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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4節

夢裡飄向你 艾米 6758 2018-03-16
地方支援中央? 這是誰想出來的比喻?不貼切,十分不貼切,對所有禿頂男人都不貼切。 應該是地方包圍中央,更確切地說,是地方搞垮中央。軍閥割據,地頭蛇猖獗,各霸一方,只顧自肥。中央南水北調,東糧西運,還是無濟於事,成了光禿禿一片。 地中海? 這是誰想出來的比喻?不貼切,十分不貼切,至少對他來說不貼切。 地中海,地中海,顧名思義,就是地中的海。四面都是陸地,只有中間是海。但海是高出陸地的嗎?陸地是低於海平面的嗎?搞反了吧? 更像是富士山,靠近地面的山坡上長著茂密的草木,越往上,草木越稀少。到了山頂,就只剩下白雪皚皚。 為什麼山頂不長草? 高處不勝寒。 不高不高,他似乎跟我差不多高。

人老。個矮。頭禿。 強言歡笑。約會要禮貌。 我帶你去一個sandwich shop 吃午飯,那裡的sandwich 是全城最好的。 ( 怎麼個好法?難道吃了就能讓你把頭髮長出來?還是能增加身高?返老還童?) 但這邀請令人無法抗拒。 嗓子仍然是磁性。 音色仍然是迷人。 態度仍然是親切。 話語仍然是動聽。 吃就吃吧,一起吃個午飯也不能算是答應嫁入徐家,大不了閉著眼睛吃,吃完各付各的帳就是了。 排隊。 他站隊裡,我站隊外。拉開距離。 人們異樣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 或者人們是在看我背上的芒刺?) 你想吃什麼? ( 很殷勤,完全是約會男人的討好式殷勤。神呢?我的神呢?)

我沒在這裡吃過,你隨便幫我點一個吧。 行。 唉,這找對象的事,不就跟這點餐一樣嗎?你想吃的,店裡卻不賣;尋遍菜單,找到了一個看上去還算合胃口的,拍板,點餐。等端出來,完全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打落牙齒往肚裡吞,只好在心裡賭咒發誓:再不來這家了! 但下次到了另一家,情況還是這樣,興許還不如這個,連菜單上都沒有能提起你興趣的東西。點一個差強人意的,吃得不舒服,還把胃給吃壞了,留下終生的疾患。 愛情像點餐,靠的是運氣。 就當它最後的午餐吧。一旦知道是最後一次,就什麼都能忍受了。 火車座,面對面,距離被拉近,差距被縮小。高高的椅背,隔斷了他人的視線,也將他人隔在視線之外。溫文的背景音樂,低徊,飄逸。客人竊竊私語,侍者輕輕走動。

私密的氣氛。 和平談判最好在這裡的火車座進行,不要說國共兩黨終究還有些共同利益,就算是布什跟賓– 拉登,一旦塞進這火車座了,也能把雙方的關係給坐融洽了,興許就能坐出一個世界和平來。 暈黃的燈光,柔和的光線。 對面的他,臉上的汗光不見了,皺紋逃之夭夭。鼻子高了起來,眼窩凹了下去。眉毛很濃很長,長得能給眼皮投射陰影。眼睛很大很亮,亮得像弟弟的小寶寶。而他的眼光— 太獨特。專注?幽深?綿長? 你的眼睛— 看人的時候— 噢,對不起,是不是讓你不舒服了? 嗯— 有點— 不習慣— 別害怕,我不是故意的。很多人有這樣的感覺,覺得我在盯著他們看,其實我沒有— 我只是— 這是以前練功養成的習慣—-

噢,你練過— 盯人功? 呵呵,哪裡有盯人功?練功需要全神貫注,師傅就叫我盯蠟燭—- 盯那飄動的火苗— 要練到目不轉睛— 心無旁擾— 泰山崩於眼前而眼不眨—- 我是他眼裡的蠟燭,我的火苗在飄動。我的輕輕一飄,在他眼裡都像一段長長的電影膠片,捕捉了我在每一瞬間的位置變化。常人只能看到我從一個位置飄到另一個位置,像播放的電影,一切只在瞬間完成。但在他的視界裡,卻是無數個畫面組成,除了起點和終點,還有許許多多過渡畫面。 這可是真本事啊! 我也想學! 行啊,有空了我教你—- ( 可我練會了是用來盯— 帥哥的) 他凝視,他微笑,他的眼神洞穿一切。他不僅能捕捉過渡畫面,他還能捕捉過渡心思。

垂下眼皮吃sandwich ,看你能盯出個什麼來。 sandwich 帶點甜味,手工很不錯,賞心悅目。 看來還有點審美能力。 ( 吃飯吃到審美的地步了,這人的生活質量就不是一般的高了。第一,他在物質上已超越了只求溫飽的階段;第二,他知道什麼是美;第三,他能將美的概念運用在生活當中。一個連吃飯都講究審美的人,他在愛情當中—- ,當心,他是能捕捉過渡心思的人!) 上我家去坐坐?我今天要洗卡車後箱,準備感恩節去外地看朋友。 ( 更像個約會男人了,而且是個過於熱心的約會男人。神會這樣做嗎?當然不會。神是來無影去無踪的。神是被人仰望的。神沒有家。神也不會邀請世俗之人到他家裡去。唉,一句話,神就不該來約會。不答應約會,他就永遠是我心中的神。一旦答應了約會,他就變成人了,更何況是一個老— 這字有點說不出口了— 真奇怪— 他的年齡彷彿可以隨時加減八到十五歲)

盛情難“去”。 去就去吧,還能把我吃了不成?總不能說去趟他家裡就等於我答應嫁給他了吧? 還是那個湖。還是那條路。還是那幢房子。還是那些樹。 感覺又回來了。 參觀一下吧?上次來可能沒看清。 ( 哇,人精啊?上次來的確沒看清,所有的印象,都像是醉酒朦朧,霧裡看花) 家裡的東西都不新,但沒有陳舊感。很多字畫, playroom 裡擺了一整牆的紫沙茶壺,放茶壺的架子很簡陋,但茶壺的工藝卻極其考究,簡陋的架子配著考究的茶壺,便不覺得簡陋,反而顯得很古樸,又不失生氣。樓下是木地板,樓上是地毯。地板地毯都舊了,但在他家就是歷史,不是缺點。 你好多的—- 字畫啊! 都是朋友送的。 樓上。主臥室。推開門,撲面是一幅很大的油畫,金色的畫框, 畫上是一個裸體女人,黑色齊耳短髮,坐在床邊,背對著門,一絲不掛,但沒有淫蕩的感覺,很寧靜的姿態。她的背部線條柔美優雅,斜肩,上背有曲線,皮膚細膩白嫩,柔和的牛奶白。她就那麼慵懶地坐在那裡,好像是剛和丈夫作完愛,坐起來準備穿衣服的樣子。

不是愛中的激烈,而是愛後的溫馨。天堂裡的家庭生活想必就是這個情調。 哎呀,你臥室掛著裸體畫呀! 朋友送的。 ( 臉紅,尷尬。該我盯他蠟燭了!) 你不是說要洗車的嗎? 噢,我們去樓下。 大門旁邊有個水龍頭,他用根長塑料管子接水,到車庫外的水泥地上洗車。 不遠處,拴著一隻小狗。 一見鍾情! 小狗很精神,眼睛很亮( 像他一樣) ,很精靈的樣子,尾巴象松鼠,毛絨絨,金燦燦。她的皮毛是棕褐色,閃著健康的光澤。撫摸她,手感好得令人心裡發抖,那麼光滑,那麼柔和,真想把她摟在懷裡。她對我很友善,特開心,蹦跳歡悅,快活地汪汪大叫。 他歪著頭,看我和小狗,不時往我們附近澆點水,嚇得我們蹦跳躲避,他便頑皮地大笑,露出他潔白整齊的牙。他的開懷大笑很年輕,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大自然的孩子。

他給車裡車外打洗車液,擦洗過後用水龍頭衝乾淨。外面的泡沫沖掉了,裡面的髒水都積在那。怎麼把那些水倒出來呢? 看我的。 只見他上了架駛室,往後山開去。車一上坡,水就都流了出來。 他開回來,沖水,上山。車一上坡,水就都流了出來。 來回幾次,車洗淨了,晾那裡,等乾。 我提議:我們去看電影吧。 行。 Bridget Jone's Diary II 。愛情喜劇片。胖胖的單身女子Bridget 的約會故事。 Bridget 要赴約會了,穿什麼內褲去呢?穿緊身的呢,晚上如果做愛不夠性感;穿性感的呢,又不能顯身材,搞不好連做愛的機會都沒有。 Bridget 抓耳撓腮,憨憨的,煞是可愛。

他開心地笑。 他側面的笑容迷人極了。 艾米:關於'夢飄', 兼談艾園2009 原來是打算生“蝦頭妹妹”之前就把“夢裡飄向你”寫完的,然後由發貼人按一周三集的速度貼完,免得大家看到半路突然斷了氣。但由於種種原因沒能如願,不得不停了近兩個月,先抱歉一下。 我準備從下週起繼續上貼“夢裡飄向你”,先保底每週上一集,爭取每週上兩集,然後過渡到每週上三集,恢復以前的速度。 從時間方面來講,有孩子跟沒孩子時,真是大不一樣,有兩個孩子跟有一個孩子,又真是大不一樣。從前我可以回复每個跟貼,但現在我就沒這個時間了。我仍然會看每個跟貼,但不再有時間回复,請大家理解。 我能有時間寫故事,除了我這人做事手腳快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家里人和艾園人的支持。

原來打算這學期送黃米去上DAY CARE ,因為家里新添了個小丫頭,奶奶和太奶奶照顧不過來。但爺爺自告奮勇來照顧黃米,說上DAY CARE 容易生病,感冒啊,腹瀉啊,紅眼病啊,白白讓孩子多受些罪。人家沒條件的,那是沒辦法,咱們家放著這麼多老傢伙不用,還要把孩子送到DAY CARE 去受罪,那就太沒道理了。 這兩年多來,黃米的確很少生病,而我們附近幾個上DAY CARE 的小朋友,的確比黃米生病的時候多,家長要請不少假,小孩子也很遭罪。有個小朋友,跟黃米差不多大,似乎三天兩頭在生病,呆在家的時間不比黃米少多少,但上醫院的時間比黃米多很多。他家長無奈,曾把孩子放在我們家,早上送來,晚上接回去,像上DAY CARE 一樣。 米爸不用坐班,我的運氣也不錯,在美國遇到的兩個BOSS 都很人道主義,以前那位BOSS 讓我中午回家給黃米餵奶,現在這位同意我只到單位上半天班,下半天在家工作。我的工作主要在電腦上完成,每做完一點就可以傳給BOSS 看,所以他對我絕對放心,知道我即便是在家裡,也一定會保證工作效率。 前段時間“蝦頭妹妹”愛“吵夜”,白天睡得迷眼不睜,夜晚就精神抖擻,曾經到了非得米爸抱著半夜彈琴不可的地步,不知道是怎麼開的頭,反正米爸一彈琴她就安安靜靜地聽,一停她就瞎哭,奶頭塞嘴都沒用。 米爸自我犧牲,說他來哄“蝦頭妹妹”,叫我們大家都去睡覺。但他在那裡彈得叮叮咚咚的,誰又睡得著呢?所以大家都起來陪著熬夜,第二天全都跟著“蝦頭妹妹”一起睡大覺。 這樣晨昏顛倒地過了一段時間,每個人( 除了“蝦頭妹妹” ) 都受不了啦,白天無論睡多少覺,都抵不過夜晚一覺,又聽說小孩子夜晚不睡就不長個,於是大家決定造反,要把“蝦頭妹妹”的壞習慣“別”過來。大家振作精神,白天不睡,也不讓“蝦頭妹妹”睡覺,抱著她推著她到處玩,睡著了也把她搞醒,總算把她“顛倒”過來了。 回到“夢裡飄向你”。 有人說“夢裡飄向你”是我的轉型作品,說得這麼“文妥妥”的,彷彿很懂文學創作一般,又彷佛我在搞文學創作一般。其實我只是在碼字,在講故事,還沒開始文學創作,也不打算進行文學創作。像那種“十年磨一劍”,“閉門三年,終出一書”,或者寫完了又修改重寫,“三易其稿”的事,我是不會幹的。不管那樣寫出來的東西算不算得上文學,至少那種搞法是把自己的寫作當成文學創作在對待。 我是學文學出身,中外文學史被迫看了多遍,知道古今中外一些作家的生平和作品,也知道同學朋友熟人中一些有志文學創作的人的生活狀況,看了太多把文學創作很當一回事、甚至把畢生精力奉獻給文學創作的人的故事,把我看得無精打采,對文學創作沒興趣了。 所以我只是在碼字,為我的知傻們碼字。有那麼一個故事,我碼起來不費甚麼勁,也有人喜歡看,甚至能幫助某個網友度過一個難關,於是我就碼出來。 我碼故事,都是隨著故事走,隨著人物走,根本不存在“型”,也就不存在“轉型”。如果你覺得我寫的某個故事“風格”跟以前不一樣,“文筆”跟以前不一樣,那不是我在刻意改變我的“風格”或者“文筆”,而是因為故事本身不一樣,最重要的是人物的性格和活法不一樣。 有人詰問道:你說你寫的東西不是文學作品,那為什麼你又沾沾自喜地把那些稱你寫的東西為“文學作品”的文章貼在你博克里呢? 我發現有些人的腦子就是這麼一根筋,總認為一個人在自己博克貼什麼,就表明她百分之百贊成什麼,彷彿一個人必須對任何一件事都拿出一個價值判斷一樣。但我不認為我有責任對任何事情都做個價值判斷,剛好相反,我對很多事情採取“知道了, NO COMMENTS ”的態度。我無論是自己碼字,還是轉貼,都只是告訴你:有人在這樣說。 我贊成不贊成某個轉貼,我會直接說出來,如果我沒說,那就很可能是因為我還沒形成意見,還在存疑,或者覺得用不著評論,至少是不用作價值判斷。 還有的人總認為我選誰做我故事的主角,那就說明我百分之百贊成這位主角。如果不幸我的主角撒了個謊,或者搞了多角戀,他們就怒了:你在提倡撒謊! 你在歌頌多角戀! 他們那小腦筋就轉不過來了:你為什麼要寫這麼一個故事? 我發現這種腦子一根筋的人特別愛用“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之類的格言來要求別人,但實際上他們只是希望別人都能容他們那樣的人,他們見不得那些跟他們活法不一樣的人,哪怕只有一點點不一樣,他們都見不得,總想把別人都變成他們那樣的人,那就世界大同,皆大歡喜了。 大家可以注意觀察一下,看我說的這個現像是不是很普遍。我寫每個故事,都有人看得很生氣,氣得衝上來批評我質問我: CAROL 怎麼可以從網上學跳拉丁舞?可以封艾米為狂想幫幫主了。靜秋為什麼不為老三生個孩子?海倫怎麼可以幫老闆打飛機?安潔怎麼老是把什麼事都告訴別人?小冰太“作”了。石燕為什麼不對卓越好一點? 這只是故事裡的人,你就生那麼大氣,恨不得把每個人物都“別”過來跟你一樣,那要是生活中你遇到這些人,你又該怎麼辦?要別人每個人都“海納百川”,容忍你的批評指責? 對於生活,我是個體驗派。我的一生,是一種體驗,你的一生,也是一種體驗,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種體驗。無所謂我的體驗比你高一等,或者你的體驗比我高一等。我碼故事,也是一種體驗,體驗別人的生活,豐富我自己的體驗。我喜歡某類故事人物,但我不會因為另一類的故事人物生氣。 有人說我很維護我故事裡的人物,不允許讀者批評我故事裡的人物。其實讀者批評我故事裡的人物,我並不CARE ,網上這麼多人罵我本人,我都不CARE ,又怎麼會CARE 你罵我故事裡的人物呢? 我在乎的,是你的觀點正確不正確。 如果你說的只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個人看法,我不會在乎。比如有人說我寫的“山楂樹之戀”無聊,他不喜歡。對這樣的意見,我不會在乎,更不會反駁,人上一百,種種色色,他喜歡不喜歡一本書,是他的權利,是他的個人好惡,且不說我改變不了他,就算改變得了,我也不願意花那個時間。我把所有的人都改變得跟我一樣了,那我還怎麼成其為我呢?豈不是扔進人堆裡就找不出來了? 但如果有人說“石燕既然準備離開卓越,就不該把孩子生下來,因為沒爸爸的孩子不會幸福”,或者說“別總是'孩子孩子'的,那隻是個胎兒,胎兒不是孩子,打掉沒什麼”,那我就可能要出來反駁了,因為這種觀點不正確。如果你在別的地方發表這樣的意見,我不會追到那裡去反駁你,但既然你是在我的博克就我碼的字發表這樣的看法,我當然要反駁你。謬誤就像我眼中的砂,而我的眼睛是揉不得砂子的。 有人不贊成我對待不同意見的方式,但當黃顏問她“艾米對待不同意見究竟是什麼方式”的時候,她又答不上來. 我自己來把我對待不同意見的方式總結一下: 1 、如果你的跟貼沒什麼觀點或內容,就是上來罵人找岔的,我可能在第一時間就刪你的貼,趕你走。你不要指望我會允許你在我的博克拉屎拉尿,我不在乎別人說我心胸狹窄不狹窄,如果一定要允許別人在自己博克拉屎拉尿才算“心胸寬廣”,那麼我封小泥山為“心胸第一寬廣者”,因為她公開聲明歡迎別人到她博克拉屎拉尿。我建議你有屎尿要拉的時候,就到她的博克去。一個人不去一個歡迎TA的地方,卻要賴在一個不歡迎TA的地方, 如果不是白痴, 就只能是變態. 2 、如果你的跟貼跟我碼的字沒關,只是來指教我如何做人的,那麼我可能會刪你的貼,並宣布艾園不歡迎你。對這種上門干涉我活法的人,我是堅決不留情的。我認為只有白痴才會闖上別人的門去指教別人如何做人, 你不想我叫你“白痴”,你就別上門來指手劃腳。 3 、如果你是在評論我碼的故事,那麼請你想好了再發言,並做好被人反駁的準備。你不要指望你老人家一開言,就得到艾園上下一片喝彩,至少是沒人反砸。艾園的人都是有頭腦有主見的人,即便是我寫的貼,他們不贊成也不會昧著良心說贊成。 你受到反砸,完全可以再砸回來,只要你是在講道理,砸多少次都沒問題。但如果你被反砸了幾把( 往往只一把) ,就理屈詞窮,放下爭論的話題,轉而批評艾園“搞文革”“大批判”“不允許百花齊放”等,那你就要被驅逐了。 一句話,如果你受不了反砸,就別想著砸人。 有人抱怨說,在艾園發言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說錯了話被人反砸,感覺很不爽。我覺得這是一個好現象,說明你開始說話動腦子了。你在一個以“寬容”為名縱容愚昧謬誤的環境裡生活得太久,所以你還不適應堅持真理的做法,但你必須學會適應,因為世界變了,不再是那個愚人當道、蠢人得意的世界了。你要想發言不提心吊膽,只有兩條路可走: 1 、你離開艾園,到那些不堅持真理的博克去,你在那裡說什麼都不會有人反駁。如果你說點反艾的話,還能得到上下一片喝彩。 2 、你提高你的認識能力、思維能力、表達能力,說話說到沒謬誤沒漏洞的地步,自然就沒人反砸你了。 對艾園來說, 2008 年是一個“維權反偽年”。我希望2009 年不再遇到那麼多侵犯合法權益的人和事,也不要冒出那麼多偽善偽真偽美偽高雅偽友誼之類的人和事。 但希望歸希望,現實歸現實,如果現實就是仍然有人侵犯合法權益,或者有人仍然熱衷於任何一種“偽”,艾園一定繼續反擊。 在此我感謝那些堅持在艾園維權反偽的知傻, 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我自己得動手寫那些反砸貼,就沒時間碼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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