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含轉過頭,嘴角輕輕一翹,陰聲怪氣的笑了笑,讓院內的人身子不由得一陣冷戰,這樣的陣式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心裡
沒了底,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旺財,在一旁站著做什麼?還不給本妃過來”邊說邊把剛剛擼到肩上的銹子慢慢放了下來,不無優雅的理了理衣服。
“呃……”微張開薄唇,天浩繁一陣錯愕。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叫他?好像和他此時的侍衛身份沒有什麼聯繫吧?這可是'她'的家務事! !
“嗯??”輕哼的鼻音,冷掃了一眼,貌似在問'怎麼你也有意見? '
天浩繁偷偷吐了口氣,抱著孩子走了過去,想不到女人原來這麼難伺候,奈何這個還是自己要挽回的女人。
“入鄉隨俗,今天當然要發揮一下正妃的權力呢”紅唇靠近天浩繁的耳邊,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低音量,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嬌柔的撒嬌聲,滿是挑逗。
臭男人,這個時候他還敢冷靜的在一旁像外人一樣看戲,如果他不粘惹這些女人,怎麼會出這麼多事?難道看女人為他爭來爭
去,鬥的你死我活他才高舉嗎?回想當初自己受欺負時,他連跟本的信任都沒有,火氣就更大,她怎麼能讓他好過?
抱過已醒來的兒子,幸福佈滿了臉頰,只是這樣的微笑只屬於兒子一人,上官含平淡冷靜的說道:
“藍兒作為侍妾,目無尊長、頂撞正妃”冷冷的掃了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藍兒,現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有些晚了?冷哼一聲,又
看向秋水,“但是作為側妃,在旁親眼看見侍妾責打世子都不聞不問,放任王府裡雞犬升天的打鬧,秋側妃,本妃說的沒錯吧?旺
財,給我掌嘴,本妃到要看看今天有誰敢給本妃攔著”
天浩繁一愣,方明白這女人打的主意,嘴角一抽,正合他心意。只是沒想到要打的是秋水,有一瞬間的猶豫,在看到上官含掃
向他的眼神,陰險著一張臉,攥了攥拳頭,抬腳走了過去。
秋水更是一愣,臉色一冷,心想真是主僕一場啊,到打到她身上來了,她到要看看誰敢動她一下?
院內的人,全沒有意料到平時軟弱的正妃,今天卻狠心起來,各個也都拿了一把汗,偷偷瞟向臉色蒼白的人,平時受盡她的打
罵,心想今天也終出了口氣。
“你一個下濺的奴才,也敢動我,真是藉了夠膽”刺耳的喊叫,一邊的臉也煞時腫了起來,惡狠狠的罵囂著。
“膽子是本妃借他的,竟敢罵本妃是狗,你真是放肆”全然沒有把秋水放在眼裡,邪惡抽搐著嘴角。天浩繁抬手又是一巴掌。
平時沒發現她這樣的性子,只怕這個樣子的她,才是她真正的面目吧?
他最憎惡的莫過於他人的欺騙,更何況這種用他的寵愛當做靠山的女人,瞇起雙眼,危險的氣息霎時瀰漫著四周,這樣的女人
該項死。
“罵你又怎麼樣?也不過是一個下堂婦,呸”一口唾沫,輕輕鬆鬆的落到了離她最近人的臉上。
“啊”一陣錯愕,隨之又邪惡的笑了起來,這樣狠毒的女人,親眼看著自己男人的孩人被人毒打,還算得上什麼母親?
上官含也只是想簡單的教訓教訓她而已,可惜自作孽不可活,看了看臉越來越黑的某個人,更是興奮,幸災樂禍的挑挑眉。
“啊”又是一聲尖叫,卻出自秋水。
只見天浩繁身子微微一僵,下一秒,陰冷的沉著臉,凜厲的黑眸,凝視著秋水,一隻手緊緊的掐住那纖細的脖子,滿是殺意。
周圍的下人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相信一個侍衛竟有這般舉動,只怕王爺回來了,他一條濺命也不夠陪的。
“正妃,這樣做,只怕有些過份了,王爺回來也不好交待吧”猶豫了半晌,藍兒沉漠的開口,雖不明白為什麼不責打她,而突
然打秋水,可是如今,能連手的人也只有秋水一人,所……
心想真是一日不見刮目相看,冷靜的神情,滿是嘲諷!
“藍侍妾此話怎麼講呢?”
看來忘記還有這號人存在了,冷眼掃了眼前的女人一眼,就算她安靜的待在一旁,她都沒有打算放過這個狠毒的女人,只是她
這樣做只是不想又讓秋看戲而以,不想她到急上了。
“秋側妃犯在大的錯,也該由王爺回來做主如何處罰,正妃這樣做,王爺一定會誤以為正妃不把他放在眼裡,這樣對正妃也不
好吧”
“好像是有點”上官含輕點頭,一副思緒的樣子。
“爺的脾氣正妃也是了解的,有些事情就睜一隻眼閉著眼吧”
上官含當然聽得出話中的不屑與嘲諷,所以一直都在配合著她,演著一個笨無大腦的女人模樣,現在看來,笨的不是她,而是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藍兒根本沒把正妃放在眼裡,確切的說沒把從沒把她這個啞巴放在眼裡過,她可以非常完全的確定。
“旺財,放手”輕聲吩咐。
只見,天浩繁不動聲色的仍然緊緊的掐著。
“怎麼?你這奴才也反了?”上官含當然明白他這麼大火氣的原因,只是她怎麼能這麼便宜他,她偏不讓他如意!
冷眼更寒,天浩繁僵硬的臉頰,抽搐了一下,隨之鬆開手,走回上官含身邊。她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嗎?她最好適可而止,不
然他真會反擊!
上官含挑挑眉,得意的撇撇嘴,對著藍兒說道:
“我就是不把王爺放在眼裡,他能奈我何?”
藍兒一愣,就連落地的秋水正在猛咳聽後也錯愕且滿是震驚!
壞人她從來沒有當過,並不代表她不壞,上官含得到了想要的反應,心裡一陣痛快!
呃……
院內的下人,包括天浩繁在內,也是一陣錯愕。
“王總管,還不宣太醫給小世子療傷”一手抱著懷裡的兒子,一手輕輕扶上天浩繁剛剛用來掐人的大手。
修長的手指很美,也只有這樣才能匹配的上他。每劃過一處,天浩繁都會一陣輕顫,這個女人在玩火。
感受到對方的輕顫,上官含嘴角一挑,全然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接著說道:
“至於秋側妃與藍侍妾,目無正妃,就跪在這花園裡賞賞月色吧”聲音低沉近乎呢喃。
看見秋水與藍兒跟本沒有下跪的意思,上官含撇撇了嘴,真是不給她這個正妃面子,當著這麼多的下人面前還這樣張揚跋扈,
古代的女人也不是全都有教養的嘛。
“旺財,你說頂撞王妃命令,是不是該行仗罰呢?哎呀,聽說幾杖下去,就皮開肉綻了,嘖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藍兒咬咬嘴唇,恨恨的看了一眼,輕身跪了下去,知道此時不能便挺,今天讓她排了自己一道,早晚有一天要找回來。
“不愧在本妃身邊當做奴才,還知道自己的身份,秋側妃,你說是嗎?”冷語的諷刺道,掃了一下還站立在旁的女人。
“哼”不知悔改的輕哼。
很好,勇氣可佳,上官含平靜的臉上,嘴角抽了抽,可惜,藍兒不是沒有大腦,只是用錯了地方。今天要不是讓她看看自己的
厲害,只怕以後連府裡的下人也震不住,更不會把她這個正妃放在眼裡。
“小小的側妃,真是反了你”
一記冷眼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讓人心裡一陣冷戰。溫暖的春日,似又退回了冬日,讓人打顫。
“旺財,你到本妃身邊,還不曾表現過,今天就給你個機會,仗罰就由你來刑行刑。見秋側妃初犯,仗罰十五”
天浩繁皺了一下眉頭,猶豫看看秋側妃那嬌弱的身軀,打完了想必半個月內也下不了床,這樣做是不是太重了些?仗罰是對下
人用的,在怎麼說秋水也是一個側妃。
“怎麼?下不了手?還是閒少?那好吧?仗罰二十”咬牙切齒的說道,他一臉的猶豫之色,她豈會看不出來,讓她的火氣更大
。
好!他心疼,她偏不要他好過!
“你們幾個奴才還不給本妃上去幫忙”怒氣的叫喊道,站在一旁的下人,害王妃發了怒,也不敢怠慢,不理會秋側妃的掙扎與
喊罵,用力的把她朝地的按到。
“上官含,你這個下堂婦,等王爺回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堂堂將軍之女,你竟敢這樣對待”
“你,對,就是你,你來行型”他不動手,還有別人,今天就不會治不了一個小小的側妃。
一個還在一旁發楞的奴才,見王妃指向自己,聽到命令後,錯愕一張臉,瞬間又反應過來,此時誰還敢不把王妃放在眼裡,慌
忙拿起侍衛遞過來的行杖,狠狠的打下去。
伴著秋水一聲聲淒慘的叫聲,藍兒也蒼白著一張臉,這般強硬的上官含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是自己小看了她。
“至於你,就給我站在院裡子好好反省,別忘記天黑回來給本妃守夜”挑挑眉,哼哧一聲轉身離去。還不忘記親親懷裡兒子的
小臉,將來兒子一定也不簡單,這般場面,醒來的都沒有哭鬧一聲,真不愧是她生的兒子,就是好。冷漠不變的臉,天浩繁目光深
不可測看著遠處去身影。
夜,月光溫柔的灑在窗前。朦朧的視野中,滿意是浪漫的氣息。微亮的燈光,斑斑點點的隱藏在黑暗中,一種別樣的溫馨打入
心裡,讓人身心不由得放鬆下來。
“真的要回去嗎?”一旁的丫頭猶豫的問道,畢竟白天正妃的力害她們這些下人也是看到了。
“反正也沒有人看見,”藍兒恨恨的說道,罰她跪?做夢! !
“還不扶我起來”
真是事事不順,平時機靈的丫頭,今天這般遲鈍。
“是”
見主子臉色不好,丫頭慌忙的走了過去,只怕在晚一秒,會招來皮肉之苦。沒想到只是一個從奴才當上的小小侍妾,從小就跟
在正妃身邊,不曾見過正妃的狠毒,不想她卻如今狠毒。沒天都提著心伺候著,生怕扯到自己身上,可是總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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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拍著入睡的兒子,上官含微微嘆了一口氣,想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不過這幾天那個男人也沒少被自己收拾,一抹
輕笑,悄悄爬上她的臉頰,
見兒子已睡的安穩,打了一個哈欠,放下高高盤起的頭髮,髮絲如瀑布般散落下來,透過窗紙照進來的月光,昏暗的光線,把
她襯託的如隱匿在世外的俏皮佳人,讓人不捨得移開目光。退去外衣,吹滅紅燭,上官含輕哼一聲,舒服的躺在床上。
不料,閉上的雙眼,又瞬間睜開,她分明感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還有那犀利目光盯著自己。皺皺眉頭,掃了一眼屋內,除去
黑暗,還是黑暗。
她分明感到那強烈的壓迫感,難道是這陣子太疲勞,才會產生幻覺?
上官含鎮定的喃喃自語說“一定是錯覺”翻了一個身,睏意也隨之而來,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
“啊”還沒有叫喊出聲,嘴巴就被一雙大手摀住,上官含緊繃著身體,冷汗嚇出了一身。
難道遇到了古代所說的暗殺,不會這麼衰吧,這種事也會讓她遇到?又是誰要殺她?上官含徹底麻木了。
“嘖嘖,這麼細嫩的美人,一個人守空房太可惜了,不如隨了大爺,到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嬉笑的聲音,另一隻手也不
安分隔著一層內衣,到處遊走。
現在不用想,上官含也猜到這是一個採花賊了,亂了亂了,全亂了。看來今天自己是再結難逃了,最可誤的還是她這個王妃在
王府被採,那個男人不是讓他守衛的嗎?難道記恨白天的事,不在?王府的侍衛又都做什麼去了?
呃……
王府向來守衛森嚴,怎是一般人隨意進出的?但是此時身邊的人又是怎麼進來的?到底哪裡出了錯?
天! !難道是家賊?一定是這樣,王府的侍衛都是不次於大內侍衛的一頂一的高手,如果有人潛入怎麼可能不被發現,所以只
有是府內的人,清楚暗衛所處的位置和侍衛巡邏間換的時間。
得到確定,上官含反而放鬆下來,現在只要想辦法問清他是誰指派來的,然後想辦法引來侍衛。
“嗯,味道不錯”低沉嘶啞的聲音,有些急促的呼吸。
牙齒輕咬軟嫩的耳垂,滾燙的舌尖滑到纖細的脖頸,帶著混亂的氣息,採花賊加重了還在遊走的手的力度,大手不知何時探進
衣內,輕揉花蕾,灼熱的身軀靠向滿是茉莉體香的玉體。
“唔……”嘴被摀著,開不了口。本放鬆下來的身體,瞬間又緊繃起來,拌著顫抖,身體一陣緊悸。
“如果不想被人撞見,不想驚醒一旁的孩子,就不要反抗,嗯?”
低沉的聲時,在耳邊低喃著,似在警告,卻全然不容反抗。
話說在被強姦時,即無力反抗,不如停止反抗來慢慢享受。
明明是在被強暴,為什麼會有感覺?完蛋了!上官含欲哭無淚。這種感覺好熟悉,就連身上的味道也像及了他,
他? ? ?
上官含一陣暈厥,這個臭男人,竟敢和她玩這招。
是誰能輕鬆的在王府走動?又是誰能不驚動守在門口旺財進入屋間?也就只有他本人!
想必一定是白天受了委屈不能反駁,晚上用這招來欺壓她,真是無恥,既然他這麼想玩,她就好好陪陪他!
白晰的玉指,劃過滿是灼熱的身軀,小舌如蜻蜓點水般,輕觸在黑暗中模糊可見的薄唇,手不段的摸進衣裡的肌膚,身上的人
一陣輕顫。
“喜歡嗎?”嬌柔的嗓音,如妖孽般。
銳利的眼睛,在黑裡卻也不貶壓迫感。天浩繁熾熱臉頰,此時陰冷無比。
她竟然主動勾引採花賊?竟主動勾引別的男人,還大言不慚的問喜歡不喜歡?一想火氣更加旺盛,牙齒也咬的'咯咯'直響。
做侍衛這些日子受盡了她的刁鑽,在窗外偷看到理弄頭髮的她,全身也不由得燥熱起來,突發奇想拌採花賊來嚇嚇她,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