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偵探推理 棒球聯賽中的兇案

第6章 第六章19歲的少女

按照夜總會的規定,關門的時間為晚上12時。 今晚也同往常一樣,到了晚上12時,夜總會的5名女招待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梶大介對自己今晚的去留頗躊躇,最後決定不回家,留在店裡,等待著那個綁架佐知子的傢伙來電話和他聯繫。 梶大介正在一人默默地思考。忽聽到一名女招待在叫他“老闆!” 梶大介抬起頭問道:“什麼事?” “有人來找您。” “是誰?” “不知道。是一個年青的女人。好,老闆,再見!”那名女招待說著離開了店門。 梶大介站在空蕩蕩的店堂中央,朝入口處一看,只見一名青年女子靠著牆壁,正朝這邊望著。來客年約20歲左右,或許在十八九歲之間。一頭人工染的茶褐色頭髮,她雙臂在前胸交叉著,一對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盯住梶大介。

梶大介首先開口,“你找我有什麼事?” “嗯,”那女孩稚氣地點著頭,接著她朝梶大介身邊走近兩步,小聲地說道:“我想在你們店里工作。” “幾歲了?” “這和年齡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如果讓未成年的小孩幹活,要受到警察的傳訊和處罰。你要幹,就必須仔細認真地填寫你的履歷表。” 那女孩一聽,不由怒氣沖沖地嚷嚷起來! “那麼麻煩,必須這樣做嗎?” 梶大介笑道:“這麼寫會涉及到你的隱私嗎?這樣吧,實在不願寫也就算了。但是必須告訴我你的姓名和聯繫地址。” “我叫青木夏子。” “是真名嗎?” “嗯。” “聯繫地址呢?” “在千葉縣,沒法回去。” “沒法回去?那你是剛離家就上這兒的?”

“啊,是那樣,所以我想馬上工作。” “那你為什麼要上我們店裡來?” “我走到你們店門口時,肚子飢餓,再也走不動了,所以就上店裡來。” “傻瓜!”梶大介對夏子的回答感到很好笑。他道:“到我這邊坐吧,說說看,你想吃什麼?” 夏子露出驚喜的笑容:“您說我能在這兒吃飯?” 梶大介笑道:“你是客人嘛,想吃什麼儘管說。”於是他讓夏子在餐桌邊坐下,自己進了小廚房親自給夏子炒了一盤炒麵,很快就熱氣騰騰地放在夏子的面前。 夏子像一隻饞貓似地開始大口吃麵,那樣子使人感到她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過飯。 “水,給我來杯水!”夏子似乎吃得太快,被噎住了。梶大介往杯子裡倒了杯水,遞給她,這時才發現一大盤炒麵已被吃得精光。夏子喝了口水,非常滿足地舒了口氣。

“這炒麵真好吃。”夏子愜意地發出感嘆。 “那就好。”梶大介對自己的善舉也感到滿意。 “老闆,你對女人總是這樣親切嗎?” “我對店裡的職工一直都很好的。” “那我可以工作了?” “先別急。我問你,工作要給錢嗎?” “如果要錢的話,我還能吃什麼?” “也是吃這個。”梶大介微笑著,點起一支煙,“你真的沒有住的地方?” 夏子伸了伸懶腰,有點可憐兮兮地說道:“今晚我想睡在店裡。以後在這兒乾活,就不好意思再給您添麻煩了。” “你的名字真的叫青木夏子嗎?” “嗯。” “年齡?” “19歲。” “家人住在哪兒?” “家人……住哪兒……”夏子的話語有點含混不清。

梶大介正要再問時,突然打住了。他發現夏子不知不覺地發出了輕微的鼾聲,頭低低地伏在桌面上,睡得十分香甜。 “這個讓人操心的小傢伙。”梶大介輕輕地罵了聲。他又推了推夏子的肩膀,夏子仍然沒有反應。於是梶大介抱起夏子,讓她睡在角落沙發上,夏子人不高,份量倒不輕。 突然,夏子咕噥了一句。梶大介急忙問道,夏子沒有反應。 “哦,她在說夢話。”梶大介說著把夏子平放在沙發上,並在她身上蓋了一條毛毯。突然發現地板上掉落著一張駕駛證,梶大介拾起來仔細一看,駕駛證上寫著青木夏子的名字。 梶大介坐在椅子上,舒服地伸長著兩隻腳,藉著燈光仔細地查看著夏子的駕駛證。年齡一欄中寫著19歲,看來她沒有說謊。住址上寫著横浜市內,也許她的家人住在那兒。梶大介看完駕駛證,又起身把它塞進夏子的毛毯裡。望著夏子可愛的睡態,突然一個念頭湧進腦海,她像誰呢?梶大介苦苦地思索起來。

梶大介感到夏子似乎有些面熟,但具體像誰一下子又講不出來。但不管怎麼說,他和夏子一見面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她像自己過去認識的某個女人? 這時,夏子突然又說了句夢話。梶大介苦笑著,起身湊近夏子的臉仔細辨聽。夏子沒多會兒又開了口,這句話梶大介聽得很清楚,她是在叫“姐姐!” “姐姐?”梶大介不由渾身一顫。他認識她的姐姐,所以夏子確實和她姐姐有幾分相像。但是,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姐姐。梶大介絞盡腦汁地冥思苦想,終於想了起來。 她的姐姐就是和今井一起慘死在新宿大酒店的客房的女人,名叫竹下冴梶子。 竹下冴梶子有前科,曾在涉谷的一家“橄欖樹”夜總會當女招待。梶大介也曾親自去那家夜總會調查有關冴梶子的事情。梶大介越看越像冴梶子。他這才想起今井醜聞曝光後,冴梶子的照片多次在報紙、電視台出現過。

這個竹下冴梶子的妹妹今晚突然來到夜總會難道完全是偶然的嗎?雖然姐妹倆姓名不同,但也可能是姐姐結婚後隨夫姓的緣故。 梶大介不相信這是偶然的事。他認為如果任何事都屬偶然的話,我們將生活在沒有勝者的世界裡。 竹下冴梶子的妹妹到我店裡來,一定有她的理由。梶大介進而想到夏子的到來也許和今井之死、佐知子被綁架及店堂電話被竊聽等一系列事件有某種內在的聯繫。 會不會是綁架佐知子的那伙人派夏子來的吧。梶大介的頭腦中閃出這個念頭,但很快又自我否定了。 對方綁架佐知子,威脅我,進而竊聽我的電話,監視我的舉動,這些表現已經十分充分了,如果他們要殺害我的話,與其派一個小女孩不如請黑道上的職業殺手豈不更好。那麼夏子究竟是抱什麼目的而來的呢?梶大介實在理不出其中的頭緒。

天色微明。青木夏子睜開睡眼,看了看四周,接著又慌裡慌張地把駕駛證塞入口袋,然後從沙發上起身。她邊揉著睡意矇曨的雙眼,邊問梶大介道:“現在幾點了?” 梶大介正欲昏昏人睡,一下子被驚醒了,於是打著哈欠對她說道:“才剛過五點,再睡一會兒吧。” “我睜開眼後就不想再睡了,我去洗把臉。”夏子說著,離開沙發去小廚房洗臉。 梶大介說道:“你使那條毛巾吧。” 夏子一邊洗臉,一邊問:“你看過我的駕駛證了吧?” “你的夢話我也聽了呢。”梶大介有意旁敲側擊道。 夏子沒有回答。 梶大介又繼續問:“你為什麼要到我這兒來。” “您說什麼?”夏子頭也不回地反問道。 梶大介大聲道:“我知道你是被今井在新宿大酒店殺死的竹下冴梶子的妹妹。”

“你是怎麼知道的?”夏子轉過臉盯著梶大介,兩隻大眼睛裡發出異樣的神采。 梶大介有點不知所措,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是從你的夢話、你的臉上猜出來的,你和你姐姐冴梶子長得特別像。” “嗯。”夏子什麼也沒說。 梶大介繼續道:“我為了死去的今井特意到你姐姐工作的地方去調查過,當然還沒有作徹底調查。你這次突然來到我店裡,我想這絕不是偶然的。現在你該告訴我,你來到底想幹什麼?” 夏子囁嚅道:“我沒想幹什麼,只是想找份工作,因為我沒錢了。” “撒謊!” “我沒撒謊。” “給,這是一千日元。”梶大介說著,從錢包裡拿出一張一千日元的紙幣放在夏子麵前。 戛子皺起雙眉,“您這是乾什麼呀?”

“有一千日元,你就可以乘車回横浜了。” “你不要我在店里幹活了?”夏子驚奇地叫了起來。 “我從來不僱說謊的人。走吧,我要睡覺了,在我醒來之前你必須離開這兒。”梶大介說著往沙發上一躺,閉上了眼睛。 夏子目不轉睛地望著梶大介,嘴裡嘀咕著,然後平靜地說道:“我明白了。” 梶大介閉著眼睛問:“你明白什麼?” “我只要說出來這兒的理由就可以了吧?” “要老老實實地說,不許撒謊!” “好,我老賣說,其實我們家是和姐姐分開過的……” “是嗎?”梶大介仍然不信。 夏子嗚咽著一一道來:“在我們家,姐姐是個討厭鬼,為了她,警察常來家裡找麻煩。她在男女關係上搞得亂七八糟,所以最後被爸爸趕出家門。儘管是這樣,我還是很喜歡姐姐,她真是個少有的大美人,而且她還買了很多東西送給我。這次聽到姐姐慘死消息對我來說真是晴天霹靂,但爸爸媽媽聽了反而高興,說她是自作自受。但我看來,姐姐的死有問題,絕不是一般的情死。”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梶大介聽了不由睜開眼睛問道。 “姐姐在臨死前兩天和我見過面。” “真的嗎?” “嗯。” “那她對你說了些什麼?從她的口中有沒聽到今井這個名字?”梶大介子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夏子搖搖頭:“根本沒提到這個名字。她只說是和一個有錢的大人物要好,這個大人物連警察見了都要拍他馬屁。在酒店里和姐姐一起死的那個人不可能是那個大人物吧?” “那你姐姐有沒有告訴你那個大人物的名字?” “說是要告訴我的,但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對我說就死了。” “那你為什麼要到我店裡來呢?” “我對姐姐的死因有懷疑,想自己查清楚。警察對我說兩人是情死,我去姐姐工作的夜總會了解情況,他們也告訴是情死。爸爸媽媽知道我在調查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也對我橫加指責,我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想找個地方乾活謀生。” “原來如此。”梶大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夏子又道:“說實在,這事真可怕。” “有什麼可怕的?” “姐姐死後,家裡經常接到奇怪的電話。”夏子顫聲地說道。 “是什麼奇怪的電話?” “大多數是無言的電話。有時電話裡有人問火葬場在哪兒等可怕事。” “那你怎麼辦呢?” “我就想找出是誰在惡作劇。” “哦。”梶大介頗有同感地點點頭。 夏子道:“我把這事也對警方說了,可是他們說只要找出對方是誰就可以馬上抓捕,如果找不到也就沒辦法了。” “是這樣的,只要人沒死,警察是不會行動的。”梶大介表情冷淡地說道。 他想到就是今井那樣的兇殺案,警察儘管看到了死屍,但他們是否會認真調查還是個未知數,到現在還一口咬定是一般的情殺。 梶大介正想著心事,夏子又開口道:“我知道姐姐是被人殺害的,但並不認為凶手就是一起死的今井。” 梶大介警覺地的反問道:“你就為這事來我店裡的嗎?” “你不是也說他倆不可能是一般的情死嗎?”夏子的回答有些深沉。 梶大介斷然說道:“我對今井很了解,深知這個人絕不會幹先殺人後自殺的蠢事。” 夏子反駁道:“不過,報上都說了是今井帶著一百萬日元的巨款去大酒店的。今井原來想用這筆錢和姐姐清算兩人關係,沒想到話不投機,就殺了我姐姐。” “這事我也不清楚。但今井瞞著他的夫人從家裡拿走一百萬日元卻是事實。”梶大介道,“你姐姐是不是特別喜歡錢?” “我姐姐是個特別大方的人,只是最近她的手頭有點拮据。” “她不是和一個大人物好上了嗎?” “好像是這樣的。” “也許這個大人物不想讓人知道這段隱情,所以要對知情者殺人滅口吧。” “可是姐姐還沒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呀。” “那個人就是擔心這件事,他聽說你要追查,就打無言電話來威脅你。” “但是我實在想不起那個人是誰。” “你慢慢想吧。不過,要是知道你在這兒他可能會趕過來。” “那就會給您找麻煩了。”夏子露出惶恐的神色。 “不,我不怕。我正等著他露面呢。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我非常想知道。”梶大介豪爽地說道。 天色大亮。梶大介站起身,開了店門朝外走去。 今天又是個秋高氣爽、萬里無雲的大晴天,不多會兒,日本職業棒球聯賽的第二戰就要開始了。 夏子緊跟著走出來,她用手遮住額頭,仰望著頭上的那片晴空。 梶大介突然想起什麼,問夏子道:“你姐姐也喜歡職業棒球嗎?” 夏子咯咯地笑了:“她對棒球一竅不通。就是有名的棒球選手,她也不知道他們的大名。” “那你呢?”梶大介又問。 “稍許知道一些,特別是東京大象隊的選手我很喜歡,但我不是球迷。” 今天的比賽會是怎樣的結果呢?梶大介在心中想若,突然又想起了佐知子,不管怎麼說,為了救佐知子,必須要搞清楚綁架她的那幫傢伙的真面目,可惜的是對他們無任何線索。 不知佐知子昨晚是怎樣熬過來的?她會不會遇到危險? 由於現在連罪犯的影子都看不見,所以無法判斷他們綁架佐知子的目的。但估計他們現在還不會殺害她。 如果他們是以加害佐知子為目的,那就用不著費盡心機進行綁架,直接下手更加省事。 佐知子已是個成熟的大人了,應該不會作出無謂刺激對方的言行。對於佐知子的為人,梶大介是十分放心的。 對方曾警告過梶大介如果他報警或有其他的舉動就立刻殺死佐知子,所以他目前絕不能魯莽行事。店裡的電話已被竊聽,他們正監視著梶大介的一舉一動。但是,如果沒有任何舉動,聽任對方恣意妄為,後果同樣不堪設想。 夏子望著梶大介心事重重的樣子,輕輕地說道:“我想喝咖啡。” “你自己去隨便喝吧。”梶大介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在想什麼?”夏子好奇地問道。 梶大介沒有接她的話,說:“你也給我倒杯咖啡來。” 梶大介喝著夏子倒好的咖啡,繼續深沉地思考。 上午10時左右,他的頭腦中形成了一個想法。 於是取出橋本給他的名片,順手給橋本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梶大介有些急切地對橋本道:“關於這次日本職業棒球聯賽,我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事兒想告訴你。怎麼樣?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面?” “好啊,你要和我見面,真叫人高興。時間和地點由你定,我一定來。” “那麼,今天中午12時在棒球博物館見面。我交給你的東西一定是你最感興趣的。” “謝謝。你是從店裡打來的電話?” “是的。別忘了,中午12時,不見不散!” 梶大介小心翼翼地掛上了電話。 夏子正在給自己倒第二杯咖啡。她望著梶大介,問道:“您要上哪兒去?” 梶大介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對她大聲說道:“你呆在店裡別走開,我去去就來。” 11時30分,梶大介提著一個紙袋走出店門。 他在新宿乘上電車,直向水道橋而去。由於今天是棒球聯賽的第二戰的日子,電車裡去觀賽的乘客特別多。梶大介在半道上離開那些球迷的人流,拐入另一條小道向棒球博物館走去。儘管球場四周人流如潮,但棒球博物館一帶卻顯得十分冷清。 棒球博物館是一座長方形的鋼筋混凝土建築,在入口處附近,矗立著一座二戰中陣亡的棒球運動員的紀念碑。 梶大介在博物館四周轉了一圈,一看表,離12時還差5分。於是,他悠閒地點起一支煙來。 這時,從球場的方向不斷傳來球迷們的歡呼聲,梶大介正興致勃勃地傾聽著這歡呼聲,突然他似乎感到有人從身後向他靠近。他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只感到背後被頂著一個堅硬銳利的物件。 “不許回頭!”耳邊傳來一個男子的低聲怒喝。 “你是誰?”梶大介挺直了腰板問道。 “不要管我是誰,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 “這裡面沒有錢。” “少囉嗦,快給我!” 那人說著一把奪去了梶大介拿著的紙袋。躭在這一瞬間,梶大介只聽得“卟”地一下人倒地的聲響。轉身一看,只見地上倒著一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手裡還緊緊攥著紙袋,旁邊還丟著一把匕首,橋本問梶大介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梶大介搖頭道:“這人不認識,從來沒見過。”然後他又對橋本嘿嘿一笑:“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橋本臉上露出幾分得意,道:“你明明知道有人竊聽你的電話,還要從店裡打電話給我,所以我明白這是你準備給對手下的圈套。我提前到了這兒,找個地方隱蔽起來。一看有情況,我就下手了。怎麼樣?這一手還不錯吧?” “嗯,不錯,我知道你懂得我的心思。”梶大介俯下身子看著倒在地上的那傢伙。 橋本問:“那現在怎麼辦?” 梶大介道:“把他運回我的店裡去,但我沒駕車來。” 橋本燦然一笑:“沒關係,我有車,把他放到我的車上去。” 說著,橋本便去把車開來,梶大介背起那個傢伙放在車的後座上。 “他死了嗎?”梶大介有些擔心地問道。 橋本從司機席轉過臉望瞭望那傢伙,輕鬆地說道:“我只是輕輕地碰他一下,沒關係,過五六分鐘他就會醒的。” “我把跟這傢伙有關的事告訴你吧。” “你要告訴我什麼?”橋本一邊開車一邊問。 “這事可能跟你沒關係。”梶大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就是最近發生的今井教練在新宿大酒店死亡的事件。” “哦,這事我知道。就是和一個女人在客房裡情殺的事?”橋本的語調十分輕鬆。 “我和今井的夫人都不相信這是普通的情殺,更不相信今井殺了那個女人。” “那麼這個傢伙就是兇手嘍?” “不,這個現在還不清楚。另外,今井的夫人也在昨天被人神秘地帶走了。” “是綁架嗎?” “是的。” “那麼對方有沒有提出什麼要求?” “對方只要求我老老實實地呆在店裡,什麼都不能做。” “你沒去報警嗎?” “沒有,因為對方威脅一旦報警就立刻殺死今井夫人。” 途中,那昏迷的傢伙突然醒來準備起身逃走。梶大介朝他臉部一拳打去,他又立刻昏死過去。 很快到了夜總會,梶大介一人率先進了店堂。他對夏子說道:“你出去看場電影吧。” 夏子有些驚疑地望著他:“那我今晚開始可以乾活了?” “當然可以。看完電影后買套衣服換上,你現在的這身打扮根本不行。”梶大介說完遞給夏子五萬日元。夏子答應著走出了店門。 梶大介和橋本把那個昏死的傢伙抬進了店堂。 梶大介拿來一盆冷水朝那人的臉部潑去,同時一聲怒喝:“睜開你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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