,山田立本大怒。次日,參事官林田數馬坐汽車路過東門外時,見一犯精神病的老太太,馬上請老太太上車送往醫院治療:其子感激萬分。幾天之後,老太太死亡,實為挖心湊數了。 同年,警務科鬼子兵佐藤老婆患病,從哈爾濱請來一日本名醫,診斷後,藥方子上寫著“活人心3顆。”佐藤便向司法股長要了3名在押的中國人,弄到松花江雨岸的柳樹叢中,將這3名因割馬尾巴而被抓的中國人剜了心,屍體拋入江中。 《丹東文史資料》第4輯記載: 岫岩縣漢奸張星武自供:曾兩次殺人扒心給日本守備隊長做下酒菜。一次是1936年7月,在岫岩城南八棵樹,殺死曾當過抗日軍營長的周景橋後扒了心。又一次是同年在哨子河街時,守備隊長要吃人心,就把抗屬吳慶至刺死,把心扒出來做了酒菜。 死裡逃生的農民秦紹儒回憶: 1936年秋,日本鬼子兵在刑場上殺了兩個人之後,警察包著兩額人頭就進了日本首席指揮官西村一的院子。西村一常強迫看門的老吳頭給他烤人頭。老吳頭說,每烤一個人頭,都要先把頭髮、眉毛、鬍子刮光,把牙齒刷淨,用黃泥糊上,把人頭放在鍋裡,再扣上一口鍋,用黃泥把鍋縫抹上,再點火燒。我家離這個爐灶有40來米,每次烤人頭,關上門窗,還是擋不住那股難聞的味。 一個邵局長,有一次去西村一家,西村一拿出人頭做的面,用酒衝了讓他喝,他沒敢喝。西村一還常把人頭面寄回日本,給他的母親吃。人們傳說,西村一沒人頭吃時,就到監獄去挑選,看哪個犯人的腦袋大,氣色好,就殺哪個人。 在一次酒會上,西村一看見料甸村的關村長肥頭大耳,滿面紅光,拍著他的脖子說:“你的腦袋好啊!大大的好啊!”關以為要殺他的頭了,嚇得靈魂出竅,酒席沒散就嚇跑了。 倖存者張直卿曾親眼見日軍取人膽,後來他回憶道: 1936年初秋的一天,我正在老營廠學校的教室裡給學生們上課,就听操場上有日本人在吵嚷,還有中國人的慘叫聲。我一看,是日本指揮官武島和幾個日本警察在毒打一個30多歲的中國人。後來聽說他是石陽屯的農民,日本人硬說他是抗日軍的探子。 毒打逼問之後,武島說:“你的心壞了壞了的。”就把他拖到學校後邊烤煙房的北壕,接著是兩聲槍響。不一會兒,那伙人回來了,武島手上托著一包東西,上面用報紙包著,下面墊的是南瓜葉,血淋淋的。武島邊走邊說:“這個拿屋裡去做菜,吃人心可以壯膽!” 俘虜自井完夫口供: 1936年9月初,我在鐵嶺警察署直轄派出所任巡察期間,為了試驗自己的劍道本領,在鐵嶺縣龍尾山南側的草地上,親自用日本刀砍殺了2名抗日人員,另有4名抗日地下工作人員被片山曹長、廣瀨軍曹砍頭殺死。廣瀨又將其中一人用剃刀解刨了腹部,向士兵講解臟腑的位置,最後把膽囊取出來,由片山帶走了。 第二年8月,我又把一個被害者的頭蓋骨取下,經洗煮加工後,送給大連滿洲鐵道株式會社柔劍道場教師波多江做裝飾品。 愛新覺羅·憲鈞筆供: 通遼醫院院長山本升和軍醫少佐今村劍、米田等人,為了研究中國人的骨骼,砍人頭200多個,寫出《中國人頭蓋骨之形態》、《中國人下頜骨》等論文,寄往日本國內的醫科大學,山本升和今村劍因此獲得博士學位。 1936年隨於芷山檢查通遼醫院時,在山本升的房子裡,看見牆上掛著一張人皮,桌上擺著四五個人頭骨。山本升為了研究中國人的指紋、皮紋,從1934年夏至1937年夏,從通遼監獄要來犯人,剝人皮達十五六張。除自己利用外,還將人皮作為禮物送給日本國內的專家教授們。山本升對我說,日本國內的學校很歡迎整張的人皮,我已給國內送去了十幾張。 日本士兵吉田來(原住山西產業株式會社山西採礦所工廠警備隊長)曾口述: 山西產業會社。在寧武縣設立了寧武木廠。日本軍國主叉者為了掠奪大石洞地區的森林資源,特命承包商東田組在春景窳村修一座碉堡。當時,我正擔任木廠的警備隊長,負責建這座碉堡的警衛任務。 1944年6月18日。我的隊員桶度重則警士率領中國隊員前往小東溝村進行掠奪。回來後,向我報告說:“八路軍的民兵在樹林中活動,監視我方行動。”並將村民李某逮捕,帶回了隊部。 前幾天我們受到了八路軍的一次襲擊,戰鬥持續了三個小時。我想採取一次報復行動。這正是好機會,我向隊員貝田日光下達命令:“前些天我們受到了襲擊,現在要進行一次刺殺實戰演習,拿李某做活靶,激發一下大家的士氣。”於是,我們首往陣地北側的樹林中。 自從進駐木廠以後,這塊靜謐的樹林早已變成了殺氣騰騰的屠場。在杉樹的疏落處有一塊空地,一來到這裡,貝田就說:“在這里幹吧!”他親自解開了綁繩,剝掉李的上衣,又將雙臂倒綁,李某一言不發,怒目而視。 我向班長下達了命令,由兩個人架住李的雙臂,分組輪流刺殺,每組兩人。一組一組輪流地刺殺著,活像做箭靶子的稻單人一樣。 “好,帶隊回去。”我下達了命令。 “餵!貝田,回去吧!”他正在用斧頭砍頭。我心中知道又在取腦漿,卻故意地問道:“做什麼呢?”“做藥。”他手不停地繼續地砍下去。漸漸地露出了白色的頭蓋骨。開口處,看到了大腦,桃紅色,淺淺的。 “餵!小心點,不要散了。” “好!肝也取下吧!” 朝天仰臥著的屍體,被一刀切開胸腔,從切口處伸進手,取出了黃色的肝。貝田雙手捧著腦、肝(真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披著人皮的魔鬼!——編者語)。 6月20日的晚上,包工頭、貝田等二人,提著高梁白酒從寧武縣城來到了前沿陣地。 “今晚痛飲一杯吧!八路軍不會來了。”我、貝田、工藤長太郎等五個人,聚在一起開始飲酒了。 這時,貝田拿出一個報紙包,打開一看,就像是羊油似的團塊。 “這是前幾天到手的孢子肉。”“沒有吃過嗎?”“嚐嚐吧!” 你一言、我一語。 “孢子肉是這種味道嗎?” “前幾天,捉住一名八路軍,這是從他身上取下來的腦汁,烘乾後製成的,來,大家請!”貝田說。 工藤長太郎一聽急得要吐,另外一個人已跑出門外。 深夜。惡魔們還在獰笑。 趙秋航筆供(1945年5月4日,趙在討伐時任偽第一軍管區騎兵第三旅少將旅長): 1936年冬季,有偽滿第一軍管區教導隊隊長呂衡、軍事教官秋山少佐,在東邊道討伐住紅石砬子時,秋山率隊入山討伐,遇抗日軍交戰1小時撤走,遺下一女屍是朝鮮族人,秋山用刀把女子乳房、生殖器割下,持回部隊,玩弄後令伙夫炒熟,一邊吃一邊喝酒,他還每夜姦婬女子。這是呂衡對我說的。 1937年初冬,我奉令移住撫松縣時,見舊同事陳郁齋開書店,看見我低聲對我說,撫松可了不得了,被肅清工作班逮捕的嫌疑犯,說是通匪人民,後來700餘人均被殺死。每天夜間,把羈押嫌疑人民殺幾名,扒心切成片蘸醬油吃、喝酒,扒了人心就用日本大醬醃上箱,寄回日本去。 1941年8月31日(農曆七月初九),清晨七時許,盤踞在大坨據點(距東杏花八里地)的日寇突然出動,撲向東杏花村,他們按著漢奸密報的名單,把共產黨員楊賓、劉老雙、韓付、楊國海、張文、楊信、霍成年、楊德付、馮進生等人抓了起來。 9月1日凌晨,被鬼子打得死去活來,仍然被綁在木樁上的楊賓、劉老雙等人分析了一下形勢,認為眼前擺著兩條路,一是逃走。一是等死。正當他們掙斷繩索要逃走時,被鬼子哨兵發現了。嗜殺成性的日本侵略者,立即集合起來,把這23名幹部群眾全部刺死在木樁上。楊國海的胸膛被挑開,心、肝、肺、腸流了一地。其他人也被開膛破肚,五臟裸露。 當天下午,滅絕人性的侵略軍把已被殺死的村長韓付和村委會主任張文的頭砸開,取出腦汁,放在白玉米糝粥中熬煮,並取名為“人腦粥”。 “人腦粥”熬好後,盛入兩個木桶,當即由30多名鬼子兵押解,讓民夫把粥挑到東杏花村。進村後,鬼子兵把男女老幼200多人集中到村中廣場裡。 鬼子小隊長指著粥桶對群眾狂叫道:“讓你們看看皇軍的厲害!這是人腦粥,你們統統給喝了!”群眾眼望自己的親人慘遭如此殺害,還讓同胞食其血肉,一個個驚恐、悲痛之憤怒的心交織在一起,面對盛著用親人腦漿熬成粥的粥桶,有的不敢正眼相視,掩面而泣;有的放聲大哭,悲痛欲絕;有的咬牙切齒,怒目圓睜;對日本鬼子的嚎叫無人理睬,誰能忍心吞食親人的血肉呢! 日本鬼子見沒有一個人喝粥,於是對群眾一陣毒打,逼群眾去喝,儘管許多人被打得頭破血流,仍沒有一個人向粥桶走近半步。無論鬼子如何威逼,群眾仍無一人喝粥。堅持到黃昏以後,日本鬼子又把群眾暴打一頓,才滾回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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