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開門見山,說道:“史提芬,看來莫應彪不是盞省油的燈,有人向甄長官施壓,要我們立刻釋放他。”
“你要我怎樣做?長官。”
“他是不是兇手?”
“表面看是正常商人,中文大學工商管理碩士,在史丹利大學得到博士學位,回來後在規模最大的摩斯集團擔任策劃部經理,前年自立門戶。他沒有財政問題,沒有染指非法生意記錄,也找不到有人陷害他的理由。不過,指紋是有力的證據,看起來是瘋子在設局害他,長官,問題是瘋子為什麼看上他?我懷疑他,因為他臉上有一副做了見不得光事的神色。”
“孩兒腮幫娘的肉,有人心疼莫應彪,但現在放走他前功盡廢。想起明天的新聞,我會冷汗直流。”
“我們手裡的證據足以支持我們的行動,長官。”
“可是,如果他清白無辜,又有這種叫甄長官遲疑的後台,將來,他可以叫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甄長官是怎麼說的?長官。”
“他要你放開顧慮,說已經授權給你,你可以做喜歡做的事,做應該做的事。我們是你的後台。”
“姓莫的曾經自動提出不會追究的和解條件,他的律師阻止他。長官。”
“誰是他的律師?”
“韋文忠。”
“又是天殺的馬田!”指揮官在那一頭咒了句粗話。
“你準備怎樣做?”
“我會以涉嫌謀殺的罪名上呈律政司,在過堂和正式落案控告之間才跟他的律師討論和解協議。我希望在這段時間能壓迫他說話。不管怎樣,他是瘋子挑戰警察的棋子,是我們唯一抓得到的籌碼。我想知道他到底收藏著什麼不可告人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