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偵探推理 失衡的時間

第20章 第19章化過裝的乘車者的證據

威爾頓先生沒有逃跑。第二天早上,溫西沒費一點勁就找到了他,更讓他放心的是,威爾頓先生已經在等他了。同時,他還收到了一封從總探長帕克那裡來的信。 這就說得通了。然後他召見了亨利·威爾頓,亨利還是用慣常的粗魯作風來打招呼。他盡最大可能忍耐著,然後,他不經意地說:“哦,威爾頓,昨天下午你可給了範內小姐一個不小的驚嚇啊。” 亨利非常不快地看著他。 “哦,是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摻一腳。” “我並不是指你的行為,”溫西說,“當然我也覺得你的行為很讓人吃驚。但你為什麼沒提過,你以前見過她?” “沒提過?原因非常簡單,原因就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別這樣,威爾頓。那上個星期四下午在亨克小路呢?”

亨利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不過,這當然是你自己的事,但如果你想換個假名,應該把胳膊上那個花紋也弄掉。我知道,這些東西是退不掉的。我想,用一種新顏色再文一次是最簡單的方法了。” “哦!”亨利愣了幾分鐘,然後一個勉強的笑容慢慢出現在他臉上。 “所以,當那個娘們儿說她看到了一條蛇,她指的原來是這個啊。厲害的傢伙,溫西。幹得不錯。” “請你說話注意點!”溫西說,“你需要用尊重的稱謂來稱呼範內小姐,別逼我幹難堪的事,把你牙齒打到脖子後面去。” “哦,好的好的,隨你喜歡。我倒是願意讓你試試。” “現在我不會,但如果有必要就一定會發生,我這麼對你說。但我沒時間跟你爭論牙齒和脖子的位置。我只想知道,你把自己偽裝起來到達里是為了什麼。”

“這又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但警察會感興趣的。現在這個時候,任何上個星期四發生的事情都會讓他們感興趣。” “哦!我明白了,你想陷害我。好吧,不過就事實來說,你辦不到,所以還是把這個主意放在自己的煙管裡抽了吧。我的確用了另外一個名字到這裡來,這是事實。但為什麼我不可以呢?我不希望我母親知道我在這兒。” “為什麼?” “好吧,你看,我不喜歡這個亞歷克西斯。這一點沒也沒必要否認。我已經說過了,我也不介意再說一遍。我當時想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如果他們真的要結婚的話,我想阻止他們。” “但這樣的事你難道不能公開辦嗎?非要把頭髮染成黑色,並戴黑框眼鏡嗎?” “我是可以,的確可以粗魯地把這對戀人拆散,把事情鬧大,把亞歷克西斯嚇走。但然後呢?我想,在我母親心中我就會是一個惡魔,她一個先令都不會再給我。這可不行。我的主意是,先在周圍打探打探,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要結婚,如果他們真要結婚,我就去把那個討厭鬼抓來,私下把他買通。”

“你這麼做需要很多錢,”溫西冷冷地說。 “這我不知道。我聽說過他在這邊有個姑娘,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我的母親知道了——” “呵,是啊,這敲詐很有分量。我開始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當時在威利伍康伯是想打探亞歷克西斯先前的那些感情糾紛,然後給他兩個選擇,要么你就告訴威爾頓夫人這一切,這樣他很可能要兩手空空地走人;要么從你那裡拿一點好處,但不可以再扮演那個忠貞愛人的角色。是不是?” “是的。” “為什麼要在達里?” “因為住在威利伍康伯的話,我怕偶然會被我母親撞上。一副眼鏡、一瓶染髮劑用來對付這些莊稼漢還可以,但要想逃過母親敏銳的眼睛,可能就沒那麼容易了。” “的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再問一下,你那項周密調查有沒有什麼進展呢?”

“不是很多。我星期二晚上才到這兒來,星期三大部分時間又浪費在修車上。那些修車廠的笨蛋們把它送出來——” “呵,是的!等一等。真有必要為了保密的目的,而專門去租一輛車嗎?” “有,因為我母親能認出我的車。那輛車的顏色很特別。” “你的這個主意策劃得很周全啊。那你租車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哦,不,我多笨啊!當然了,你跟租賃公司用的肯定是自己的真實名字。” “倒是可以,但我沒那麼做。跟你老實說吧,跟你說也沒關係,我早就準備好了另外一個名字和地址以防萬一。有時候我要悄悄跑去劍橋,去看那裡的一位女士。一個不賴的女人,特別愛我。她丈夫不知道在哪個鬼地方。他不願意跟她離婚,我也不著急,這對我挺合適的。只是,如果我母親知道的話,那就是大麻煩了,我又不想招惹這樣的麻煩。我們在劍橋很安全——在那裡的名字是哈維蘭德·馬丁夫婦,在那兒還很受人尊重呢,當我想要個清靜的地方,溜到她那裡去很容易的。你明白了?”

“了解了。你每次去劍橋的時候也是帶著偽裝去的嗎?” “我每次去銀行都戴眼鏡,因為有些鄰居在那裡也有賬戶。” “所以你已經有這樣方便的小偽裝隨時可以用。這個安排如此精巧,讓我禁不住都想讚揚你。真讓我很佩服,我也敢肯定馬丁夫人一定覺得很幸福。那讓我吃驚的是,你為什麼要這麼焦躁地打範內小姐的主意。” “哈!是這位女士是自己送上門的,而且我真想知道那個小妞——女士,是女士,她到底有什麼用心。你難道不明白嗎,假如你的母親還算是富有,你總會覺得別人都想在她身上佔點便宜。” 溫西笑了:“所以你就想著,你應該去勾引勾引範內小姐,把這個搞清楚。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她對你也抱著同樣的打算。她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迫切地反對我跟她繼續調查下去。那麼我就不奇怪了,怪不得你們兩個人都發現對方很容易上鉤。範內小姐說,她怕你看穿了我們的計劃,然後阻礙我們。好了,好了!現在我們兩個人之間可以公開、坦誠了。真是好多了,怎麼樣?”

亨利·威爾頓懷疑地看著溫西。他模模糊糊地感覺,在某種程度上他是被操縱著,操縱到了這個可笑的位置上。本來一切都很好,那個該死的小妞,還有這個瘋瘋癲癲的業餘偵探似乎把一切懷疑都隱藏得不露痕跡。但他的腦子裡的確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這所謂的坦誠其實只是單方面的。 “哦,是的!”他含糊地回答,並焦急地加了一句,“你不用跟我母親講這些,對不對?她不會喜歡的。” “大概不會吧,”溫西說,“但你要知道——警察,我看你是沒辦法敷衍的。大英法律、公民的職責之類的,你知道。如果範內小姐要去見昂佩爾蒂偵探,我也不能阻止,是不是?她的言行是自由的,而且根據我的判斷,她可不是很喜歡你。” “哦,我不怕警察。”亨利的臉色正常了,“我沒打算跟他們隱瞞,你知道,完全不會。聽著,老先生,如果我向你一五一十地交代,你能不能跟他們打聲招呼,讓他們別找我麻煩。你跟那個偵探那麼熟,如果你告訴他我沒有嫌疑,那他肯定聽你的。”

“哦,是啊!偵探先生是個好人,他不會違背信任的。不管怎樣,就我看來,我們完全沒理由懷疑威爾頓先生和謀殺案有關係。我們應該站在一條線上。” “那就好!”從驚嚇中逃出來的威爾頓先生立刻又跳進了另一個聯盟裡,這算是進攻也算是防禦,“這個,聽著。我星期二晚上來到達里,得到准許在亨克小路露營。” “我猜,你對那個地方很熟。” “我以前從來沒去過,為什麼?” “對不起,我還以為,在你到達亨克小路的時候,就對那裡很了解了。” “什麼?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在赫爾斯伯里的酒吧里遇到了一個小子,是他跟我說的。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哦,是這樣!” “我去了幾家店,乾了點別的事,然後就住下了。第二天——那就是星期三了——我想最好開始調查。可是我又犯了點懶,直到下午才開始。早晨的時候就一直在閒逛,那天天氣不錯,我在鄉間跑來跑去都累了,特別是那輛車還不怎麼好使。午飯之後,我就出發了。我費了好長時間,最終還是把車啟動了,去威利伍康伯。我首先去了婚姻登記的地方,發現那兒還沒有貼新婚告示。然後我就按順序轉了一遍各個教堂,那裡也沒有什麼東西。但當然了,這也不能證明什麼,因為他們有可能會去倫敦結婚,或者在別的什麼地方領結婚證,甚至是特殊的證明。

“我幹的第二件事就是從輝煌大酒店的人那裡搞到這個亞歷克西斯的地址。我很小心地躲開了我母親,給管理部打了一個電話,說亞歷克西斯有一個包裹但是地址寫錯了,就這樣搞到了他的地址。然後我拿著他們給我的地址,找到了那個地方,試圖從那裡的老太太口中套話,但她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她說我大概能在一個飯店裡找到亞歷克西斯,並跟我說了那個飯店的地址。我又去了那裡,他不在那兒,但我跟一個剛進飯店的傢伙聊了一會兒天——像是個舞男,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跟我說了些話,讓我覺得可以在冬日花園裡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亨利停頓了一下:“當然,”他說,“現在這個故事聽起來大概有些可疑——我到處去找亞歷克西斯,然後第二天就發生了那種事情,但這就是事實。好了,我回到了我丟下車的地方,那車似乎有什麼大毛病——我開始詛咒那個租車給我的笨蛋,然後想還是把車送到修理廠吧。可是車一旦發動之後,一切又都正常,修理廠的人找不到哪裡出了毛病。他們把一些零件拆了下來,又把一些零件擰緊了一些,收了我一些錢,就這樣了。等他們結束的時候,我已經受夠了,覺得最好是趁它還能跑的時候,把這個該死的東西開回去。所以我回到了達里,一路上引擎充滿了問題。到那兒之後,我出去散了散步,那一天就這麼結束了,哦,後來我去三根羽毛餐廳喝了一扎酒。”

“你在哪裡散步的?” “哦,順著沙灘走了一會兒。怎麼了?” “我是在想,你有沒有閒逛到平鐵那麼遠?” “四個半英里?不可能。說實話,到現在我都沒見過那個地方,我也不想去。不管怎樣,你想知道的是星期四那天的事。所有的細節,嗯?我大概九點的時候用了早餐——如果你想知道更詳細的話,我吃了雞蛋和培根——然後我想最好還是去威利伍康伯看看。所以我去了村子裡,攔下一輛過路車。那是——讓我想想——剛剛過十點。” “大概在哪裡?” “在大路進達里的人口,威利伍康伯的那一邊。” “為什麼你不在村子裡租一輛車?” “你在村里看見可以租的車了嗎?如果你見過,再來問我這個問題。” “你難道不可以給威利伍康伯的修理廠打電話,讓他們來把你和摩根車都帶走?”

“是可以,但我沒這麼做。在威利伍康伯我唯一知道的修理廠就是我前一天試過的那家,我知道他們沒什麼本事。而且,搭順風車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如果那司機不擔心他的安全問題的話。” “哦!這個司機沒有。她似乎是個很好心的女人,開著一輛紅色的大敞篷賓利車,一點都不囉唆。” “我猜,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吧?” “我沒想過要問。但我記得她車的號碼——因為真的很好笑——OIOIOI。這是那種不可能記錯的號碼——Oi-oi-oi!我跟這個女人說,這號碼多好笑啊,我們還為此笑了好一陣子。” “哈哈!”溫西說,“這號碼不錯。Oi-oi-oi!” “是啊,我們都笑了。我還記得我說,有這樣一個號碼會讓警察記得很牢。Oi-oi-oi!”威爾頓先生歡快地唱著。 “所以你去了威利伍康伯?” “是的。” “你在那里幹了什麼?” “那個好心的女士在集市廣場把我放了下來,還問我需不需要她再捎我回去。我說那真是太感謝了,然後問她什麼時候會離開這兒。她說她一點鐘之前必須得走,去赫爾斯伯里見一個人,然後我就說這個時間對我也很合適,她就安排跟我在集市廣場再會面。然後我在周圍轉轉,去了冬日花園。跟我聊天的那個傢伙說,亞歷克西斯的小妞跟冬日花園有什麼關係——在那唱歌還是什麼的。” “其實不是這樣的。她現任男朋友在那裡的樂隊演奏。” “是啊,我現在知道,那個傢伙搞錯了。不管怎樣,我去了那裡,浪費了好長時間聽那些愚蠢的古典音樂,我的天哪!巴赫什麼的,在早晨十一點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想,真正的表演什麼時候才開始。” “那裡有許多人嗎?” “天哪,是的——滿屋子都是那些有毛病的阿貓阿狗!很快我就受夠了,去了輝煌大酒店,想跟那裡的人聯絡一下。我的運氣就是那麼好,剛巧碰上我母親,她正準備出去。我在一棵爛棕櫚樹後面蹲著,猜她有可能是去見亞歷克西斯,所以就輕手輕腳地跟在後面。” “她去見亞歷克西斯了嗎?” “沒有,她去了一個什麼賣帽子的地方。” “你一定很窩火吧。” “一點沒錯。我等了一會兒,然後她出來了,去了冬日花園。'啊哈!'我對自己說,'這都是什麼事啊?難道她跟我想的一樣?'所以我又在後面輕手輕腳地跟著,該死!還是跟剛才一樣魔鬼似的音樂會,她一直一個人坐在那裡!我還可以告訴你他們演奏的是什麼呢。那東西叫什麼《英雄交響曲》。什麼東西啊!” “噓!多無聊啊。” “是的,而且我老實跟你說,我是大老粗。有意思的是,我母親看上去像是在等什麼人,她一直向四周看而且坐立不安。在整個節目中,她都好好地坐著,但當他們演到上帝救了國王的時候,就沒再聽了,回了輝煌大酒店,看起來像是隻老鼠被人搶走了的病貓。然後我看了我的表,正好就是差二十分一點。” “浪費了這麼多時間真可惜啊!我猜你放棄了計劃,沒去搭那個開著賓利車的女士的順風車?” “什麼,我?當然沒有改變計劃。她是多好的一位女士啊。關於亞歷克西斯的事也不是那麼著急。我回到了集市廣場,她就在廣場上,我們就回去了,我想就是這麼多了。不,不是的。我在靠近戰爭紀念碑的地方買了一些領子,我想還留著小票呢,如果這算是證據的話。你看,就在這兒。我喜歡把這些東西都揣到口袋裡。我現在就帶著那時買的領子呢,你想不想看看?” “噢,不用了,我相信你。” “好!就這麼多了,然後我去了三根羽毛餐廳,用了點午餐。那個好心的女士在那裡把我放下來,我想她開上了去赫爾斯伯里的路。午餐之後,大概是一點四十五分,我去又試了試我的車,但啟動的時候一點小火花都看不見。我就想,應該去看看當地修理工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我過去叫他,他就過來了,過了一會兒他們找出了毛病——在高壓引線上,然後把問題給解決了。” “好了,似乎都很清楚了。你和那位開賓利車的女士是什麼時候到達三根羽毛餐廳的?” “剛好一點鐘。我記得我聽到了教堂的鐘在敲,還說希望她不要在聚會上遲到。” “那你什麼時候去的修理廠?” “不是很清楚。大概是三點或三點半,我想。但修理廠的人有可能知道。” “哦,是的,他們應該能查到記錄。你真的很幸運,能在不在場證明里提供出這麼多證人,是不是?不然的話,就跟你說的一樣,看起來會很可疑。現在,還有一件事,就在星期四在亨克小路的時候,你有沒有註意到任何人或者任何東西在沙灘上走?” “一個人都沒有。但我一直都想解釋,我只是在十點之前和下午一點四十五分之後才在那裡的,所以本來就沒有可能看到任何東西。” “在一點四十五分和三點鐘之間,沒有任何人經過?” “噢!在一點四十五分和三點之間?我還以為你指早一些的時候。是的,是有一個傢伙——一個個子不高的傢伙,穿著短褲,戴著一副角質架的眼鏡。就在我回去不久,他就下了亨克小路——是在一點五十五分,準確地說——還問了我時間。” “是嗎?他是從哪裡來的?” “從村子裡。我的意思是,從村子那個方向來的,似乎是個外地人。我跟他說了時間,他就去了沙灘上,在沙灘上吃了午飯。後來又走了——反正我從修理廠回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我想應該在那之前就走了。我跟他沒說什麼話,事實上,我差點在他背後踢一腳,然後他就不願意說話了。” “上帝啊!為什麼?” “愛管閒事。我當時被那輛破車煩死了,他就站在那兒問蠢問題。我對他說讓他走開,他還站在那兒低聲說:'它啟動不了?'該死的小白痴!” 溫西笑了:“不管怎樣,他不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 “什麼人?殺人兇手?你還想把這個定為謀殺?好了,我敢發誓那個小蝦米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教會學校的老師。” “他是你唯一看到的人嗎?沒有別的了?沒有男人,女人或者孩子?沒有鳥也沒有什麼野獸?” “為什麼?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好了,我真要非常感謝你這樣的坦誠。我一定會把這一切都告訴昂佩爾蒂,但我想他是不會怎麼麻煩你的,而且我認為完全沒有必要去告訴威爾頓夫人。” “我就跟你說什麼事都沒有。” “正是。順便問一句,你星期五早上什麼時候走的?” “八點。” “很早啊,是不是?” “我留下來沒用啊。” “為什麼?” “這個,亞歷克西斯那時已經死了,不是嗎?” “你當時是怎麼知道的?” 亨利突然開始狂笑起來。 “你以為這是個大漏洞,是不是?好,我知道是因為有人告訴過我。星期四晚上我去了三根羽毛餐廳,他們當然都聽說了有人發現一具死屍。然後有個當地警察進來了——他不住在達里,但經常騎著自行車過來。他不知道為什麼事剛去過威利伍康伯,他告訴我們,他們有一張屍體的照片,剛剛沖洗出來,並辨認出這個傢伙是輝煌大酒店的亞歷克西斯。你去問那個警察,他會告訴你的。所以我就開始想,最好還是趕快回家,因為我應該從那裡給母親發弔唁信。怎麼樣,嗯?” “太精彩了。”溫西說。 他離開了亨利·威爾頓,去了警察局。 “天衣無縫,天衣無縫,天衣無縫。”他對自己嘀咕著,“但為什麼關於馬的事情,他要撒謊呢?如果那馬被放開的話,他一定看到了。除非那馬是在周五早晨八點之後跑進草地的。不過這也有可能啊。天衣無縫,天衣無縫——該死的、可疑的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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