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七章雙雄聯盟
沙祖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上好的燕麥粥盛放在薄薄的瓷碗中，正冒著絲絲的熱氣。燕麥粥是用純燕麥、紅糖、桂圓肉熬製而成，濃厚黏稠，甜而不膩，正是補血養心、安神益智的佳品。
所謂食不厭細膾不厭精，即便只是區區一個早餐，也花了廚師兩個小時做成，而在食材的選擇上更是精挑細選，雖是簡單的食材，但是花費的功夫卻是平常食材的十幾倍。
“主人，有……有……消息。”黑角急匆匆地小跑著過來，眼神中充滿著喜意。
沙祖眉頭一皺，不悅地道：“和你說過多少次，在我吃飯的時候，不是急事，不要打擾我。看看你的樣子，什麼事這麼慌張？”
黑角低下頭，湊近一點道：“主人，卡爾死了。”
“死個把人有什麼了不起，地球上哪天不死人，哼！”沙祖突然怔住，連嘴角的燕麥都忘記擦去，轉過頭盯著黑角道，“你說什麼，卡爾……死了，你確定？”
黑角拼命點頭，雖然對政治黑角並不太懂，但是他知道，這個叫卡爾的傢伙是自家主人的對頭，經常和主人作對，而主人對他也似乎有幾分忌憚，所以黑角巴不得這個傢伙早死早好。
沙祖哈哈大笑道：“死得好啊，這個老傢伙死了，能夠阻擋我成為領袖的阻力又少了一分。黑角，這個消息從哪兒來的？”
主人開心，黑角自然也高興，趕緊回答道：“是早晨的新聞上報導的，說是昨晚在家中暴斃了。”
“哼！”沙祖不屑地道，“什麼暴斃，一定是蘇爾的人下的手。”
“主人……”黑角小心翼翼地道，“既然我們可以請人去刺殺對方，說不定對方也會想到請人來刺殺主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提高安全等級，加大防護力度？”
“你考慮得不錯。”沙祖表揚道，“不過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是不會這麼做的，但是他們一定會懷疑到我身上，並且會想方設法找到證據，然後審判我。可惜他們等不到那一天了，等到蘇爾將名單上的幾人全部解決掉，西聯邦政府就是我的西聯邦政府了。”
另一邊，蘇爾正面無表情地聽著米方報告消息。
米方臉上沒有了平常的陰冷，表情沉重地道：“……傳來的消息大概就是這樣。”
蘇爾道：“你是說，巴塔違反了我的命令擅自和蘭虎交手了，被打敗，蘭虎卻沒有殺他，只是將他俘虜了，和獨孤奇一塊被帶到了雷家的古堡中？”
米方急忙跪下道：“巴塔並不是真心要違反大人的命令，他只是看到了機會不想錯過，才想要抓住蘭虎的女友，用她來交換封印鼎。”
“你起來吧，我並沒有要怪罪他的意思。”蘇爾淡淡地瞥了米方一眼道，“巴塔並不是性格衝動之輩，他既然出手，那一定是有把握的，只不過有什麼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才會令他功虧一簣。”
說到這裡，蘇爾停了下來，佈滿皺紋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淡淡地道：“蘭虎竟然是這樣一個愚蠢的人，不殺死自己的敵人，難道他不知道，只有死了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既然巴塔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就讓他好好思過。”
米方和巴塔的關係不錯，聽到蘇爾沒有怪罪巴塔的意思，才鬆了一口氣，道：“巴塔這次出手過於魯莽了，是應該好好思過，大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蘇爾道：“艾利留下來，繼續完成刺殺任務。既然我對沙祖作出了承諾，就一定要完成。”
“遵命，大人。”艾利謙恭地道，“一個星期之內，我就會讓名單上的所有人全部暴斃。”
蘇爾道：“米方，你跟我去一趟新聯盟吧。獨孤霸的兒子成了蘭虎的俘虜，他一定恨不得將蘭虎的骨頭都拆了，剝了他的皮做褥子。我想他應該需要我的幫助。”
兩天后，黑暗獸王蘇爾如願以償地見到了獨孤霸。
兩人在一家豪華的酒店式公寓內見面。獨孤霸輕車簡從，身邊並沒有幾個人，這家酒店式公寓顯然不是新聯盟的什麼據點，想想也是，獨孤霸又怎麼會輕易請一個陌生人去自家的老巢見面？
獨孤霸身材高大，體形略顯瘦削，目光炯炯有神，臉有不怒而威之相，顯得極有氣派，明顯是長居高位發號施令所養成的氣質。
對於獨孤霸，蘇爾是有所耳聞的，蘇爾自己就是一位傳奇式的人物，天才少年，獸王獲得者，為了維護正義和真理而雙手塗滿血腥，萬人敬仰，跟隨者云集，可以說是一位當時風頭無雙的人物，最終卻墮落，不論善惡堪稱傳奇。
獨孤霸雖然也是當時的頂尖的一流高手，不過相比獸王，還有不小的差距，但是他僅憑自己的雙手，卻打出了一番天地，以自己的理念建立了新聯盟，麾下聚集了一大批新人類高手，同樣也是一個傳奇。
而今，兩個傳奇卻在成名幾十年後碰面了。
兩人目光如劍，打量著對方，雙方的體形相差不大，蘇爾要更瘦一些。
獨孤霸大馬金刀地坐著，目光充滿了侵略性，大大咧咧地道：“毀滅者蘇爾，好大的名頭，如今卻也要求到我嗎？”
蘇爾的目光毫不避讓，淡淡地道：“我的名頭和你相比還相差甚遠，死在我手中的也不過數百人，死在你們新聯盟手下的是我的百倍千倍，毀滅者的名號更適合你。今天約你見面，只是想告訴你，你唯一的兒子，在蘭虎的手中。”
獨孤霸臉上頓時充滿陰霾，道：“這個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接著他陰沉地道：“你今天是想來激怒我的嗎？”
獨孤霸一發怒，頓時如同一隻猛虎，站在蘇爾身後的米方頓時感到一股猙獰兇惡之氣撲面而來，不由得頭皮發麻，口舌髮乾。米方臉上雖然還能保持一定的鎮定，但是心中驚駭，趕忙催動暗能量，萬一對方猝然發難，也好有個準備。
獨孤霸作為統率一方的梟雄，早已晉升超一流高手之列，雖然比起黑暗獸王蘇爾還有不如，但是那一身磅礴的暗能量卻不是米方這個級別的高手能抵擋得了的。
蘇爾雖然也心驚對方所展現出的實力，但是因為早有把握，面上點塵不驚，平靜地道：“獨孤霸你想救你兒子，蘭虎手中也有我想要的東西，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若是你我結盟，蘭虎雖強，也不是你我對手。”
獨孤霸虎目盯著蘇爾，似乎在確定著他有幾分真心。良久，獨孤霸才收回目光，雄健的身軀向後靠了靠，道：“我似乎不需要和你結盟，我新聯盟高手無數，想要救回獨孤奇，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蘇爾冷冷一笑道：“你知道蘭虎在哪兒嗎？”
獨孤霸眉頭一皺，目射精光道：“你知道蘭虎在哪兒？”
蘇爾道：“以前的新聯盟是很強，現在不過是外強中乾，我聽說連你手下最得力的四大天王都死光了，你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一流高手嗎？一流高手對上蘭虎，又能頂什麼用處？”
獨孤霸作為一方霸主，自然不可能輕易以身試險，要對付蘭虎也只能依靠人海戰術，但是現在卻有這麼一個超一流高手在面前。獨孤霸雖然心係自家孩子的安危，但是畢竟是一方霸主，念頭一轉，就馬上想到了其中的關鍵。獨孤霸道：“若是你願意親自出手，我倒是願意結盟。”
蘇爾道：“如果你承諾欠我一個人情，我就同意出手，並且救回獨孤奇。”
蘇爾著重在後半句加重了語調，使得獨孤霸明白，出手是一回事，救回獨孤奇是另一回事。
獨孤霸凝視著蘇爾，心中在權衡著。
自從獨孤奇消失以來，新聯盟上下就都有些蠢蠢欲動。
這一年來，在獨孤奇的率領下，新聯盟的凶焰一時無雙，許多新人類和古人類中的一流高手被斬殺，許多組織被吞併，可以說在這一年裡，新聯盟已經被推上了最高峰。就是東西聯邦政府也為之側目，不敢輕易有所動作，西聯邦政府還派人前來示好。
可是在風光背後，卻是萬般凶險。
如同烈火烹油，鮮花著錦，如果自己兒子獨孤奇還在，各方勢力也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有天下第一的這個兒子在，也不怕晚上睡覺的時候忽然人頭就不見了。
獨孤奇在，新聯盟就可以逐步地將剛吞併的大小地盤和各個勢力給消化掉，讓他們成為新聯盟的一部分。但是現在還沒來得及消化新增的實力，獨孤奇卻不見了，若是讓他們知道獨孤奇成了蘭虎的俘虜，可以想像這些對新聯盟還沒有什麼忠誠度的傢伙會作出什麼樣的反應。
因此，獨孤霸現在可謂是焦頭爛額，一方面要找獨孤奇，一方面還得派出麾下的高手鎮住場面，至少要保證新聯盟的根基不會出亂子。獨孤霸手中還真沒有多少可用的人，若是有著毀滅者稱號的蘇爾能夠親自出手，自己再派一些人做幫手，可以想像，從蘭虎手中搶出一個人來並不是一件難事。
獨孤霸能夠從無到有一手建立新聯盟，除了心狠手辣外，自然有著足夠縝密的思維和果斷的性格。
獨孤霸痛快地道：“好，能夠欠毀滅者一個人情，這也是極大的榮耀。”
黑暗獸王蘇爾微笑著點點頭，道：“要不要我們簽一份合約？”
獨孤霸從容不迫地一擺手，斷然道：“蘇爾閣下一諾千金，我還信不過你嗎？若是你要毀諾，就是有合約又能如何？合作看的是雙方的實力和利益，我相信，沒有人敢在答應了我後，還敢毀諾，沒有任何人！”
獨孤霸既拍了蘇爾一個小小的馬屁，同時也表示出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
拳頭不夠大，就算有一紙合約，誰又能製約得了撕毀協議的一方呢？
蘇爾倒很欣賞獨孤霸這種直言不諱的性格，諾言會不會兌現，聯盟能不能維持，還是要看拳頭大小和利益分割。
獨孤霸道：“既然我們已經達成協議，還請蘇爾閣下告訴我，蘭虎現在在哪裡？”
蘇爾道：“古南美大陸的雷氏家族，你的兒子獨孤奇也在那裡。”
憤怒的火焰瞬間充滿獨孤霸的雙眼，他咆哮道：“雷氏家族真是大膽，竟然敢做出這種事，就不怕我把他們家族在一夜之間夷為平地嗎？”
蘇爾無視獨孤霸身上逸散出的凶厲殺氣，從容地道：“我得到的資料說這個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雷歐是蘭虎的好友，這個小傢伙也參與了世界之巔的一戰。”
獨孤霸絲毫不顧忌自己兇態畢露，惡狠狠地道：“凡是和我新聯盟作對的，我都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蘇爾說到雷氏家族時，在獨孤霸身後站立著的一個青年突然面色大變，等到獨孤霸說要讓和新聯盟作對的都付出慘痛代價時，那青年臉色煞白，突然站出來，跪在獨孤霸的身前。
獨孤霸和蘇爾都神色一怔，不知道這人怎麼突然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站了出來。
“你是雷克斯？”獨孤霸猛然醒悟過來，臉色陰沉得似能滴下水來，冷冷地道，“看來，你也是雷氏家族的人了。”
獨孤霸雙目陡然間凶光四射，一抬手，被熊熊火焰包裹著的巨大手掌就狠狠地向著雷克斯的頭頂拍來。
雷克斯被獨孤霸強大無比的火系暗能量給籠罩在內，感到無邊的壓力像是一座巨山一樣壓著自己。
雷克斯體內的土系暗能量也猛地自發運轉起來，雷克斯感到身體一輕，但是卻不敢動手反抗。在新聯盟的這段日子裡，他看多了獨孤霸號令群雄、生殺予奪的威風，他懼怕並且羨慕這種威風，這似乎才是他一生所應該追求的，逆我者亡，不論大小，不論善惡。
這種念頭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中，今天在生死關頭，雷克斯面對這一掌，竟然生不出反抗之意。
眼看獨孤霸就要一掌將雷克斯拍死，但是他的手卻突然停了下來，手掌懸在半空，老謀深算的獨孤霸雙眸中透出思索的神色。
閉目等死的雷克斯突然感到全身壓力一鬆，然後聽到獨孤霸質問的聲音：“你在家族中是什麼身份？”
撿回一條命的雷克斯馬上道：“我的父親雷柏閣就是家族族長。大……大人，我弟弟從小就非常頑劣，收留蘭虎，這一定是他個人所為，和家族沒有關係，請大人放過我們家族。”
獨孤霸的目光在雷克斯身上來回掃視著，如同野獸打量著自己的獵物，眼神中流露出赤裸裸的凶狠、霸道、毫不留情。
蘇爾問道：“這人是誰？”
“獨孤奇收的徒弟。”
蘇爾意味深長地道：“這個徒弟倒有些價值啊。”
獨孤霸心中已有了想法，向雷克斯道：“如果你能說服你父親放了你師父，我就放過你們家族。”
說服可以是講道理說服，也可以用武力說服，這就看雷克斯自己怎麼做了。
獨孤霸接著道：“即日起，你就回到家族中，我會派人給你一些幫助。”
蘇爾插嘴道：“米方，今天起你就跟在雷克斯身邊，一切聽他的命令。”
米方並無意外之色，躬身道：“是的，大人。”
雷氏家族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畢竟是紮根幾百年的世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現在有了雷克斯這樣一個身份特殊的傢伙做內應，蘇爾正好可以派人進入雷氏家族，先打探一下情況，為後續搶奪封印鼎做好準備。
獨孤霸並沒有對蘇爾的插手錶示不滿。雖然米方的實力位於一流高手的巔峰，但是他也不怕米方會做什麼小動作，此刻他心中也有一個人選，可以陪在雷克斯身邊，幫助他救回獨孤奇。這個人的厲害絕對不在米方之下。
次日，我和風柔在雷歐的陪同下，參觀古堡。
古堡位於一個山谷的中心地帶，依山而建，順著地勢層層拔高，四周沒有高聳的山石和樹木，因此站在城堡的最高處，城堡的周圍就能夠一覽無餘，有時候能看到野生的鳥雀落下來在草根處扒著泥土，尋找草籽果腹。
城堡的牆體斑駁，呈現著歷經風霜歲月的特殊顏色。城堡外過去幾百米，就是數百戶居民形成的鎮子，沒有人聲鼎沸，倒顯得這裡十分安詳。
我向雷歐道：“這裡看起來真是不錯，很適合修身養性。咦，這兩頭狗的雕塑挺別緻的。”
雷歐仰頭望了一眼分立在城堡主建築屋頂兩端的半身高的雕塑，介紹道：“這是我們家族的標誌。聽說，我的不知道多少代祖先中曾經出現過一對勇猛好戰的雙胞胎，就曾被戲稱為雙頭犬。”
順著城堡，我們一直來到城堡後不遠處的一個湖泊旁，雷歐左右看看道：“這裡不錯，也不怕修煉時有人在一旁窺探，嘿嘿，蘭虎，你說的那個溫養神劍的方法，現在可以教了麼？”
雷歐說這個還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知道他的想法。畢竟功法之類的秘訣，大家都是敝帚自珍的多，何況還是我自己一點一滴摸索出來的，那肯定更是珍貴，因此這麼直白地要我教他溫養神劍的方法，就算是以朋友的身份，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嗯，隨時都可以。”我當即就答應了。
風柔從容地一笑道：“那我去一旁轉轉，我可沒神劍，倒不用學溫養神劍的方法。”正如風柔所說，沒有神劍，學習我的方法也沒用，所以，我也不怕有人偷學。
“把你的神劍釋放出來吧。”我道。
眼前光芒一閃，大地之劍也就是“土之厚實”就握在了雷歐的手中，地面多出一道深數厘米長約幾米的劍痕。正是因為雷歐不能很好地控制神劍的威力，在將神劍從體內釋放出來時，難以抑制神劍的劍氣，一道劍氣隨之激射出來，將佈滿各種碎石的地面犁出一道清晰的劍痕來。
雷歐苦笑道：“你沒去我的臥室看，那裡已經佈滿了這樣的劍痕，弄得現在我的臥室除了一張舒服的大床，都不敢放其他東西了。”
我伸手撫向大地之劍，劍身的光芒瞬間膨脹，這是對我明顯的抗拒。
我道：“這神劍還是新生，力量充足，再加上劍靈也是極其幼小，而且不是神劍自己孕育的劍靈，因此這隻大地之熊的幼崽還不能完全控制神劍的力量。恐怕過個幾十年，不需要你控制，這柄神劍也會自動隱去自己的光輝，所謂神物自晦，就是這樣。”
雷歐哭喪著臉道：“蘭虎，你不會讓我等個幾十年吧。幾十年過去後，恐怕我會老得都走不動路了。”
“嗯，我的方法應該會幫你把這個時間提前的，至少不會讓你每天都這麼累。”
雷歐神色嚴肅地道：“好吧，那麼我們就開始吧，請教我溫養神劍的方法。”雷歐突然認真起來，是對我的一種肯定和尊敬，或者說是對知識和知識創作者的尊敬。
我道：“首先我們要確定一件事，神劍絕不是一件兵器，若只是把它當做兵器來對待，你永遠無法發揮出神劍的真正威力。它是我們的朋友、知己，它是我們完全可以信賴並且能夠託付生命的伙伴，它與我們心意相通，它是我們完整身體的一部分。另一方面，對神劍來說，我們卻是它的全部，所以請把它當做你最忠心的伙伴吧，去感受它的呼吸，感受它的生命，感受它的偉大。”
我一邊說，一邊注意著雷歐的表情，雷歐的表情也從意外、驚訝轉換為動容和認真。
我道：“神劍有了劍靈就有了生命，每一柄神劍都有自己的特點，用你的心靈去感受它，接受它的一切，只有這樣，它才會完全接受你。”
看著雷歐神色逐漸變得鄭重，並且開始用自己的心意去感受神劍時，我才緩緩地道：“我自己創立了一套粗淺的功法，暫時命名為'洗劍正法'，共分為六層，可將你的氣息完全融入神劍中，形成自己的烙印。六層'洗劍正法'逐層遞進，如果第六層完成，就能讓你與神劍初步心意相通，可隨意操控神劍的力量，而不虞神劍的力量外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